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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默,你這招也夠陰損的!但是你想過沒有,你根本就沒給我成家的機會,我又哪裡來的後世子孫?看來,你的盛情註定要被我辜負了。哈哈哈……”

手持槍械的聯邦特工們一邊在心裡暴笑如雷,一邊抱怨著:組長今天怎麼話癆呀,即便你不擔心夜長夢多,總應該體諒一下我們這些當下屬的吧,我們可一直舉著槍呢,這胳膊都痠麻了。

一看到費爾。楠柯的笑容,周身就泛起一層粟粒,裡察德惱羞成怒。他朝杜洛。佩雷斯厲喝一聲:“4號,還不動手?難道要我教你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這張該死的臉給我剔了!我要用他臉上的肉當夾心,做人肉漢堡!”撕開偽裝的面紗,裡察德終於兇相畢露。

若比狠道,組長和這個黑幫頭子也不相上下。不過,那麼美的一張臉倘若被割一刀下去實在是可惜了,看來,組長十有**是嫉妒。只是,不知道4號他下不下得去手,想來4號之所以倒向黑幫頭子,一定是收取了不少好處,拿人家的手軟嘛。有幾名聯邦特工在心裡犯起了嘀咕。

琥珀色的眸子裡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費爾。楠柯沒說話,而是探出左手,端起茶几上的紅酒,悠然地呷了一口。

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意,裡察德端起酒杯,說道:“來吧,再幹最後一杯,算是為你送行。畢竟我們較量了將近十年,的確也應該算是老朋友了。”說著,抬手,舉杯,“砰”的一聲,裡察德和費爾。楠柯碰了一杯。

“多謝部長閣下,你可真是給足了我面子。”費爾。楠柯也沒客氣,他舉杯將紅酒一飲而盡,飲完杯中的紅酒,手腕一運力,“嘎嘣”一聲脆響,杯子碎了。

“老二,華語中有一句老話叫‘割袍斷義’,今天,我‘裂杯絕交’,你我兄弟情誼到——此——為——止!”冷厲的聲音一字一頓,猶如一把利刃,直戳向杜洛。佩雷斯的心坎。

手掌張開,“嘩啦啦”,閃亮的水晶碎片滑落下來,跌成一地破碎的星辰。在那些亮晶晶的星星上面綻開了一朵朵妖豔的紅梅,它們散發出誘人的氣味。只不過那不是梅花的香味,而是薔薇的芬芳。

空氣於一瞬間彷彿被凍結了一樣,人們呼吸一窒,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那隻手掌。費爾。楠柯的手掌在滴血,其實,又何止是手掌,他的心早已經鮮血淋漓。

緊握刀子的手顫抖著,心也跟著四分五裂。杜洛。佩雷斯站起身,看向刑偉和埃迪普斯。

埃迪普斯顫聲嚷著:“二哥,你……你不要聽裡察德的,他是個瘋子、狂人!你不能……你不能對幫主下毒手。我們發過誓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不能背棄自己的誓言!”

“唉!”杜洛。佩雷斯嘆了口氣,苦笑著搖搖頭,用希臘語說道,“老四,你我相識七載有餘,但是,你一點兒都不瞭解我。你不是我,你根本體會不到,擁有這樣尷尬的身份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

杜洛。佩雷斯望望刑偉,刑偉依然面沉似水,投向自己的兩道目光也是不冷不熱。杜洛。佩雷斯用e國語言說道:“老三,除了幫主,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可是你又瞭解我多少呢?我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你們根本無法體會。”

刑偉淡淡地說道:“我是不瞭解你,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對幫主下手。”

“哈哈哈……”杜洛。佩雷斯突然大笑起來,“老三,哥幾個當中只有你最瞭解我,真是難得呀!”

黝黑的眸子裡泛起一片亮色,吸了吸鼻子,杜洛。佩雷斯將閃著寒光的匕首舉了起來,聲音有些暗啞地說道:“頭兒,雖然你已經不把我當成是兄弟,但我仍當你是幫主。你知道你有多殘忍嗎?是你逼著我拿起屠刀,迫使我不得不親手殺死自己的搭檔。雖然我很想恨你,但是我恨不起來,真的恨不起來,我只是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沒有早一點遇上你。對不起,頭兒,我辜負了你的信任。請多保重!屬下先走一步了。”

“住手!”

“二哥……!”

刑偉和埃迪普斯失聲喊到。但是,遲了,一道雪亮的弧度劃過之後,一蓬鮮紅的血雨灑落。“噗通”,一道身影緩緩倒了下去。

若相惜莫道無情,嘆此生難為宿命!

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痛楚,費爾。楠柯幽幽地嘆了一聲:“唉,我並沒有責怪你,你這又是何必呢!”

本來,以費爾。楠柯的身手是能夠阻止的,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與杜洛。佩雷斯相識七載有餘,二人在一起出生入死的時間也是最長,對於杜洛。佩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