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自言自語的說著,不知不覺就走在了小青的前頭。小青望著陳東的背影,沉思道:“小姐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個道道,小青懊惱的搖了搖頭,感嘆了句:“這兩個冤家”跟上了陳東的步伐。
鞏雪兒愣愣的站在原地,腦海中已不再平靜,她的腦海裡不住的浮現著陳東方才那句話“你就這麼想要我離開?”她也不禁喃喃自語;“我為什麼這麼想讓陳東離開這裡呢?”
鞏雪兒畢竟是張白紙,諸多複雜的感情她也不甚分的清。自從這次經歷了柳公子這案件之後,鞏雪兒分明感覺她與陳東的情感已不像之前那般簡單。可是現實的理智卻讓她避之不及,她矛盾的想讓自己離開這種矛盾的情愫,既然辨不清,那就斬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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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借錢?
小青把陳東帶到了山寨的東北角,與山寨中那些緊密挨近的瓦木房不同,這東北角零零星星的坐落著七八間柴扉小屋。此地藉著山勢,道路邊零零散散有些花尚未凋謝,路邊還挺立著許多挺拔的松柏樹,還有一顆彎彎曲曲枝條繁茂的山楂樹。樹上還停駐著一兩隻鳥!
此處環境優雅僻靜,就連陳東這般內心急躁的毛頭小子走在這路也感覺心靈淨化滌盪的很。
小青帶著陳東行到一處竹屋前,指著房門道:“吶,今兒你就住在這裡吧。”
陳東不解道:“什麼叫今兒就住在這裡?那明兒你還想讓我挪地兒?”
小青翻了翻白眼,皺著鼻子道:“你不是說你明兒就離開崤山的麼?”
“你?”陳東被小青差點氣了個仰倒,他方才被鞏雪兒噎的氣在頭上,所以才忍不住呈一呈口風在小青面前找找威風。誰知這個丫頭竟真的往心裡去了。就算他方才有此想法,可是如今眼看著這幽深的環境,靜謐的氣氛,他也不想離開了。他現在望著那顆不遠處的山楂樹甚至就聯想到了明兒爬樹摘山楂的情景。
陳東的玩性可是深入骨髓的,旁人改變不了!
“切,隨你怎麼說吧。”陳東翻了翻白眼,正要推門進屋,眼睛一撇旁邊,忽然問道:“小青姑娘,你看那人是誰?”
“你說誰?”小青不解的順著陳東的目光看去,就看緊挨陳東住處旁的另一處柴扉屋前,有個六七十歲的小老頭,他坐在小板凳上,眼睛灼灼的盯著擺弄在手裡移栽在瓷盆裡的花卉。
這人想必很是喜歡花草,因為他的住處兩旁。皆種植著一些花花綠綠的野花!
陳東問話的時候,想必也驚動了這個痴迷於花卉的老人,他也把目光投放了過來!
小青看了看他,笑著對陳東道:“哦,你說的他啊。他是張先生。是鞏二當家特意抓上山來給小姐傳授知識的。”小青跟陳東解釋了一句,就衝著張先生揮了揮手,喊道:“張先生好!”
傳道授業者。小青和鞏雪兒一向很敬重的!
那張先生似乎也瞧見了陳東,直起身子也樂呵呵的問小青:“小青姑娘,你旁邊這人是誰啊?”
這老人雖然上了歲數,可是精神卻是很好的。說話氣息由丹田而發,聲音竟剛勁有力,猶在身邊而發!
小青就笑著簡單的跟張先生解釋了陳東的事蹟,那老人聽了兀自點點頭也就不在理會。小青把“支啦”一聲。推開門扉。領著陳東走了進去。陳東還似在回想方才那位老人,笑著調侃道:“鞏二當家也太莽撞了,那位張先生久居崤山想必也孤單落寞的很,你們就把他一個人軟禁在這兒,是不是也太殘忍了些?”
已近黃昏,屋外尚有光亮,不過這屋內就灰濛濛的看不甚清了。小青尋了蠟燭點在燭臺中,屋內頓時充斥著光亮,偌大的屋子在這燭燈的溫熱下也變得溫暖了起來!
小青笑道:“你啊,不懂內情就別在這兒瞎尋思。這位張先生原本在鎮上就是個落魄秀才,據說要不是劉知縣的老爹花重錢買官,那三陽鎮的縣令也該是屬於張先生的。張先生被人擠下了官路,整日悶悶不樂,抑鬱苦悶。他一個落魄書生也不懂賣體力也做不得生意活,所以處境就很窘迫。不過我們當家把他‘請’到山上來後,頓頓給他好酒美肉,就連住處也給他置辦的安逸靜謐。他在這兒待得久了,自己也就不想回去了。”
陳東反問道:“這麼說,你們豈不是救了他?”
“你說呢?”小青嗤嗤一樂,把他拉到床前,指著那鋪好的被褥,道:“吶,今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