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鐵皮打造的煙囪則曲折通向帳幕天窗之外,將煙氣釋放到帳外,一點都不讓人有氣悶的感覺,偏又能讓帳內溫暖宜人,很是巧妙。
帳內依舊香豔*,不過散亂的衣裙已經粗略的收拾過了。
雷瑾本身武技在培元築基方面,根基還是相當的紮實厚凝,雷門世家嚴酷無比的全面訓練可不是說笑的,而且對於早晚武技功課他這一兩年也從未放鬆,保命的東西求人不如求己,他現在是越發理解透徹了。
現在的雷瑾本身的精元其實已比較穩固,元關深閉,輕易難開,精門重鎖,鐵閘攔江,心猿意馬的馴服也具相當火候,在男歡女愛上倒是不必過於壓抑,甚至象他們這樣的大家族,本來還會有意識的從小就透過女色來磨練家族子弟對女色的抗力,儘量避免家族子弟在女色上有栽跟斗的可能,依據的卻是久入芝蘭之室不聞其香的道理。
以雷瑾本身修為,如今只要不碰上象‘妖媚仙子’蘇倫那等精於內媚惑心採補挹注之秘術的罕見高手,多半可保精元不洩,神識無損,心靈無垢,清靈不昧,晉軍上乘先天秘境總是還有機會,所以一般的男歡女愛,精元之類即便洩露也都是有法可想,有法可補。
滅絕人慾並不是修道真法,即使所謂的佛門無慾,卻也是佛門看世間一切皆空,一切都是虛妄,四大皆空,自然無慾,唯心唯識,可得成佛法正果,關鍵都在於保持形而上的神識心靈清明無染,而不在於形而下的精元是否有所洩露,除非是精元一洩精枯血竭無法可補的極端情境,那個卻是神仙也沒法子,百萬人中也難有一例的罕見罕聞之事了。
即使是一般不習武事,不練氣求道的普通人,也不必刻意禁慾,此等事只要行之有節,其實反而有益,只要不太過份荒淫放縱就好。
所以,雷瑾訖今為止,除了有意識地避免與蘇倫這樣的內媚高手發生實質上的男女交歡情事(主要是怕傷及神識心靈)之外,與內宅其他姬妾美女交歡並無多少顧忌,甚至在不少時候還相當之瘋狂放縱,並常常藉此行雙xiu之道,在外人眼中風liu浪蕩,縱慾邪行的雷瑾,其實只不過是不符合理學家們‘存天理滅人慾’的道德規範罷了。
雷瑾憑著多年磨練出來的敏銳直覺,已經察覺到一種‘詭異’蟄伏於天宇四野之間,瀰漫於乾坤六合之內,這讓他有種惕然驚心,寒意透骨的感覺,雖然帳內和暖,卻也無濟於事。
先前猛然驚醒,如果說雷瑾還有些懵懂不悟的話,那麼現在經過下意識地極瘋狂地歡愛發洩之後,仍然不能舒緩釋懷,那等奇異難言的玄秘感覺,仍然象陰影一般盤踞心頭,揮之不去,這就足以讓人警惕了。
畢竟是出身於雷門世家這等傳承了千百年的大姓家族,沒有吃過山豬肉,還能沒有見過山豬跑嗎?
這世間有許多玄異而超乎想象的事件,即使沒有親眼見過,家族長輩的言傳身教,典籍檔案的記錄,都讓雷瑾知道了許多詭異至匪夷所思的事兒,知道人力有時而窮,遇上些特異的事兒也是無可奈何,自當善察徵兆,提前趨避應付。
這倒不是怕事,只是能避免固然好,萬一事到臨頭,設若無法避免,也只有全力以赴的卯上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要來的終歸要來,發昏也擋不住死,倒要看看來的是個什麼東西!
這就是雷瑾醒覺之後的態度,他不著片縷一絲不掛的佇立帳中,自顧著冥目運息,就是在調整自己的狀態準備迎候那詭異邪氣的‘神秘’。
家族嚴酷無情的訓練,在烈日酷暑風霜雨雪中打熬鍛鍊,常年運動所造就的筋骨,如銅澆鐵鑄般強橫堅實,強健柔韌的肌肉均勻有力,雄壯中蘊藏著洶湧的暴力,渾身沒有半分贅肉,雄武高壯,氣魄不凡。
更攝人心魄的是那種難以言詮的特異氣質,豪雄氣概中帶了幾分風liu俊逸,偏又還透著灑脫不羈、邪異浪蕩的異樣氣質,和煦的微笑中蟄伏著雷霆般的威嚴,霸道無情藏於寬厚溫和之下,融合而成的誘惑之力,令人難以抗拒。
裸露著嬌軀的胡姬錦兒正半蹲跪伏在他的身前,而挹雪則侍立身後,兩女正一前一後替雷瑾清理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男歡女愛之後,沐浴清理身體自是必要步驟,並不足為奇,何況是一夜瘋狂之後的*戰場?打掃清理更屬必要。
只是淵源於西域波斯、大食宮廷的事後‘清理’技藝不免有些特別罷了,波斯、大食,甚至是遙遠的大秦羅馬帝國都已經是昨日黃花,湮沒在歷史風煙之中,雖然中華帝國的人們說起西域,仍然習慣使用波斯、大食等詞,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