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府、太平府,你們兩人就得給我痛擊白衣軍了。尤其是太平府,已經接近南京,加之太平府的蕪湖縣又是重要的米市、茶市,絕不能讓白衣軍得手。
西江有些城池城堅池深,如九江府、南昌府城池堅厚,又已為我完全掌握,以白衣軍這種輕騎,只要嚴加警備,不為其突然襲擊所乘,白衣軍是完全無奈我何的。
而贛州府、吉安府等城,此前曾屢次為南贛流民所破,城池殘破,雖經修葺,恐仍難當兵鋒。白衣軍若突然兵臨城下,城池是十有七八會破。
那些屢屢陽奉陰違,自恃有靠山,來頭大之輩,本爵這次要讓他們好好嚐嚐白衣軍的滋味了。”
怒蛟疑惑:“這些人現在幹得好好的,肯到這些地方上任嗎?”
“哈哈,”顧劍辰笑道,“本爵想收拾的這一些個人,都生性貪婪無比,以利誘之即可。只要本爵承諾他們,將拔出大筆銀兩款項,作為修築城池之用,他們一定會沒口子答應到這些地方上任。
他們一定會做著這一次可以大肆中飽私囊的迷夢,興沖沖地去上任。
到時候,這些人守不住城池。本爵一路追查下去,不管是他們真貪還是假貪,一定會牽連出更多的人。本爵正好藉著這白衣軍的機會,好好行一回軍法,徹底對南直隸、西江官場做一次大的翻造,也讓那些憊懶之人知道什麼才是軍威赫赫,令行禁止。”
“雷侯爺對大人還真夠意思,那麼遠的路,打發人巴巴的給大人送來這一把‘刀’!”莫如呵呵笑著說道。
“平虜侯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這封親筆密信,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發出的,絕不是無代價,至少本爵就欠了平虜侯一個人情。
而且同樣內容的密信,絕對不止本爵手裡這一封。起碼,杭州威遠公府必定有一封。”
顧劍辰悠然感嘆道:“想想,本爵當年就是伯爵,現在還是伯爵,而且是沒有名號的功封伯爵;平虜侯當年才是男爵,現在已經是功封侯爵,賜號‘平虜’,在旁人眼裡自然風光得多。平虜侯如果沒有點厲害手段,那裡能這麼著青雲直上?
他的不好名聲,往往會讓人下意識的輕視於他,但是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