飭整飭看來是不行了。”
“還是見了大管事,看他稟什麼事吧,別的另說。”棲雲凝清岔開話道。
“好吧,這就過去。”雷瑾笑道,“走!”
“徐先生,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雷瑾舉手虛引,示意徐揚坐下,不必講那些繁瑣禮數了。
“學生冒昧,還請侯爺恕罪。”
“先生見外了,有話直說就是。”
“如今雲南形勢不明,不知侯爺對雲南作何打算?”徐揚拱拱手道。
雷瑾默然不答,目光愈發凌厲,只注視著徐揚,不言不語,房中氣氛頓時緊張。
徐揚眼觀鼻,鼻觀心,默然而坐,竟然也是不言不語,直視雷瑾的威壓如無物,不為所動。
“徐先生,你的養性功夫是越來越深了,涵養如海,令人佩服啊,本侯當初沒有看錯人。”雷瑾忽焉笑道。
“侯爺謬獎,學生慚愧。不過,學生仍然請問,侯爺對雲南作何打算?”徐揚顯然是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了。
雷瑾眉毛一揚,道:“徐先生,你先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吧!”
徐揚沉吟片刻,說道:“侯爺,本來學生是不應該打探這些軍政大事的。
但是我們西北的‘元亨利貞’銀莊剛成雛形,實力與五大錢莊相比亦在伯仲之間。這雲南的金、銀、銅、錫、鉛諸礦,據學生多方派人瞭解,將來潛力很大,若能盡取而有之,鑄造等值的銀幣、銅錢等,‘元亨利貞’必定後來居上,不讓五大錢莊專美於前。
這一點並非只有學生一人看出來了,現在‘元亨利貞’銀莊的大財東已經有好幾個眼光毒辣的向學生頻頻施壓,要學生遊說侯爺,無論如何絕不可放棄雲南。
如果侯爺無意在雲南糾纏,學生就得改行他法,那時‘元亨利貞’銀莊的財東怕是要鬧翻天了。”
“哪個狗日的敢鬧事,本侯要他好看。哼。”雷瑾冷笑,心裡暗罵:居然敢向本侯施壓了,難怪俗話裡說‘錢壯熊人膽’,不是沒有道理,利字當前,膽大包天。
雷瑾轉眼就把事情想了個清楚,能逼得徐揚正月十五跑來平虜侯府求見,固然是那些財東眼饞雲南銀、銅巨利,但引發那些財東擔心的原因卻是西北幕府文官之中,象長史府、四川執政府的多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