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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共歡的時候多。而與其他妾婢一起侍侯雷瑾的經歷,綠痕並不是沒有,只是有些羞人的花樣,以前的綠痕可以處之泰然(當然,在以前,雷瑾與她的纏mian,也多半沒有他人在側),卻是讓現在的綠痕覺得‘臉子’上過不去了,覺得在其他妾婢的面前,配合雷瑾做這些羞人的花樣,損及了她在內記室的威嚴,所以往往能‘躲’則‘躲’,‘躲’不了也不甚配合、理會雷瑾的暗示。

這可是世易時移,‘形勢’不同了也!

雷瑾卻還是‘照著老方抓舊藥’,哪裡有不吃癟的?

“爺猜得可對?綠痕兒。”雷瑾盯著綠痕水靈深邃的黑眸,低聲道。

“奴婢就知道,只要稍微露點風,爺便能直指中心,猜出大概。”綠痕幽幽嘆道。

雷瑾哼了一聲,道:“綠痕兒,你的才情、度量、精明、細心、謹慎,做侯府的主母,主持中饋也綽綽有餘,可你為什麼只是奴婢之身呢?爺很難做啊。

罷了,以後爺便給你留著臉子,內尚書當然要與眾不同些。從此親歡甜愛只屬於私密,皆不在她人的眼前耳畔放縱,你看可好?今兒這樣可好?”

在綠痕,這真是獨一份了,雷瑾可是難得這麼體恤人的,什麼時候雷瑾肯作這麼大的讓步?也就是對綠痕吧,雷瑾面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是會變得寬容。

兩人間的無形芥蒂,因為雷瑾的‘讓步’而化為烏有。

綠痕呻吟一聲,“有爺這句話就行了。爺還是想怎樣就怎樣吧,不用顧著綠痕。”

“你當爺說話不算數嗎?”雷瑾故作不滿。

“奴婢自然都聽爺的。”綠痕一雙玉臂勾著雷瑾的脖子,罕有的主動吻上雷瑾的唇,鮮潤的紅唇貼上來,倒讓一貫主動的雷瑾愣了愣神,這才深深的吻了下去。

風疏雨驟,終有歇時。

綠痕偎依在雷瑾懷裡,道:“爺,你那個從四川販運野菜兒的事,外面可是有不少閒話呢。”

雷瑾不屑冷笑,“又是一幫吃飽了飯沒事幹的傢伙,不嚼嚼舌頭,怎麼活?

爺花自家的銀子,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又沒動支公中一文,關他們屁事?

爺私人名下的農莊、牧場、工場、作坊、礦場、商號店鋪、酒樓客棧、當鋪銀莊、印書館,甚至夜未央,據徐揚、雷坤文兩位商號總理估算,除去僱工人等一切口糧、薪餉、紅利等開支,光是爺的名下,去年就淨入三百七十餘萬兩銀子,另外爺入了銀股的商號,又分得紅利銀子合共二百四十三萬七千餘兩。

他們倆估計,今年如果元亨利貞銀莊,能在雲南順利開礦,爺的私囊收入還要漲一大截。比起那些只靠田莊地租支撐排場,不免於貪贓枉法的官宦世家,怎麼也算是清白銀子,來得乾淨,花得舒心罷!

爺私囊豐厚,吃點四川野菜,又他孃的紅了誰的眼睛?”

“送一次野菜,就是幾千兩銀子,想讓別人不說閒話也難啊。”綠痕慵懶嫵媚的在雷瑾懷裡淺笑。

“呵呵,又不是成年四季都要吃。三月,眼看就到眼前了,等到三月末,西北的春天也該到了,那時蔬果多了,也就用不著從四川千里迢迢販運野菜了。以後,每年讓那小商人在二月、三月時候,將野菜送來就是了。

再說,爺相當看好那個小商人,此人做事用心,機敏誠信,是個人才,可惜不是出仕之才。這人,他日必定成為商業鉅子,即使不名震帝國,也至少名動西北。

爺的銀子權當入股呢。”

“爺就不怕此人不認帳?”綠痕故意道。

“認什麼帳?這只是個君子協定,甚至口頭的約定都沒有,‘入股’爺也只是隨口一說。遵守與否,只問自己的心。爺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最多十年,這人必定成為西北有數的大商賈。再說,以爺的私人財勢,難道還會在乎他的一點分紅?”

雷瑾傲然一笑,又道:“這兩天,你就先歇著吧,不會那麼忙。文武官僚,爺都讓人準備好了他們各自的行程,今兒出發。現在說不定已經在路上了,雖然只是在河隴轉轉,沒有個十來天,那些行程別想完成。所以這次‘集議決策’,可能是西北幕府訖今為止,耗時最長的一次,爺估計最少半個月,多則一個月。

夜宴,暫時也會消停些日子了。爺也趁著空閒,消停幾日。”

綠痕輕皺眉頭,有些擔心:“這些主政一方的文武主官,都讓爺抽空了,軍務政務會不會有問題?”

“不會有問題,他們的副手也都是才幹過人之士,自然會把各自的一攤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