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虛竟然是以某種禁制手法,封了孫雨晴起碼八成真元修為,令得孫雨晴只能象一般的普通女人那樣生活。這等於是拔除了孫雨晴賴以囂張跋扈的‘爪牙’,想不老實都有點難。
難怪在大婚這日,孫雨晴沒鬧騰了。
雷瑾拉過一張羊絨褥子,手上用勁輕輕一抖,將孫雨晴和自己一起裹在一起。西北的夜晚,即使是夏天,也是有些涼意襲人的。
雖則洞房之中,並無絲毫寒意,但‘意思’還是要盡到的,這叫先禮後兵。
雷瑾朦朧睡去,卻是為的要等中了迷藥的孫雨晴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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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夢從來濃如酒。
孫雨晴體內的藥力漸漸消失,神智漸漸清醒,猛然睜開眼睛,入目全是紅,紅鴛鴦帳、紅羊褥子、紅紅亮亮的燈燭之光,這才醒起這是大婚之夜,意識到自己已經嫁為人妻了。
下一瞬間,孫雨晴又察覺自己一絲不掛,渾身赤裸,忽然又羞又惱,乖戾之性又湧了上來。
雷瑾赤裸裸地在羊絨褥子裡呼呼大睡,孫雨晴翻身坐起,就是劈面一拳,這一拳自然是打雷瑾的臉孔,可惜她忘記了自己的真元修為已經被封了七八成,而雷瑾又是什麼人了。
這一拳,落在了雷瑾的前胸,好象是給他搔癢一般,綿軟無力。
然後,孫雨晴就被雷瑾不知道使了個什麼手法,弄翻趴伏在榻上,“嫁為人妻了,還不老實?”雷瑾笑吟吟道。眼前一片雪白肌膚,在紅紅燈燭的映襯下特別曖mei,特別魅惑,雷瑾忽然覺得慾火在小腹下翻騰了。
“你都對我做了什麼壞事兒?”
孫雨晴氣急敗壞嚷道。
“丈夫對妻子能做的事兒,爺我全都做了。你又能怎麼樣呢?”雷瑾冷冷笑道,“看來你還不懂什麼是為妻之道。夫婦人倫,哪一樣是壞事呢?”
“你壞蛋!”孫雨晴的體形是偏向豐腴圓潤那一種,豐乳肥臀的美女尤物,但身子就較為頎長,兩相襯托,倒也相得益彰。現在孫雨晴一激動,忘了自己一絲不掛,大罵雷瑾,胸前碩盈雙峰顫顫巍巍,跌宕有致,淡紅乳蒂如風中搖曳的紅芍藥,妖媚無比,雷瑾自然是好整以暇靜觀妙色。
“你倒說說,爺怎麼壞蛋了?”雷瑾詭笑。
孫雨晴欲待要說,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詞,不由語塞。這時代,畢竟是男尊女卑之世,雷瑾在雲雨交歡上,無論對她做了什麼,都不能算作什麼壞蛋行為,而是正常的人倫之行。
孫雨晴悶悶不樂,自個坐著榻上生悶氣。
雷瑾也不理會她,翻倒又睡,今晚雷瑾並不想太多事,畢竟是喜慶之日,雖有‘調教’之意,但並不很強烈。
但是雷瑾不想多事,孫雨晴卻要多事。
雷瑾側身睡了不知多久,後背上突然被蹴了一腳。由於這一腳的力道,對雷瑾完全沒有威脅,雷瑾的身體很自然的硬捱了這一腳。
這一腳,雷瑾自然毫髮無傷,但眼中開始閃掠獸性的精光。
“你是什麼意思?”雷瑾冷冷瞧著面有得色的孫雨晴,心說:我不找你的麻煩,你倒找起我的麻煩來了。
孫雨晴被雷瑾野性的目光逼視,心中發虛,兀自死鴨子口硬:“我,我要睡床上,你睡地下,你不許睡床上。”
“這是哪一家的規矩?新郎倌睡地上,新娘子睡床上。”雷瑾淡然問道。
“這是,這是,我孫雨晴的規矩。”
“你也懂得規矩嗎?”雷瑾幽幽冷笑,“還是讓為夫調教調教你吧!”
雷瑾突然起身下床而去,轉瞬之間,又回到婚禮吉床上。
他的手上多了一個長條的烏木匣子,長約三尺。
孫雨晴嚷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許睡床上。”
“哼,一點規矩都不懂,而且總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處境,自大狂妄。為夫得好好調教調教你了。”雷瑾滿臉肅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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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6…25釋出
第四章 鞭刑調教(下)
雷瑾當著孫雨晴的面,慢條斯理地開啟烏木匣子,匣子中間,長長的筆直凹槽共有三條。
三條做工精緻的鞭子就橫臥其中,其中一條鞭子渾體火紅,鱗片宛然,十分詭異;另外一條則黑亮如漆,鱗片倒是沒有,但鞭子下似有黑煙流動;還有一條則是黑紅相間,宛如一條異種毒蛇靜臥在匣子裡。
這匣子裡的三條精緻而詭異的鞭子,是江南一些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