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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部分

準備在哪個碼頭下船?”

想著自己也有不少事項需要向雷瑾當面說明,徐揚倒是有些期待著與雷瑾地久別重逢了。

江南煙水路。

雷瑾地座船從大運河北上,進入姑蘇地界之後,卻離開繁忙的運河,從太湖繞道駛向姑蘇。 選取地卻是一條相對僻靜的水路,夜航太湖水路,倒也不算太慢。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船行水路,帷幔重重的溫暖艙室之中,溫暖如春,甜香沁髓,‘青霜劍’虞青桐斯時正欲死欲仙,無以言喻。

紅潤嬌美的小嘴兒,如同奄然欲死的涸轍之魚一般,一張一翕,喘氣不已,被雷瑾花樣百出的‘三峰採戰’擺佈得死去活來,春潮帶雨,陰靡放浪比之往昔更是不堪——搖光劍派人丁寥落,沒落已久,當年的虞青桐雖說天生麗質,絕色嬌豔,又根骨絕佳,是搖光劍派繼任掌門的當然不二人選,但是在其師門利益聯姻的‘大局’下,絕佳的根骨並不能讓她避開成為聯姻工具的命運,天生麗質反而成為她被師門許聘給南直隸豪門大族‘鎮江顧家’二房長孫沖喜的直接理由。 奈何顧家二房體弱多病的長孫,無福消受這等‘命硬剋夫’的紅顏美人,沒等虞青桐過門拜堂。 就一命嗚乎。 成了‘望門寡’的虞青桐自然是進不了顧家門了,雖說她在後來仍然接掌了‘搖光劍派’,卻幾乎已是註定地孤獨終身宿命,直到她被雷瑾看中,強行納為外室為止。 垂涎於虞青桐豐豔美色的雷瑾,並不嫌棄她是望門寡婦,也不嫌棄她的‘命硬剋夫’以及虞青桐當時足足比雷瑾大了十多歲的現實。 更不懼顧氏一族的豪門權勢,先是假意對虞青桐以師事之。 軟磨硬泡兼死乞白賴地將大名鼎鼎的搖光劍派掌門聘為他雷三少爺的私人客卿師範,日夕向虞青桐請教劍道奧秘和詩詞歌賦等雜學,藉著談玄論道地機會,著意混個臉熟以拉近彼此距離,以恭謹嚴肅的‘體貼’和‘尊重’不斷麻痺著虞青桐地警惕和矜持。 終於在一個春風沉醉的晚上,與虞青桐一床錦被遮蓋了,肆無忌憚地成其好事。 盜取了虞青桐葳蕤自守而多年不失的處子紅丸。 在這之後,雷瑾更是軟硬兼施,將虞青桐徹底‘降服’,秘密納為外室妾侍,卻是無名無份,蓋兩人間終有一層師生之誼,雷瑾雖不懼物議,虞青桐卻畏人言。 ‘不倫’和‘寡婦再蘸’之名不是虞青桐能夠輕易承受的。 虞青桐雖然是迫於無奈而依附於雷瑾,服從於雷瑾,但雷瑾對她卻也是相當‘滿意’。 當初銜命遠行西北,雷瑾不得已而匆忙將虞青桐留在江南,並授予她相當權柄,暫攝‘青銅王’在江南黑道上建立的權柄。 瓜代雷瑾,坐鎮於斯,其間之人人事事,對雷瑾而言可不是‘忍痛’二字就可以說清楚其中微妙的。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 虞青桐與雷瑾久別經年之後,舊情復熾,如今更是痴纏無比,只要一有機會,似乎便要將那鬱積數年的相思苦,盡皆化作春閨情淚、**欲潮。 非全數傾瀉發洩出來不可——這世上多情痴心女子總是與負心薄情漢子一樣多。 雷瑾或許並沒有負心,卻絕對是薄情人了。 怎麼都不能與虞青桐濃烈熾熱地痴戀熱情相比的。

偷覷著一絲不掛白羊抵角一般死命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自己也是脫得精光赤赤的‘奴婢’——‘桃花夫人’息媯和‘**仙子’佘青娥,亦是肌膚相貼,一前一後服侍著主子人的濃情歡愛。 息媯貼在雷瑾背後挨挨擦擦,只覺觸處火熱光滑,奇異的氣機在肌膚下洶湧奔流,觸目所及,卻是雷瑾那雄武強壯的肌肉筋骨,十分的虯突有力,偏又非常光滑潤澤,雖然橫七豎八地分佈著隱約的刀痕箭創,卻更添多幾分狂野剽悍的陽剛勇猛氣息,讓閱歷人世已多的息媯、佘青娥這樣的慾海嬌娃,也不禁的一陣陣心迷神醉,不克自持。

虞青桐只是勉力苦捱苦忍雷瑾地恣意撻伐,雷瑾因而輕笑道:“騷韃子,爺服侍的,可還滿意?”

在兩個被世人視為禍水妖孽一般的慾海奇葩面前,遭郎君如此謔戲,更將兩人獨處之時的私密隱語洩於人前,虞青桐聞言羞窘之極,呻吟欲斷,卻更增幾分莫名的興奮激情,本已暈紅如霞的嬌靨越發嫵媚絕倫起來,惹得雷瑾更加的意氣風發,種種邪氣而不可告人的**秘戲手段,悉數出籠。

這一般兒恣意妄為,將個殺伐決斷的‘青霜劍’擺佈得遍體酥融,春潮怒溢,卻仍不見元關搖動,真陽湧出——虞青桐其實也是精乖之人。 她深知雷瑾的‘陰陽雙修大法’ 別出機杼,迥異於一般世間雙修法地特性:除了能夠吸納道侶元陰,轉化為三峰大藥涵養己身、凝鍊精元,並將極樂巔峰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