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雷瑾寬厚的胸膛上,呼吸也特別的急促,呵氣如蘭。
尼淨淵的體力顯然非常之優勝,雖然情形是如此的不堪,倒也還有些餘力扭動嬌軀,本能地閃躲著雷瑾的侵襲,細細的呻吟如歌,嫵媚而魅惑。
直到雷瑾挪動身子,直入正題,尼淨淵雖已是情熱如火,畢竟是破題兒第一遭承受這令人心兒鹿撞的羞人之事,身子頓時繃緊起來。
雷瑾在高歌疾進的同時,仍將尼淨淵臉上隱藏在幽暗下的所有豐富表情盡收於眼底——
全身突然繃緊,表情似是痛苦,彷彿連呼吸都快停止,僵直,繼而突然渾身輕輕抖動,欲死欲仙……
忽而大河浩蕩湍急,跌宕起伏;
忽而平湖泛舟蕩槳,漣漪陣陣;
最初的矜持,現在的陶醉、痴迷和享受情慾,讓雷瑾都有點望塵莫及的感覺,這也轉變得太快了也,女人心!
……
*無盡,激情四溢。
欲仙欲死臻於至極,尼淨淵陰元瞬間潰決,一瀉千里,頓時癱軟如泥,雷瑾貪婪的吞噬著豐厚的月華真陽,這佛門媚法“妙法蓮華”所涵養的三峰大藥對雷瑾徹底解決內傷後患最是補益,以至雷瑾都有點食髓知味,需索如虎了。
雲散雨住,漸漸恢復平靜,尼淨淵的魅惑低吟竟變成了幼細的哭泣。
雷瑾不由一驚,起身取火鐮火絨打火點燈細細看來,尼淨淵果然淚流滿面,猶如一枝梨花初帶雨,我見猶憐,雷瑾只得小心地撫慰,尼淨淵反倒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怯生生地說道:“侯爺,貧尼只是——只是快活得熱淚欲流,讓侯爺見笑了!貧尼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
雷瑾方才鬆下一口氣,尼淨淵雖是仍有所保留,至少已經放開了不少。
他知道尼淨淵並未真正放下她心頭的那份羞恥的感覺,這初ye的第一次,源於理性的羞恥是無數女人的心靈痼疾,如同韁繩的束縛,讓女人永遠無法盡興歡騰,尤其這位還是一位清修多年的尼姑,其實雷瑾以前就沒少幹勾引道姑、尼姑的臭事,而且還是夥同二哥雷琥一起做下的案,江東地面曾經讓雷琥、雷瑾兩兄弟鬧得“烏煙瘴氣”,以致戒律會都看不下去,向雷門宗長雷懋秘密提出過強烈抗議,要求雷門世家好生管教宗族中敗壞出家人清修的不肖子弟,其實就主要是指雷瑾以及雷琥兩人,雷琥年紀居長,大包大攬把所有的罪名都攬到自己身上,以至最終不得不在戒律會的壓力下暫時走避海外,而雷瑾也被禁足府中,很長時間不能出門,都是讓這尼姑、道姑的事給鬧的。
女人身上心靈的無形韁繩,是必需男人那活兒去幫助解除的。
當然這純屬雷瑾的個人意見,不擔保必然正確。
明亮的燈光下,尼淨淵修長而豐盈的赤裸胴體側身斜躺,蜷縮在雷瑾懷中,更加動人。
健康圓潤,苗條勻稱,長年習武禪定,鍛鍊筋骨,使尼淨淵的身子如一片沃土,剛剛被情雨欲露透徹的沐浴一過,從處子一變而為少婦,血脈通達,臉上泛出美麗的光澤,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尼淨淵的眼睛裡,恬淡空靈的光澤已經變成了一種新的神采,目光深處的恬淡消逝,只是空靈仍在,更增加了幾分飄逸的仙氣,如同換了一個人,從裡到外洋溢著一種新的生命活力!
靈肉交戰總有神秘的結果,或者牽制,或者啟用,或者沉淪,或者昇華。
情慾性愛的顛峰,也許是靈慾分離,又或者是靈肉交融,誰說得清楚呢?張三的真理,未必是李四的真理,每一個人也許都有自己獨特的得道途徑,想要自由翱翔於六合宇宙之間,抵達大道的彼岸,就必須摸索出最適合自己的一條道路。
學我者死,似我者亡,全然照搬,不知變通,不是白痴,也是愚人吧。
“侯爺在想什麼呢?”
“呵呵,沒想什麼,淨淵已經是爺的女人了,剛才爺光想著怎麼給淨淵添置哪些行頭呢!”
尼淨淵聞言大窘,嬌嗔道:“誰是你的女人了?”
“嗯?不是淨淵嗎?這房裡還能有第二個女人 ?'…87book'”雷瑾故作吃驚狀,頓時引發了好一陣笑鬧。
嬌喘著伏在雷瑾懷裡,尼淨淵突然羞怯地問:“侯爺那個東西怎麼那麼大?”
“嗯?你說什麼東西?”
“嗯——就是——就是你那個東西嘛!侯爺你那兒怎麼又大又硬,遠遠超逾常人 ?'…87book'”女尼的聲音已經細不可聞,宛如蚊蚋,臉頰上紅雲漫天。
丈二金剛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