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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敵船,或者避開敵船;同時佔據上風陣位的船隊還可以選擇作戰海域,確定何時投入交戰,並且攻擊處於下風的某一敵船時,敵船隊的其餘戰船受逆風影響,增援也比較困難,這也是各船必需靠攏集結的原因。

風帆兜滿海風,帥船速度再增,激起的浪花猛烈地抨擊在船身。

“商船兩艘,都未懸掛海天旗!”瞭望哨再一次大喊。

海天盟大元帥縱橫七海,過往商船出港時都必須懸掛海天盟的通行旗,否則難逃連船帶貨被搶掠的危險,船上之人甚至可能被賣為奴隸,而這種通行旗也不是想掛就掛的,船上所載貨物海天盟慣例是三十抽一,當然經常往返南洋的商船也可以每年向海天盟支付一大筆銀錢換取一年的平安。

前兩年和蘭的海軍艦船在滿剌加、爪哇取得對日斯巴尼亞的優勢之後,有一段時間經常在海上追捕、搶掠中土帝國的商船,意圖很明顯,就是想完全壟斷東方貿易,但是在與海天盟發生幾次小規模海上戰鬥之後,已經收斂了很多,暫時預設了海天盟在海上的地位,甚至和蘭東印度公司的商船有時候都不得不出錢買平安,掛上一面海天盟的通行旗。

雷琥清楚,眼下與和蘭人只是暫時的相安無事,一旦和蘭人徹底驅逐了日斯巴尼亞在滿剌加、爪哇的勢力,和蘭人恐怕翻起臉來比誰都快,而海天盟要想爭奪滿剌加,不可避免的要與和蘭爆發激烈的海上衝突,戰爭很難避免。

雷暴舟師中營所屬的各艘戰船這時已經紛紛轉向,好象餓狼一般從四面向商船航線四方包抄過去。這年頭在海上漂,膽敢不掛海天旗的商船已經很少了,所以根本用不著雷琥下令,各船已經自主行動了。

半個時辰後,當逐漸靠攏的左、右、中、後四哨二十多艘戰船氣勢洶洶地躍出海平線時,在千里鏡中,那兩艘商船顯然有點慌了神的樣子。

戰船的快速靈活絕不是過載的商船可以比擬的,逃跑都比較困難,任何商船突然見到二十幾艘商船包抄過來,都不免會有些慌神。

“不象是海上常年跑船的。”雷琥放下千里鏡,淡淡下令:“去兩條船就行了,其他船繼續向前趕。”

“是。”

“已經哨探清楚,有一支日斯巴尼亞的巡防艦隊,只有十艘船,其中還有兩艘大桅帆。”剛剛登上帥船的前哨統領雷滿非常興奮地嚷道,也難怪他興奮,以中營所有的二十幾條主力海船,船快炮利,那是絕對優勢。

“好,迎上去,打他一傢伙。”雷琥也大笑道。

這時帥船的綱首李海上來稟報,“大帥,兩條商船都拿下了。”

“這麼快?兄弟們有傷亡嗎?”雷琥有些詫異。

李海回答道:“只傷了五六個,都是輕傷。那些倭寇忒是兇頑。”

“倭人的船?”雷琥問道,“他們是返回日本嗎?有點不對啊,如果返航日本,應該是六月乘西南風起時乘風回航,怎麼可能這時候北上?”

“這兩艘船屬於爪哇、暹羅等地一個興起不久的日本浪人賊夥,船上都是那些倭人花大價錢私下從日斯巴尼亞人,還有和蘭人手中弄到的火炮和火銃,多半都是新的——”李海回答。

雷琥插話問道:“嗯?他們偷遠火器?他們準備偷偷運到哪兒去?”

李海臉上帶著點猙獰的快意說道:“回大帥,剛已經嚴刑拷問過了,這批火器是他們替安南南阮朝秘密運送的。”

中營前哨統領雷滿忍不住說道:“倭人是不是傻了,既然是偷運,居然還敢不掛我們的海天旗,吃了熊心豹子膽啦?”

“這些倭人武士都是喪家之犬,剛剛跑到南洋闖天下,還沒有摸清南洋的行情啦!”李海以嘲笑的語氣說道,以前的大規模倭亂讓帝國人非常的痛恨倭寇,就是現在,也仍然時有零星的日本浪人武士、走私販子在帝國的東南沿海掠奪襲擾,帝國東南數省人民因此都是從骨子裡痛恨倭寇,一般人對一切倭人都沒有什麼好感。

望向雷琥,李海請示道:“大帥,這兩船倭人的火器怎麼處置?”

“這樣,這些火器,好的你留下,再汰換些我們船上用舊的火器,派幾個機靈的兄弟和南阮朝的人接頭。既然是阮王要用這些火器殺鄭王的人,反正都是他們黎越國的人,我們犯不著替鄭王著想。再則,我們又怎麼能壞了阮王的好事呢?君子要成人之美嘛!這兩船火器一定要‘完完整整’地送到地頭,反正死的都是別人。”雷琥一本正經地說道。

說得幾個人都笑了,李海笑著問道:“倭人怎麼辦?全殺掉喂鯊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