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悉了自身的本源來歷,雖然他們的稱謂和解釋是‘元陰’、‘真陽’、‘元陽’、‘真陰’,是‘無中生有’,是‘道生一,一生二。 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等等,諸如此類的認識。 某些修行者一手創造並不斷完備的‘陰陽雙修法門’,即是修行者們試圖溯源而上、直追本源的嘗試之一,是最為徹底純粹的返祖溯源方式之一,修行者意圖透過這一途徑,能夠達到‘逆返先天’,‘得悟大道’的目標。
而當下地雷瑾與息媯。 卻是雙雙希望能夠藉助‘合藉雙修’的方式。 疏通氣脈,治癒息媯的內傷。 雷瑾是不願意在當下的情勢下少了一員干將可用。 而息媯卻是不願意因傷失去建功的機會,畢竟在不久就有一場惡戰,正是樹立和穩固自己地位的大好機會。
顛倒迷離之間,息媯驟然心神失守,但覺一股灼熱從腹下直透泥丸,身子猛地痙攣起來,卻已是一瀉千里了矣。
面紅心跳,鼻息咻咻……
粉香膩玉,欲死欲仙,息媯恍惚中只覺熱流倒灌,渾身灼熱,好不快活,昏昏睡去之時,她地內傷卻是漸漸好了大半。
三人在氈帳內比翼一起飛,顛鸞倒鳳,正是逸興遄飛的要緊關頭。
雷瑾忽地嗅到一股蕩人情思的奇異幽香,本就血脈賁張、內元鼓盪的他,險些因分神而失守精關。
白足如霜,恰在兩步之外,自足踝、小腿、膝蓋而上,宛如象牙色一般的肌膚,腴滑潤澤,完美而全無瑕疵。
雷瑾雖然閱歷春色已多,也不得不承認,眼中所見的這一雙修長玉腿,絕對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魅惑之力。
當然了,妖宗的有數高手,爵列‘公主’的瑪麗雅,若沒幾手顛倒眾生的媚惑手段,怎麼可能與雷瑾鬥得旗鼓相當?雷瑾這麼些年,眼裡看得到,嘴裡吃不到,容易麼?這女子,不簡單啊!
豔光四射地面龐,如出水芙蓉一般鮮潤嬌麗,嫵媚動人,氈帳內霎時間‘明亮’了許多,瑪麗雅以最為生動直觀地現身說法,闡釋了什麼才叫“明豔”,什麼才叫“明媚”,什麼才叫‘鮮妍’!
新月才堪照獨愁;卻又照,梨花落……
粉滑嬌嫩,慾火如焚……
通體酥融,嬌慵無力……
夜已深沉,風天雪地中軍帳的纏綿開始以後,女人地華麗和美豔,都在喘息和呻吟中狂野怒放,把一切的嫉恨、醋意、算計和小心眼暫且都拋在背後,只求漫漫長夜裡收穫的不是迷茫惆悵,而是快活愉悅。
瑪麗雅是不會讓雷瑾輕易得逞的,男人總是學不會珍愛和珍惜那些容易得手的東西,無論珍寶,還是女人,又或者別的什麼物事,都是如此。
雖然她覺得這個命中註定的男人,雄武陰鷙中也有那麼幾分清俊氣象,但這男人更多的是憊懶無賴,怎麼都算不上風流倜儻。 她還覺得,這個男人就象是一口藏在鞘裡的利刀,輕易不會出鞘,但出鞘必殺人見血,嗯,還有一個就是下面的東西奇大(也只有肆無忌憚的妖宗人物才敢出此斷語,足以令天下道學先生都瞠目結舌)。
男人修長的手指撫摸她的肌膚,輕輕撩開散亂的金絲秀髮,明豔的嬌靨如同羊脂乳酪,光潔溫潤。
瑪麗雅豐腴而輕盈的身子,散發著雌獸的暗香,令男人慾望如地火勃發,但是她不會輕易讓男人如願以償。
事實上,兩個人之間的微妙鬥法,牽涉甚廣,即便是纏綿顛倒之際,彼此也不肯完全喪失警惕和戒備。
雖然手眼溫存、肌膚相接之事,兩人並無忌諱,纏綿顛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無論怎樣荒唐,最關鍵的那一步始終未曾跨越,更多時候還是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神交感應’的方式相持角力——雙方的互信需要時間積累,更需要機緣的點化。 在目前在止,瑪麗雅與雷瑾都視對方為砥礪,借彼此暗鬥磨礪自己的性命修為,畢竟恰好旗鼓相當的對手,很是難得,不可錯過。
雷瑾或者是僥倖晉身先天秘境,而瑪麗雅卻是妖宗苦心孤詣栽培的新一代高手,能夠早早踏足於天人大道,除了師承不可或缺之外,卻是在在證明了她個人的稟賦優異和驚才絕豔,絕非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一流。 甚至在先天稟賦上,她還力壓雷瑾一頭,卻是雷瑾‘鄙陋’的先天稟賦難以望其項背的。
一山難容二虎,兩位天道層次的高手,在形格勢禁之下朝夕相處,日夕砥礪,這是誰都無法想象,也從未有過的事情。 旁人難以揣度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景,但是效果卻是立竿見影,兩個人的心靈元神都在日夕砥礪當中磨礪得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