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盈盈俏立的十幾位美女之外,錦被繡褥之上還仰躺著一位輕紗蔽體曲線玲瓏的美女,整個寬大的帳幕中盪漾著旖ni*的氣氛,溫暖明亮的燈燭高照,在厚厚的地毯上,美酒佳果,點心小吃,應有盡有,而且似乎這煙雲帳幕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間的喧鬧,很少能傳到帳幕中來,同樣,帳幕中的聲響也很少能傳到外面。
雷瑾在諸女的服侍下,就在帳中洗了一個香豔無比的熱水浴,在雷瑾的感覺中,這些絕色美女很會伺候人,不但善解人意,又似乎很熟悉這些奢華的生活享受,自然流露的典雅高華的氣質,也是那種長時期安富尊榮才能養成的氣質,難道又是什麼豪強大族作為工具的“女色”?或者是什麼朝廷罪官的家眷?
雷瑾懶得想那麼多,因為他剛剛發現,這帳幕中燃燒的香料潛藏著刺激情慾的作用,平常就不會發生什麼作用,但如果洗浴的熱水中,所加的玫瑰香油也含有強烈刺激情慾的藥物,兩者的疊加,卻能使香氛催發qing欲的效能倍增,那問題就大了,至少雷瑾發現自己已經慾火熊熊,不克自持了!
輕紗蔽體的女子很年輕也很美麗,尤其她近乎於全身一絲不掛,肌膚瑩白,曲線起伏,肌肉勻稱,彈性十足,美妙得令人垂涎三尺。
這樣一位美女仰躺在香軟的被褥之上,其中隱含的待君採擷的意義,不言自明!
當雷瑾的手掌拂開她蔽體的輕紗,落在她的胸乳和身體其他部分時,這女子甚至有如觸電一般輕顫扭動。
然而霎時間,雷瑾的目光突然變得冰冷如電,凌厲如刀,兇狠如野獸,神色亦如萬載玄冰一般冷峻,因為不知何時,一口鋒利無比的短刀,巧妙地從被褥下抽出,在這美女的右手中蕩起一道寒光,迅雷疾電般直向雷瑾要害斜撩上來,剖腹、開膛、斷喉,這一刀詭異快捷的刀法,兇狠毒辣,儼然名家身手,直可斷金切玉的刀鋒險之又險的從急速翻滾閃避的雷瑾喉間滑過,刺透厚厚的被褥,深插地毯,發出噗嗤一聲悶響。
冷森森的刀鋒寒氣令得雷瑾的滿腔慾火瞬間消去了大半!
在電光石火之間,千鈞一髮之際,凹胸收腹扭腰滾到一邊,避過一劫的雷瑾,猶如一頭髮怒的豹子般猛躥而起,矯捷靈活之極,直撲那雙腿翻踢,緊迫而來,猶自不肯放棄的美女。
那雪白映眼的修長雙腿勁道十足,腿起處狂風俱動。
憤怒的雷瑾兇悍之氣大作,竟然運氣於前胸,在硬生生承受了那女子兇猛絕倫的一記窩心腿之後,宛如鋼鉤一般強勁有力的雙手,已經緊緊扣住著這赤裸美女的另一條長腿,強橫而柔韌的身體迅猛地壓、貼、擠、纏、靠了上去,純靠體重將此女壓制在身下不能動彈,白皙醉人的大腿,高挺豐盈的乳峰,纖細若柳的腰肢,俱在他眼前咫尺之處,然而此等可享盡豔福的*景觀,雷瑾卻無心享受。
“怎麼回事?”雷瑾咆哮著大聲喝道,眼中獸性的光芒閃爍。
“公子,宛兒她年輕不懂事,請原諒她的無禮冒犯吧!奴婢等都是作為戰利品,獻給公子的奴婢!這是奴婢們的名冊,請公子過目!”一個美麗成熟的少婦,急惶中撲通一聲跪在地毯上,雙手舉起一本簿冊,哀哀求情道。
帳幕中其它女子也都紛紛跪到了地上,齊聲求情道:“請公子原諒宛兒她的無禮冒犯吧,奴婢們一定會勸解她!絕不會讓她再冒犯公子了!”
雷瑾冷哼一聲,他現在剛剛確認這所謂的宛兒,真元內氣根基甚淺,想來剛才那兇毒無比的一刀一腿,是她平日慣常練得爛熟的防身術,約莫是得過什麼高手指教了三招兩式,還差點唬了雷瑾一跳,以為是個什麼超級高手,居然能瞞過了自己的眼睛。
送出一縷氣勁,順手閉住了這持刀行兇的絕色美人穴道,雷瑾站起身來,接過簿冊細細一看,恍然大悟,這帳中侍寢的美貌女子,原來全是從馬金泉、馬金玉以及追隨馬氏兄弟倆的那些死黨的妻女姬妾挑選出來的,甚至於馬如龍死後留下守寡的那些又年輕又美麗的小妾和外室也沒有放過,大概除了這些美貌女子以外,與馬氏兄弟有關的男女老幼已經全部被殺光了!
而這些美貌女子,只是因為其美貌姿色才得以苟全性命,成為權謀的工具和男人的奴婢玩物!
雖然在帝國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會有類似的弱肉強食戲碼上演,連皇帝對付大臣們最殘毒的一招,就是把罪臣的妻女押進教坊充作官妓!
現在親眼見證了失敗者的悲慘下場,雷瑾也不禁打個冷顫!
這時,幾個美貌女子可能是怕這宛兒想不開,蜂擁上去,用羅帶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