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痕輕咬紅潤的嘴唇,白嫩可人的小手往肉多的地方狠命死掐,剪水秋瞳中流轉嬌嗔的眼波,說不出的狐媚明麗,妖嬈動人。
“好了啦。頑鬧夠了沒有?還不快去忙正事?”綠痕從雷瑾懷裡掙出,嫣然笑道。
“夫婦人倫,正是頭等正事,綠痕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雷瑾佯惱,說道。
“好啦,好啦,不跟爺說啦。快去吧。”綠痕嗤嗤輕笑著,將雷瑾從新房裡推了出去。
在阿蠻的屋裡呆了一會,雷瑾自是好生言語著將阿蠻哄得眉開眼笑,又殷勤地替阿蠻摘了鳳冠珠翠,解了紅羅大袖,盥洗淨面,好生安歇,這才出來。
慢慢蹀躞,雷瑾轉到翠玄涵秋居停的院落裡。
這時,翠玄涵秋已經算是度過一劫,洞房也鬧了,合巹酒也喝了,心魔已經再次壓制住了,最後就是如何面對雷瑾了。
這可不是一咬牙就可以決定的,翠玄涵秋雖然事先思前想後,什麼結果都想過,但事到臨頭,她其實還是真怕自己在真正面對雷瑾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鬧出點什麼事來。尤其是今兒的心魔失控,都讓翠玄涵秋落下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病根了,如果是在鬧洞房時心魔失控,後果真不堪設想,想想都有些後怕。
培練心魔來幫助練功聽起來似乎是邪法,其實法無邪正,在道門中本就有以邪入正、以正修道、以道合真的修行法門,初始修行便是由邪法入手,只有最後修至得道之境,方算第一步的功德圓滿。
只是這心魔是翠玄涵秋自己給自己上的套,是她自己蓄意培練直至壯大的心魔,要想壓服自己的心魔,確實有點怒海操舟的意味。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心魔既系自造,要破解消除也得完全靠她自己,誰也幫不上忙。
這新婚之夜,如果對其他的新嫁娘而言,多半就是羞怯中帶著點小小的對未知的驚懼;而對翠玄涵秋而言,這卻是關乎生死的大事,如果雷瑾打算歇宿在她的新房中,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萬一因心魔失控而與雷瑾撕破臉,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師門交代。因此翠玄涵秋這時就特別彷徨,但偏生還得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雖然她自信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