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王爺,你可有什麼證據?”老祖母寡淡的開了口,不管怎麼說,她心裡多少對他已經產生了一絲不喜,其實當說到墨荷的時候,老祖母睇了眼墨塵風,渾濁的眸子有些閃爍。
“等會老祖母就會知道。”火磷天淡然道。
其實就在剛才他還受著煎熬,那會有這般心思想證據,他過來也不過是墨塵風的手下傳達了嚇唬加威脅話,說不幫林小夕的話,她今個必死無疑,如果不幫林小夕的話,會在多喂他一倍的藥,那人還告訴了他解藥是怎麼被神不知鬼不覺出現,以及解藥的證據。
要不是為了林小夕,他豈會就範,他的屬下當時也已經到了墨府,至於那人後半句的威脅,對他起不來任何作用,唯獨林小夕,才會讓他過來。
“現在請大夥去林小夕原來的院子,也就是案發現場,我給你們一個說法。”火磷天略帶怒意的睇了眼墨塵風,瞬間,二人眼中冒出濃濃的火藥味。
老祖母站起了身子,也不搭腔,直接走在了前面,看樣子還是不太喜歡火磷天的。
如此這般,才讓兩人的火藥味暫時中止,隨即大夥才跟在老祖母身後,來到了案發現場,林小夕心裡暗喜,本來還真沒什麼證據了,看來火磷天還挺厲害嘛,這麼一想,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瞟到了他身上,這哥們不錯。
墨塵風瞧見了,一拽林小夕的皓腕,讓她貼在了他是身旁,這才扣住她的手,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的繼續注視著火磷天。
林小夕一撫額頭,暗歎,這傢伙真是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啊,這醋意真是無救了。
卻見火磷天走到塌前,當時林小夕待著的地方,心裡想著當時火熱的場面,嘴角竟然勾起一抹妖豔的笑,半響後才斂了斂心神,仔細檢視起塌前。
“把燈點多點,照亮點。”
等燈多了起來,他才找到了證據:“大夥可以過來看看,這榻上的粉末。”
此話一出,墨荷面上一驚,但很快的又恢復了處事不驚的面容。
第一個過去的是墨豐君,他順著火磷天的目光看去,哪裡確實有細不可見的粉末,他衝老祖母點了點頭:“確實有粉末。”
火磷天這才用食指點起一點,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笑意更濃了:“五少爺可以聞一聞,看看是什麼東西。”
墨豐君低頭嗅了嗅,豁然明瞭,對這老祖母道:“不錯,是專解春宵香的解藥:一清散的粉末。”
此話一出,正好證實了林小夕的說辭。
“不錯,大家也都知道,這東西雖說不是粉狀的,但是當二少夫人中毒後,這施計之人又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解毒,那麼就不得不把解藥弄成粉狀,如此一來,就會人鬼不知的解了毒。”火磷天解釋道。
眾人都看向墨荷,只見她嘴角一彎,也不反駁,那模樣哪有半點害怕,反倒有些帶著示威般的睇了眼林小夕。
老祖母卻陷入了沉思,她心裡已經是完全明白了,瞥了眼墨荷,這冷冷道:“把彩荷仗斃,墨荷關柴,讓她好好反省反省,怎麼糊塗的瞎鬧。”
這話一說,反倒讓林小夕一楞,老祖母是要包庇墨荷?她看了看墨塵風,心裡暗忖:估計墨塵風肯定不會放過陷害她的墨荷。
哪知墨塵風竟然眸光閃爍的避開了她凝望,吩咐道:“就照祖母話般,帶墨荷下去。”
林小夕眉頭一蹙,心裡不喜了,為何他們都要護著這使壞的墨荷?這懲罰也太輕微了些吧!
突地,她心一驚。
墨荷。。。。。。她姓墨,難道是墨家的私生子?
也只有這種解釋了,她眸子微微一轉,既然老祖母都要包庇她,她也不會傻到反駁的,只是憋了憋嘴。
“林丫頭,你這次受了苦,明個你去布莊挑幾匹上好的絲綢做幾件衣裳。”老祖母見林小夕眸子不喜,柔和的說了這話,裡面帶著幾分討好。
林小夕也只能見好就收了,點了點頭,目光卻時時刻刻瞟向墨塵風,看來只能晚上找個機會炸出來了。
如此這般後,大家才都各自回了屋,離開的時候大夥看林小夕的眼光都變了變。
看來在他們心裡都要從新稽核這個代理家主了。
林小夕悶悶不樂的往墨塵風院子走,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從他嘴裡套出話來。
難道要用殺手鐧?她暗暗點了點頭,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等她洗白白了,看著早就在榻上等她的墨塵風,她扭著腰身,學著以前電視上的模特步,面色還儘量做出嫵媚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