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彩荷帶來。”
看來事情的複雜情況遠遠不止如此了。
二狗子見沉默的林小夕,他也面色一沉,一臉促局不安,他本就機靈,今個的事看來真的不簡單,而且這二少夫人才接管墨家,難免有人給她使絆子,他咬了咬牙,要是待會對二少夫人不利,他就算是死也要護她周全。
沒大一會,彩荷來了,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站在了一旁。
林小夕有段日子沒見著她了,她被老祖母罰去洗衣房做苦工了,可林小夕是什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彩荷不僅沒做什麼苦工,估計她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白了不少,也豐潤了不少,特別是剛才她那行禮時候的蘭花指,纖細如玉。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來,這是早設好的套,就等她林小夕往裡頭鑽了。
“彩荷,胡勇說你也聽到了二狗子慫恿他去偷五少爺的東西了?”
彩荷微微一點頭,煞有其事的說道:“當日在廚房,二狗子拿著銀子在胡勇跟前顯擺,還說,這多虧了五少爺,他院子不用的東西多了去,要是你也缺銀子,可以去拿。”
林小夕眉頭一蹙,看著二狗子,想證實彩荷的話,畢竟這顯擺的話她還是信了三分,典當的錢當時她也還給了二狗子不少。
二狗子一臉憤怒,聲音帶著顫抖:“彩荷,你瞎說,我什麼時候在廚房顯擺了?”
林小夕見二狗子如斯這般,轉念一想,也不定是二狗子,他聰明的很,明白財不外露,如果是牛虎子到很有可能,二狗子是不會的。
她冷厲的看著彩荷,難道她這是想離間他們二人的關係?
“胡勇,當時只有你們三人?為何彩荷聽了這話沒去偷盜,你卻去了?看來主要還是你貪財所為,來人,上家法。”
胡勇瞥了眼彩荷,心裡一顫,嚇的只哆嗦:“不是,不是,二狗子只跟我一人說了。”
林小夕冷笑一聲:“只跟你一人說了,為何彩荷會聽見?”
彩荷瞪了眼胡勇,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這麼一嚇,亂了口角:“其實當時我在裡屋,二狗子並不知道,只對著胡勇一人說了此話。”
林小夕豈會看不出,她二人定有什麼勾當,看來突破還是要從胡勇那邊下手:“胡勇,你說話顛三倒四,既然彩荷是裡屋聽到的,你卻能一口指出彩荷知道二狗子的話?不打自招,看來你滿口謊言,來人,家法。”
彩荷上前一步,雖說恭恭敬敬,卻話裡有話:“二少夫人難道是怕了什麼?下人們都傳言說你跟二狗子走的近,而且他手中總有些來路不明的錢,你這是想屈打成招,還是想給二狗子開脫?”
“彩荷,你莫要血口噴人,汙衊二少夫人,你跟胡勇口口聲聲說我慫恿的,我慫恿他去偷他就去偷,要是我慫恿他去自殺他難不成還去自殺?在說了,五少爺那邊丟了東西沒有,難道五少爺自個不知道?”
林小夕睇了眼二狗子,扭頭問起了墨豐君:“五弟你院子丟了東西嗎?”
墨豐君思索了片刻,波光瀲灩的眸子瞧著林小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他勾起一抹笑一口否認:“當然是沒有丟。”
彩荷一愣,五少爺院子丟了東西她能不知道,可這五少爺明擺著要護著她了。
林小夕嘴角一彎,說道:“彩荷你說在裡屋聽到的,胡勇竟然能一口指出你做證人,豈不是太矛盾?現在五少爺說沒丟東西,你還有什麼話說?胡勇,你到說說,那天是什麼時辰?你又在廚房做什麼?”
胡勇瞟了瞟彩荷。
彩荷上了前,剛準備張嘴代替他說的,卻被林小夕一口打斷:“誰問了你,多嘴的丫頭,這規矩你是不懂?”
彩荷咬了咬牙,退到了後面,沒在吭聲。
胡勇眸子染著懼色,開了口:“前天晌午,我,我在廚房個四少夫人拿吃食。”
“哈哈哈。。。。。。好你個胡勇,說謊也不打草稿,前天晌午,二狗子跟綠竹在我院子看牛虎子,好你個胡勇,說陷害二狗子的是誰?”林小夕隨口一說,其實她就是嚇唬嚇唬胡勇,才扯出牛虎子來,其實根本沒這回事。
她才不管這許多了,難道只需他們胡說,不許她亂講?
果真,胡勇面色難看,閃爍著眸子,支支吾吾半響才一頭磕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二少夫人,我,我,我其實是自己起私心,但是我真沒偷到五少爺的東西,就連火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
彩荷眸子一閃,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一雙美眸瞥了眼五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