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出馬,最後才將那鏡軍猛將一槍挑於馬下。
卻不想,正在此時,那鏡軍主將竟突然下令全軍出擊,一時之間大隊人馬突然衝上前來。魯森一時措手不及,連忙一槍挑起那馬下鏡軍將領,回身返回凌軍陣營,命人先將那人給綁了。然後才又一聲令下,命帳下五萬人馬全數出擊與那鏡軍迎面而戰。
這一場廝殺整整持續了一天,到了傍晚時分,雙方才各自休戰。戰後雙方各自清點人馬,發現損失均是十分慘重。不管凌軍還是鏡軍,幾乎都損失將近一萬人馬。
是夜,簫璃下令,繼續嚴加巡視。結果仍然是一無所獲。
倒是返回邊城的蕭君珂與丁兆光傳來訊息,原來那鏡軍果然如蕭君珂所料,竟然真的派出一小隊人馬,正準備潛入邊城之際,剛好被及時趕到的丁兆光給截住,兩支人馬經過一番慘烈的廝殺,鏡軍幾乎全軍覆滅,只有少數人馬逃了出去。
雖說如此,但是簫璃的心頭還是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憑直覺,她總感覺到那鏡軍主帥卡達爾,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然而,他到底還會採取什麼樣的措施來對付凌軍呢?一時之間,簫璃竟然找不到一絲的頭緒。
帶著滿心的疑問,簫璃也只能一再囑咐諸將,希望大家可以小心行事。
可有的時候,不管你到底有多麼的小心,一些事情卻總是要發生的。
半夜時分,剛要入睡的簫璃突然感覺到帳外像是起了大風。一時之間,心下不由猛然一動,睡意也在頃刻之間化為虛無。
連忙起身從行軍榻上坐起,一時驚醒睡在她身邊的琴劍。
琴劍知她心中有事,一時之間,不由也沒有了睡意,望著她開口道:“小姐,你是不是還在為那鏡軍之事而感覺到憂心不已啊?”
簫璃回頭望她一眼,言道:“琴劍你說,那卡達爾這一次,到底會跟我們玩什麼陰謀詭計呢?為何直到現在,我這心裡,總感覺到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琴劍怕她心事太重,不由安慰她道:“以奴婢看,小姐大可不必這麼憂心的。你不是已經傳下命令,讓諸位將軍都小心行事了嗎?再者說了,如今這大營之中不是也沒有出現什麼響動嘛。所以小姐你就放心好了,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正說話間,二個突然聽到帳外風聲呼呼作響。這讓簫璃不由突然皺起了眉頭。
倒是琴劍,依舊沒心沒肺地笑著對她說道:“小姐你聽,今天晚上這風吹的呼呼直響,就是那些鏡軍想要出來乾點什麼壞事,可是他們也要考慮一下這老天爺吧。這要是他們一出大營,不被這大風吹得找不到北,那還真是奇怪了。除非他們事先已經有人混入到我們這大營之中了……”
“什麼,什麼?”簫璃突然止住琴劍話語,問道:“琴劍你剛剛說什麼來的,那鏡軍事先有人混入我凌軍大營?”
一想到這些,簫璃的心頭可就有一點慌亂了,要知道如果真的有人在這月黑月高之夜,混入她這中軍大營的話,莫說別的,只要他們隨隨便便點上一把火,她這營帳,怕是就完了。
琴劍聽了,卻笑她有點大驚小怪:“小姐你想什麼呢?我凌軍大軍防護如此嚴密,何來鏡軍潛入一說啊?”
可是此時,簫璃的心頭偏偏總感覺到有哪裡不太對勁。於是開口對琴劍說道:“不行,不行,無論如何,我還是得出去看看才能放心。”如此說著,她便下了榻,快速披上戰衣,挑帳而出。
只是這一出帳,簫璃臉上不由頓時大驚失色:“天啊……琴劍快來!”
琴劍聽聞她的呼聲,也不由快速衝出大帳,只是這一看之下,也不由跟她一樣驚呼起來:“快、快來人,失火了!後營失火了!”
這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要知道,那失火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簫璃這二十萬大軍的糧草囤積地。如今這一把無名之火,再加上這呼呼的大風,那糧草大營,恐怕已然是凶多吉少了。
帶上琴劍,簫璃火速趕往起火處。而此時,那火勢也已經驚動了全軍將士,一剎時,軍中不由呼聲四起,更有人已經開始著手撲滅大火。
等簫璃帶著琴劍來到近前,只見那火光已然直衝天際,火借風勢,風助火勢,已經連綿了好幾十米。
蕭璃心下著急,不由高聲呼道:“張老五!張老五你在哪裡?”
琴劍更是已經嚇得眼淚直流。要知道這糧草,向來都是由張老五掌管,張老五辦事一向穩重,倒也一直都沒有出過什麼岔子。卻不想今天,卻讓人一把火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