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有幾個人?”
“應該有兩個人吧,剛才我看只有兩人的神情比較隨意一點,矛家現在在到處找人,其他人見了多都躲不了,個個緊張得要命,哪像那兩個傢伙這麼淡定的。”滅哉笑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杜斐問道。
“怎麼辦,就讓他們在下面監視就是了,我們睡我們的覺,睡飽了才有精神好好的幹上他一票啊。”滅哉一臉微笑道。
“這樣多無聊,我看我們下去將那兩個傢伙抓上來好好的詢問一下。”杜斐摸著自己的下巴笑道。
“千萬不要,若是你現在就去把他們給抓了那就真的就暴露出自己了,這兩人本來就是矛家的人安排來監視我們的,我們就由他們監視就是了,這兩人被抓了你認為矛隋會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呢?”祖紀天對著杜斐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好厲害。”杜斐將祖紀天的手抓起用力的握了握:“你真聰明。”
“哇,好痛。”祖紀天一臉疼痛的表情喊道。
“好無聊,剛才才找了點樂子,現在一下就沒了。”杜斐躺在床上哀愁道。
“哎,休息一會兒,好戲還在後頭呢。”滅哉對著杜斐神秘的笑道。
“哦,什麼好戲?”杜斐一個翻爬坐起身來問道。
“等會殺他個回馬槍。”滅哉笑道。。。
深夜,此時的街道上面已經是看到不到任何的人影,整個清一城此時也是安靜了下來,只有淡淡的月光照在清一城裡面能看得見朦朧的街景。杜斐此時和滅哉再次穿上了夜行衣,偷偷的從窗縫裡面看了看外面的場景,果真還有兩人躲在暗處監視著,但是兩人的修為不高,想要不被兩人發現對於杜斐和滅哉來說在輕鬆不過了。
此時兩人已經是飛出了客棧,而監視他們的兩人此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覺。
“我們現在去哪?”杜斐細聲問道。
“當然是矛家了,還能去哪?”滅哉說道。
“剛才剛去了,現在又去?”杜斐疑惑道。
“廢話,不然怎麼叫做回馬槍。”滅哉說完帶著杜斐迅速的朝著矛家潛行了過去。兩人躲在矛家門外一處隱秘的地方。此時矛家燈火通明,戒備森嚴,不斷的有人在巡視著四周,看來兩人剛才的所為也是讓矛家變得緊張了起來。
“你躲著幹什麼,還不走?”杜斐問道。
“你白痴啊,你以為還想剛才那麼容易進去啊,你看。”滅哉指著矛家宅院的上空說道。杜斐仔細一看,一層淡淡的元氣此時將矛家包裹著。
“看到沒,你若是直接進入矛家的話那層元氣會直接由波動,到時候人家立馬就發現你了。”滅哉輕聲的說道。
“那怎麼辦?”杜斐輕聲問道。
“等等。”滅哉將手按在地上感應了一番。
“嘿嘿,有了,從地面進去,地面沒有佈置元氣。”滅哉笑咪這眼睛道。說完結出了手勢,之間地面立馬出現了一個洞口,剛好能夠容下一個人的大小。滅哉一下子跳進了洞口,杜斐看了看也是跟著跳了進去,隨即洞口就被封閉了起來恢復了原貌。
兩人再出現時已經是在矛家的一處草叢中了,兩人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四周的情況。只聽道傳來一陣哭泣的聲音。
“通兒啊,我的通兒。究竟是誰害了你啊,你快告訴娘,娘一定要將他碎屍萬端。”一個女人哭泣的說道。
兩人收起元氣隱蔽起來,朝著亮燈的地方望去,只看到一箇中年女人此時正抱著一個癱軟的男子哭泣著,而在房間裡面還站了兩個男子,其中一人便是矛隋,另外一個四五十歲左右,都是一臉的悲憤。
“老爺,你快想辦法救救通兒啊。嗚嗚。。。”女子對著一旁的一箇中年男子說道。男子留著一道濃郁的鬍子,精神氣質也是比較陽剛,一看就知道有著一定實力,不是個簡單的人。
“我已經給通兒服下了最好的療傷要了,但是通兒的丹田傷得很重,只怕好了以後也是廢人一個了。。。”中年男子有些哽咽的說著。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幹的,是誰害了我的通兒啊,嗚嗚。。。”女子有些失控的大吼道。
“隋兒,你說晚上有兩個黑衣人闖進了你弟弟的房間裡面,你還和他們交過手,那你可知道他們的身形相貌?”中年男子看著一旁的矛隋問道。
“爹,都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弟弟,還讓那兩個賊人給跑了。由於他們都蒙面,我壓不知道他們的樣子,剛才我也帶人在城內四處的搜了一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