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麼回事?”
蘇陌說話幾乎是一字一頓,根本練不成句子。
柳孺回眸看了韓蘊傲一眼,韓蘊傲點頭之後他才接著說道:“皇上被也佤族的夫人拖到了山崖下面,在我們面前玩了金蟬出竅,等到我們要找到他們的老巢的時候,被迫將皇上毒殺,屍首,屍首已經埋葬在了城西的院子裡面。”
“你們,你們……”
蘇陌你們說了半天,卻怎麼都說不出話。
“啪……”
她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了柳孺的臉上,柳孺默默承受著,什麼話都沒有說,他的眼眶也微微發紅。
這一巴掌比他預想之中的已經輕了許多。
“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居然一句話都不告訴我,居然,讓我在京城等著,你們,真的,真的是好樣。”
蘇陌斷斷續續的將這話說了出來,在這個時候她對著兩個人都說不出太多的指責,她心裡有太多的怒氣,卻又不知道要從什麼發洩,憋在胸口幾乎要將她折磨到死。
柳孺和韓蘊傲除了沉默,已經沒有任何的話可說了。
他們或許是為天下考慮了,可他們卻忽略了這個女人才是硫玥灝最親近的人,她是最有權力知道這件事兒的人,可他們瞞著了。
所有人都是沉默。蘇陌的哀傷幾乎讓他們都喘不過氣來。
她越是冷靜,越是不肯發洩,他們就越是擔心。可蘇陌除了方才的那一巴掌之外,居然真的什麼其他的表現都沒有了,她就站在柳孺的面前,背挺得筆直,肩膀卻不住的顫抖。
她明明在哭,卻又不肯發出聲音。
“主子……你節哀……”
蘇守聽到這個訊息,卻並不覺得高興,若是此時此刻他能選擇,他情願死的是自己,活著的這個人是硫玥灝,那樣起碼蘇陌能記他一輩子,卻又能開開心心的活下去。
“節哀?呵呵……節哀?心都死了,你要我怎麼節哀?”
蘇陌的聲音帶著顫抖,卻並不嚴厲,話語之中的苦澀更是讓他們怎麼都無法忽視。
蘇陌仰著臉望著天,似乎還看見硫玥灝在天上嘲笑她說她愛哭。
“你可知,這輩子,我從未為別人哭過?”
她吶吶自語,像是在對硫玥灝撒嬌,卻又像是在諷刺自己。
眾人都沉默著不說話,他們害怕他們再多說一個字,蘇陌的情緒就會崩潰,此時此刻她脆弱的像是一個瓷娃娃,只要稍稍碰觸一下,就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