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上前來，“嗯，我幫你，我服侍你。”

端木煌聽著滿意一笑，嘴角揚起那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

很快就在那屏風內弄好了沐浴用的水，而且，那些銀奴全都專心致志在弄水，根本就沒有轉頭來偷看過鳳無憂和端木煌一眼。

鳳無憂知道這些銀奴全都是又聾又啞的棄女，倒是有些可憐起她們來。也難得端木煌竟然有這樣的心思，讓這些人重獲自己的新生。

那些銀奴在熱水上撒了花瓣，弄好一切之後，全都有秩序地就退了出去，還不忘關上了門，甚至有兩名銀奴站在那門口守著，不讓人靠近。

鳳無憂轉頭，正對著端木煌那深邃的眸。

她微微低頭，“我去看看，若是好了，我扶著你去沐浴。”

“好。”端木煌那醇厚的嗓音宛若上等美酒暖腸入心。

鳳無憂見那浴桶還是蠻大的，橢圓柱體，大概平面面積有二米乘一點五米，熱水溫度適中，正好可以泡澡沐浴。

那邊上放著的是端木煌換洗的衣服，還有毛巾、絲巾和用籃子裝著的花瓣。

鳳無憂轉身，然後重新到了端木煌床榻前，“一切好了，沐浴吧！”

端木煌嘴角淡笑。

鳳無憂上前來，然後扶著他起身，將他的力量壓在自己的身上，扶著他慢慢走。

事實證明，端木煌需要自己的照顧，而且要自己很小心地照顧。

鳳無憂轉頭看向他，他此時也是看向自己。

端木煌見她看向自己，遂嘴角揚起一份笑容，“真想讓阿九永遠這般的服侍我。”

鳳無憂低眸，“為何不是你服侍我？”

“嗯？”端木煌聽得她這話，立即道，“放心，阿九待我一分好，我待阿九十分好。阿九今日服侍我沐浴，他日，我一定會服侍阿九沐浴，十次！”

“不，不。”鳳無憂立即搖頭，自己這是自己找事兒麼？他服侍自己沐浴，自己都不知道他會如何服侍自己，若是各種的那個……自己才不要！

“阿九在想什麼？”端木煌此時道，“阿九放心，也莫要對我沒信心，我一定可以服侍阿九很舒服妥妥貼貼的。”

“那個，往後的事兒往後算。現在你專心一些。”鳳無憂趕緊扯開話題。

“嗯。”端木煌點頭，自己現在是認真學，到時候自己一定會好好地做給她看，服侍好她的。

鳳無憂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希望的是他能夠儘快恢復就好。

鳳無憂扶著端木煌到了那浴桶邊，“還要不要我扶著你進去浴桶裡？”

“要。”端木煌嘴角揚起，自己只感覺自己此時很幸福，雖然自己知道肯定有很多事情在等著自己！但是現在自己暫時不想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自己只想著的是跟阿九在一起，然後享受她對自己的一次的服侍。

鳳無憂點頭，並沒有多難做，扶著他，他此時伸手然後自己褪掉那裡褲，蹬了蹬腳，直接光著就在鳳無憂的面前。

鳳無憂刻意避開，然後扶著他進了那浴桶裡。

端木煌沒有說什麼，坐在那裡面，任隨著那些水漫過自己的身，然後到了自己的那胸膛的位置。

鳳無憂轉身，然後給他拿了一條毛巾，自己也不問他了，自己知道的，既然是服侍，自然是要給他擦身子擦背的。剛剛自己就已經做過。

鳳無憂走到他的後背處，但當看到那後背處猙獰交錯的疤痕的時候，鳳無憂驚了驚。

一時間自己的手都不知道該如何往哪裡放！

自己以為他胸膛處那刀傷的疤痕已經算多了，而今這後背，竟然沒有一處好地方！

“阿九……莫要害怕。”端木煌沉聲道，“戰爭廝殺莫過於血肉橫飛，這般的也算是經歷了一個遍。”

“你……”鳳無憂忍不住道，“痛不痛？這些傷痕，這麼多，這麼深，你怎麼不處理一下？”

“有些傷痕來不及處理就已經再次被覆蓋，到後來，我在想，何必要處理這麼認真？只要不傷及性命，何須掛懷？”

“不，不是。”鳳無憂搖頭，“因為我在乎，我在乎！”

我在乎。

端木煌心頭一怔，“阿九在乎……”

“我在乎你的一切，阿六，請你珍惜好自己！”鳳無憂走到他面前來，雙手捧著他的臉，讓他對上自己的目光，“阿六，我不允許你苛待自己，我要你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端木煌怔愣了一下，“阿九好好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