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笑,外面有暗衛的。”鳳無憂憋紅了臉,立即就捂住他的唇。這匹豺狼,甚是不羈!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無礙。”端木煌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她的小手,然後就放在自己的唇邊一吻,笑道,“他們不敢,放心。”
鳳無憂趕緊縮了自己的手回來,可自己此時卻是感覺到,好熱,應該是喝了那些藥的緣故,所以自己現如今當真是熱得要命。
鳳無憂不禁難耐地扭了一下身子,“進,進去,睡,睡覺吧!”
端木煌聽著莞爾一笑,“好,我肯定進去,然後睡覺。”
鳳無憂聽著臉上更加一紅,他……當真的流氓至極!
端木煌頓時傻笑起來,“哈哈,阿九,當真可人。”
鳳無憂揪著他的袖子,扯了扯,臉更加紅了,“不,不要多說了。”那藥真的太烈,好想吻他。可是又怕他對自己的印象改觀了……早知道不應該讓鬼隱如此給自己弄這些藥,都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
端木煌不再多言,抱著她就放到床榻裡。
彈指滅了燭燈,香帳落,羅裳解,愛意連連。
此時,一處深宅當中。
龍玉樓坐在梳妝鏡前,一身的男裝英姿,她久久地看著鏡子面前的自己,而梳妝鏡前正是有著一把剪刀。
她坐了良久,也想了良久。
當初的一切,歷歷在目。
“小樓,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你若回來找我,我必定穿上紅妝給你看,可好?”
“一言為定。我此生只娶你為妻,等我歸來。”
龍玉樓回神,面色冰冷,她伸手執起那剪刀來,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嘴角清冷一笑,“你可是說讓我等你,可是夠狠心的,一等就是五年都過了,我從十歲等你到十五,到十六,你可顧及過我的感受?怎麼可以讓我等這麼久?”
周圍都是寂靜之極,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龍玉樓手中就如此抓著她手中的剪刀倒是停在那裡,又是呆呆出神,“明日宮宴,若是賜婚,若真的要讓我嫁給他人,我就去死。你莫說我不等你,而是我等不到你了!”
“你若是珍惜我,怎麼可能讓我好等?”龍玉樓冷冷一笑,她將剪刀剪向自己的頭髮,可不想,卻在這個時候,哐噹一聲,一枚小的銀針卻是擊在龍玉樓手中的那剪刀上!
龍玉樓頓時手中被那銀針帶著的內力一震,忙脫手了那剪刀。
“誰?!”龍玉樓立即起身,美眸立即審視一般地掃視周圍,她提起自己的彎月刀來,然後就檢視自己內室的這周圍。
龍玉樓檢視了一圈之後,確定了沒人,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梳妝鏡前,卻不想,看到自己的剪刀下面,壓著一張紙!
龍玉樓整個人都怔愣了。
是他嗎?
是他回來了是不是?
他終於回來了是不是?!
他終於在自己要嫁人的時候趕回來了?!
龍玉樓放下自己的彎月刀,慢慢地將那剪刀拿開,拿起那張宣紙來。
慢慢開啟。
“小樓,我回來了。”
龍玉樓聽著整個人呆愣地站在那裡……
小樓,我回來了。
回來了。
龍玉樓呆愣如柱,他回來了……
龍玉樓淚水不禁倏倏落下,他總算是回來了!
可是既然告訴她,他回來了,為什麼不出現?!
他可知道自己很多很多事情想跟他說!
龍玉樓將宣紙捂在自己的懷裡,“你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見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可就在話落之際,這內室裡的燭燈卻是突然滅了。
龍玉樓大驚,然後又是一怔,她猛地轉身!
只見的一人正站在她的面前,夜色之下,只看得他挺拔的身姿,並不曾看得他此時的臉。
龍玉樓黛眉緊緊擰著,她盯著面前的人,面前的人也是如此就緊緊地盯著她。
龍玉樓眯起美眸,她忽而上前一步,猛地就攻擊面前的這人!
君恪邑見她攻擊自己,一手變幻化作手掌,躲過她的攻擊之後,翻身而上,一手就握住了她的柳腰,而另外一手卻是包裹著她攻擊過來的小拳頭。
(注:司馬奕換臉重新做回博朗太子博朗君恪邑,故往後皆寫博朗君恪邑這個名字。)
龍玉樓眉頭一挑,右腿踢上他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