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淼也吃著她的毒藥,不到幾日,也是必死無疑。
她心裡極為愜意,她的傷暫且養不好又如何,她會是這府裡唯一的女人,唯一能成為錢王妃的女人。
阮芯兒喝完藥,秀琅出去了一趟,回來時,一臉喜氣洋洋的說道:“郡主,顧清淼暈過去了。”
阮芯兒頓時滿臉的笑,眼睛瞪得極亮。
漪華院中。
嫣桃看著暈倒的顧清淼急的團團轉。
因為雨妃之事,小姐這幾日並沒有去上朝,日日呆在府裡,怎麼好端端的,就暈過去了。
楚莜之被沐雲辰找來,皺著眉頭細細把脈,說道:“王妃身體並沒什麼,難不曾是近日沒能休息好。”
沐雲辰緊蹙著眉宇,問道:“怎會沒休息好?”
他目光看向嫣桃,問道:“淼淼這幾日可是因心病而未休息好?”
雖然找到了她孃親的下落,可是卻還不如沒找到,且她還有一個妹妹尚沒有找到。
嫣桃連連搖頭道:“小姐這幾日休息的甚好,不可能是因此暈倒的。”
楚莜之皺眉道:“定也不會是中毒,師姐自己醫毒精通的。”
眾人緊鎖眉頭,憂心忡忡。
錢王府的氣氛一如當日,顧清淼身受鞭傷之時。
一連數日,榻上的人越來越蒼白,直到今日,楚莜之仍是束手無策,不清楚究竟是何原因,竟然能讓師姐病重。
如今,該是找師父才是,可是師父人在何處?
他眉峰緊蹙著,日日想著辦法。
沐雲辰日日守在漪華院中,一雙眼睛都紅的嚇人,不吃不喝。
嫣桃哭腫著眼睛,看著進門的李成道:“小姐,會不會死?若小姐死了,我也不活了。”
李成心裡瞬間一涼,將她抱在懷裡,道:“王妃不會死。”
王妃若是死了,王爺可怎麼辦?
薛聽兒出現在錢王府時,顧清淼的臉色已經用慘白都不足以形容,她驚得連連後退,厲聲道:“清淼這是怎麼了?楚莜之,清淼這是得了什麼病?不對,清淼自己醫術這麼厲害,怎麼可能自己生病,而不事先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聽兒難以相信,目光緊盯著榻上的人。
沐雲辰目光看向她,問道:“你們千萬樓的樓主,可有辦法醫治清淼,本王若不曾猜錯,淼淼必定是中了什麼,她自己也察覺不到的奇毒。”
薛聽兒眼中神色倏然一變,淼淼自己就是千萬樓的樓主,誰還能來醫治她?
她要查清楚,這毒是從哪裡來的。
她轉身奔了出去。
沐雲辰眸子微微亮了些,以為她是去找千萬樓那位神秘莫測的樓主。
……
快到半晚,城門即將落鎖,城門前,兩匹快馬飛奔的進了城。
一匹馬上坐著一位玉樹臨風的男子,玉面冷漠,神情冷清。
令一匹馬上,坐著一位帶著面具的男子,身材消瘦。
冷漠男子回頭看著身後落下一些的人道:“我先去皇宮,你回府吧!”
帶著面具的男子眼中一喜,連連點頭,駕馬而去。
清淼從馬上下來,尋了客棧,換了衣裳,從容的進了錢王府,向漪華院而去。
不知為何,隱隱總能覺得低沉的氣氛撲面而來。
剛走到漪華院的院門邊,竟忽然聽到一陣陣的哭聲,她詫異的臉色一變,急匆匆的跑了進去。
房間中,所有人都在掩面而哭,便是沐雲辰,竟然也坐在她的榻邊,哭的淚流不止。
這是什麼,狀況?
清淼納悶的瞪大眼睛,快步向榻邊走去,所有捂著眼睛哭的人,竟然都沒有發現她。
清淼向榻上臉色慘白的人臉上一瞧,眼神狠狠一緊。
手瞬間搭在榻上人的脈搏上,眉頭一蹙。
從衣袖中取出一粒藥,塞到榻上人的嘴中。
直到此刻,才有人發現她的身影。
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一片。
“王妃?!你怎麼站在這?”
清淼微微側過目光,正對上沐雲辰那雙吃驚的眼睛。
“這毒名叫落花無聲,想解也非難事。”她說道。
沐雲辰仍是緊緊的看著她,“淼淼?”
清淼心裡一酸,抱住他道:“抱歉,沒想到有人會趁此時機給我下毒,我只是想驚喜的扭轉一下僵局而已。”
沐雲辰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