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更加難受。
霍榮安一說就彷彿停不下來,又接著說:“我記得還有一次啊,我和你父親一塊去釣魚,那個時候釣魚可新鮮了,同年齡的都喜歡去釣魚,我和你父親組隊,和別人比賽,我跟你說,可神奇了,那些魚好像會聽從你父親的指令一樣,我們很輕鬆就得了第一,還贏了三千塊錢呢,那時候三千塊錢可值錢了……”
漸漸的,寇香已經聽不到霍榮安在說什麼了,她現在只是很想知道,那個似乎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父親,到底身在何處,他給了她面具,意思見識不想再帶著面具出現在她面前,可現在又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是什麼情況,那封信上,到底都寫了什麼,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
回去的路上,易修明顯感覺到她心情不太好,也多少明白是為了什麼,拍了拍她的手背說:“木頭,別想太多,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越是急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不是說了嗎?你現在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的。”
寇香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只是忍不住要去想而已,易修,我有多渴望家人你不是不知道,從小就沒有父親,當我知道這位父親可能還活著的時候,我恨不得將這天地都翻過來,也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見到他。”
“我明白,你放心,我會幫你一起找的,而且我相信,他一定是有什麼苦衷,現在所有的關鍵都在那封信上,木頭,你相信我嗎?”
寇香看向他,重重點頭:“我當然相信。”
“那麼,信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可不可以?”
“易修……”寇香是覺得不妥的,她都拿不到的東西,易修去拿,莫斯更不會給,她不想弄巧成拙,可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她又不忍心拒絕:“那好吧,交給你了。”都說是福是禍天註定,那麼這次,能不能知道信中的內容,也看她的造化了。
易修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咧嘴笑了起來,並不是因為她答應了,而是她願意將自己認為最重要的事情交給他,這已經足以說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兩人一路回到家,都在為信的事情煩惱,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遠處的深谷中,孤狼正一遍一遍的念著她的名字,像是沉寂了千年的呼喚,讓人聽了都不免心疼。
已經照顧了他一整天的女子搖頭嘆息:“真的有這麼喜歡她嗎?那師傅倒是很好奇,那個女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們兩個都這麼愛她,而她,又是否值得你們愛她,孤狼,這個問題,就讓師傅幫你驗證一下吧,倘若她不值,為師會親手……殺了她!”
☆、19 清除記憶
隱約中,孤狼聽到有人說要殺了寇香,他拼命想要自己睜開眼睛,看清楚那個人是誰,可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卻做不到,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去,卻又怕自己死了之後,就沒有人能通知她,讓她小心了,輾轉,一夜過去!
“孤狼少主,少主,您醒啦。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孤狼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你……”他想開口說話,卻是口乾舌燥,一開口喉嚨就痛的跟火燒一樣。
“少主,您先別說話,我給您端水來。”說著,女孩趕緊去端來了水,餵給他喝,奈何孤狼全身多處骨折,要全好還需要時日,頭顱動起來也是難受異常,女孩見狀,連忙自己飲下一口,而後附上他的唇,渡他喝下。
孤狼實在是渴了,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這回事,急切的吞下這帶著一絲甜味的甘泉。
而這時,恰好孤狼的師傅推門走了進來,見此情景,下意識的以為是女孩耐不住寂寞,氣憤之下,抬手一揮,女孩就如破布娃娃一樣被摔了出去,被狠狠砸在牆上,而後滾落在木櫃子上,小腿被桌角劃傷,霎時鮮血淋漓。
“賤婢,本殿讓你做少主的貼身侍女,你遲早是他的人,何必急於一時!”
女孩顧不上腿上的傷,連忙忍痛跪地,顫抖著身子伏在地上,解釋道:“谷主明鑑,月蘭是看孤狼少主口渴,少主又不能自己喝水,所以月蘭斗膽用嘴度水,絕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谷主看向孤狼,見他吃力的睜著眼睛,極力想要說些什麼又說不出來的樣子,頓時心疼,坐到床邊柔聲安慰:“孤狼,師傅知道了,你好好躺著。”
“師傅……”
谷主點了點頭,明白他的意思,如星海般深邃的眼眸隨意掃了月蘭一眼,那腿上的傷就自動恢復,只在瞬間就如同從未受傷過一樣。
月蘭叩首:“謝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