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我現在是用毒天下第一了。”
“告訴我,該怎麼做?”
“一般情況下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在中毒的時候立即將傷口處中毒的部分切除掉,但是這種顯然是沒用了,那麼現在只有用另外一種辦法了。”
“什麼!”
“放血。”
“可是我試過了,阻止血液流通根本就沒用的。”
“肯定有用,只是改變非常細微,你觀察不到而已,再說了,並不是簡簡單單放血就行了,要等我過來親自操作才行。”
財神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裡,說道:“博士血液特殊,準備好血液。”
易修道:“不用你們說,我也知道。”說完,寇香立即給沐安打了電話,讓他召集沐家所有熊貓血的人,沐安立即應下,通知了沐堂和沐霖,二人接到訊息後,又叫上了自己的孩子,一大撥人統統往潛龍公館趕。
易修又聯絡了老爺子,老爺子利用關係也籌集到了一部分的熊貓血血漿,趕往潛龍公館。
這件事情鬧的這麼大,肯定是瞞不住了,易軒原本在上班,接到老爺子的電話之後,工作全部扔下,極速前往。
這一天,幾乎在同一時間,京城的幾位大人物全部都往一個地方趕,媒體也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紛紛尋找著各種途徑瞭解真相,可是這件事情被人掩藏的太好,誰也打聽不到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事情不尋常,要不然就是要有大事發生了。
媒體只能猜測,因為連易天行都到場了,加上去的幾乎都是易家人和沐家人,這裡面住的又是易修和寇香,大家就懷疑是不是沐小姐有喜了,大家都趕去道賀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體會。
袁芳華看到寇香的時候,單軻已經動手了,只見寇香身上都是銀針,那銀針不是針灸用的針,而是比之更粗的鋼針,一根一根生生扎進寇香的身體裡,袁芳華想想都要疼死了,可是她的女兒一點反應都沒有,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一樣。
易修一直沒有離開寇香的身邊,就算單軻在動手的時候,他都沒有離開,睜大了眼睛看著那一根根鋼針扎入她的身體,她不疼,他都要疼死了,但他不能叫,只能咬牙切齒的忍著,天知道他恨不得自己受這個苦,可是能怎麼辦?他還沒那個本事!
都是他不好,要是他一直守在寇香身邊,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算還是會發生,或許就由他替她受苦了,這一切說到底,都是他的不對。
易修心疼,更是自責,單軻何嘗不心疼,但是他知道自己若是不這樣做,那寇香就會更加危險,這種危險,他們嘗試不起!
將各大學位都給開啟之後,單軻開始放血,財神眼看著心疼,問道:“單軻,你給博士這都紮在哪裡了,我也是懂點穴位的,你這幾個穴位我怎麼都不知道是什麼?”
單軻皺著眉沒答話,知道完成放血的程式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回答財神的話,其實財神的問題,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他們只是不敢打擾他,所以才沒有開口問。
“你懂什麼,我們人體其實還是有很多隱在穴位的,我剛剛刺中的那幾個穴位,都是我們人體用來排毒的穴位,這些穴位平常用不著,但是一旦身體有了大量毒素清除不掉的時候,就必須走幾個穴位了,當然,這幾個穴位是非常講究的,之所以很多醫者知道也不敢用,是因為這些穴位都是死穴,稍微不慎就會要人性命。”
聽完,財神急了:“你個混小子,竟敢扎博士的死穴!”說著,就是連連兩巴掌拍在他腦袋上,現場沒一個是心疼單軻的,甚至覺得財神那幾下都是拍輕了,這人要不是還有用,他們都恨不得直接拍死他!
沐安是第一個給寇香獻血的人,沐家其他人趕到之後,也紛紛主動撩起了袖子,他們眼中的寇香一直都是聰明狡詐,腹黑聰慧的,她總是鮮活鮮活的,像是連生病都不會有的人,可如今卻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身上更是插滿了鋼針,看著驚悚不已,這樣的寇香對他們而言是陌生的。
但恰恰也是這樣的寇香,讓這人當叔叔當伯伯,當哥哥當弟弟的人覺得這才是他們需要呵護的小輩,這才是和他們一樣是普通人的兄弟姐妹,沐家人似乎從來沒有這般和和睦睦過,但此刻,他們卻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卻欣賞這些。
沐老爺子雖然人在醫院裡,但是也從手底下的人那裡聽到寇香的事情,立即想要下床去潛龍公館看看這個虧欠了二十多年的孫女。
人老了就是容易傷感,尤其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