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木頭,這麼多天不給我打電話,你晚上睡得著嗎?”
明明晚上睡的一點都不好,但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她還是硬著頭髮說:“很好啊,我一直都吃得好睡得好啊。”
“怎麼聽著跟豬是一樣的生活模式啊。”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也對,你要是母豬的話,我願意委曲求全當只公豬。”開車的司機努力憋著笑,臉都漲得成紅色了。
“誰跟你是全家?”
“除了你還能是誰,咱倆都住在一起這麼久了,你就別不承認了,我的母豬大人。”
寇香怒,抬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易修的手,含糊不清的說:“樣泥醬數。”翻譯:讓你再說!
寇香根本沒用力,所以易修也不覺得疼,另一隻手捏了捏她的氣呼呼的小臉,心情愉悅的說:“這還是本少頭一回見到食肉性的母豬,木頭,你真是讓我長見識了,謝謝。”
聞言,寇香心中一橫,嘴上用了力。
易修裝模作樣的痛呼了一聲,寇香聽到聲音,立即鬆了嘴,看著他問:“你怎麼這麼沒用,我都沒怎麼用力。”易修不說話,就是嗤牙咧嘴的裝痛,寇香以為自己真的是不知輕重了,探身過去小聲問道:“是不是真的咬痛你了,給我看看啊。”
易修回頭,突然堵住了她的嘴,臉上盡是得逞的笑,眯著眼心滿意足的吻著她,單手拉著她的手,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越吻越深。
寇香嗚嗚叫喚著,趁著易修略微松嘴的時候小聲道:“還有人呢。”
司機專心開車,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不過司機那臉色,真心扭曲,這一趟車,可真是難為他了。
易修傾身過去,沙啞著聲音道:“他是瞎子,什麼都看不到的。”
司機囧,易總,說謊也說個靠譜點的,請問他要是瞎子,怎麼開的車啊。
寇香無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男人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又堵住了她的嘴。
直到到了機場,易修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兩人上了飛機,雖然還是手牽著手,但寇香說什麼都不讓他親了,她的嘴道現在還有些腫呢。
回去的路上,兩人的心跳都跳得比平常要快,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趙管家也早早的派了車在機場等他們回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家裡準備好了一大桌子菜,就為了迎接他們老闆成功將老闆娘給帶回來了。
吃過飯,兩人牽著手一起上了樓,門一關,易修伸手將寇香抱在懷裡:“有沒有想我?”
易修羞紅了臉,最終還是點點頭:“想。”
易修親暱的吻了吻她的髮絲:“我也想,想的心都疼了,黑心的丫頭,真的這麼多天不給我打電話。”
對於易修的控訴,寇香嘟起了嘴:“你不也沒給我打電話嘛,而且你別忘了,就算你今天不來,我今天也回來了,連行禮都準備好了,我還想著要給你一個驚喜呢。”
“什麼驚喜?”他笑問:“是投懷送抱嗎?”
“你想得美!”寇香哼了一聲,抵著他質問:“你說,這幾天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又生氣了?要是的話,為什麼生氣,這些,你都必須告訴我。”
易修莞爾:“明明是你不給我打電話,怎麼到頭來又是我錯?”
“就是你錯,快,老實交代,是不是最近忙著看美女,把我給忘了?”
“冤枉,我最近真是忙得昏天暗地,美利堅和法蘭西那邊有兩個長期合作商合約快到期了,正好這幾天找我在談新合約的事情,一連兩個合約要談,事情自然多了一點,原本對方還想讓我親自過去一趟,不過我沒有答應,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啊。”說這句話的時候,寇香嬌俏動人,易修保證,這是兩人交往以來,他看到了她最美的一面。
他俯身湊近她的耳蝸:“當然是接我的小母豬回家了。”
“誰是你的母豬,滾粗!”
易修輕笑:“誰應誰是。”
“你是畜生,我可不是。”
“嗯?你再說一遍?”
寇香一看不對勁,立即推開她跑到被窩裡藏好:“我就不說,我才不聽你的。”
易修眼睛一亮,心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這次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想著,人已經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