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容昰,懷清滿腔的惡氣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你跟著我做什麼?也看上我了啊,那你得先回去問問你當皇帝的老子答不答應,還有沒有第二柄木頭如意賞給我,提醒我守本份。”
懷清這幾句話說的極衝,極沒道理,完全是遷怒,把對皇上對慕容曦的怒意,一股腦發洩在慕容昰頭上。
四皇子的臉色都沒變一下,就這麼看著她:“一死了之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是最沒用的。”他這句話一說,懷清的氣倒消了一些,哼了一聲:“誰想死了,我還沒活夠呢。”
四皇子道,:“若是你不想跳河,不如跟我去喝酒,敢不敢?”
懷清一愣定定看了他老半天,這句話從這個面癱嘴裡說出來,還真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句敢不敢倒真戳中了懷清的不服:“有什麼不敢的,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走,去哪兒?”
四皇子嘴角略上揚道:“到了就知道了。”
懷清看著席地坐在河邊兒草地上的慕容昰,不禁道:“你嘴裡喝酒的地兒就是這兒?”慕容是點點頭:“今兒是中秋自然要賞月,而這裡的月色最好,你瞧。”說著一指前頭:“天上月,河中明,這樣的月色方可一醉。”
懷清笑了:“一醉?酒呢?難不成我們把河水當成酒喝。”
四皇子一伸手從旁邊兒的草叢裡,拽出一個酒罈子來:“這不是酒嗎。”拍開封泥,頓時一股酒香沖鼻而出,懷清深吸了一口道:“好酒。”
慕容是笑了:“果真是個識貨的,這是三十年的陳釀。”說著對著罈子口一仰脖喝了幾口,一伸胳膊幾罈子墩在地上,看著懷清。
懷清從沒見過這樣的慕容昰,她一直以為他是個嚴謹而無趣的人,原來也有這樣灑脫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