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啊,金子誰不愛啊,真是金子嗎?”
慕容是笑了一聲:“你當父皇跟你一樣愛錢不成。”說著吩咐可喜把那盒子取來,可喜剛還以為是說小印的事兒呢,不想卻是這個,心裡雖遺憾,卻也不敢怠慢,顛顛兒跑去搬過來放到炕桌上。
懷清伸手摸了摸盒子:“便不是金子,這紫檀的盒子也值不少銀子呢。”
慕容是笑著搖搖頭:“雖不是金子,卻也不多見,想來應該合你的意。”
說著伸手把盒子開啟,懷清探頭一瞧,不禁愣了,裡頭是一對娃娃,著實沒想到皇上的見面禮會是這個,這個應該是套娃,自己現代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個,是哥哥從俄羅斯出差的時候給自己帶回來的,卻遠沒有這兩個做的精緻,材質也不同。
懷清拿出一個來,輕輕一扭開啟,裡面是個略小的,又一扭開啟,如此竟扭了十一次,最裡頭的套娃只有拇指大小,仔細瞧跟外頭最大卻一模一樣,兩個娃娃是一對的,看得出來一男一女。
懷清把玩了一會兒,才又裝了回去,慕容是見她如此熟練,頗有些意外,這東西是番邦貢品,自己也才見過一次而已,倒是沒想到,父皇會當成見面禮賜給懷清,而且,這丫頭也不負眾望,玩的甚為熟練。
雖有些意外,卻也沒問她為什麼,懷清身上有許多解釋不通的疑點,慕容是根本不想弄清楚,他愛的是她,無論她身上的有多少疑點,自己依然愛她,所以,何必追究這些沒用的事情呢,他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就夠了。
懷清道:“沒想到皇上給我的竟然是這個東西,是不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了,這東西要是給寶妹兒那丫頭,不得樂死啊。”
慕容是道:“這是父皇賞的,不能送給寶妹,回頭我叫人再尋一個來給寶妹玩就是了,這個還是好好收著,而且,父皇賜你這個,也並非讓你玩的,有別的寓意。”
懷清挑挑眉:“有什麼寓意?我怎麼沒瞧出來?”
慕容是點了點她的額頭:“蠻聰明個丫頭,怎這時候就笨起來了,你瞧這一個男娃娃,一個女娃娃,父皇是盼著抱孫子呢。”
噗……懷清一口茶都噴了出去,慕容是急忙那帕子給她擦拭,懷清道:“你父皇不都有好幾個皇孫皇孫女了嗎,有必要還賜我這個嗎。”
“父皇就父皇,什麼你父皇,他們有是他們的,我還沒有呢……”說著低頭親了她一口:“說起來我也該當父親了……”
懷清急忙推開他,拿過書來道:“看書看書……”
慕容是失笑把盒子收起來,放到一邊兒,忽想起什麼,從懷裡拿出個荷包來放到懷清手上:“這東西如今可能收了嗎?”
懷清拿著荷包對著燈兒看了看道:“荷包的邊兒都有些毛了,可見經常拿出來摩挲。”說著把荷包裡頭的小印倒出來,挨個看了看:“還真是一年一個。”
忽抬頭看著他:“如果今年我仍沒嫁你,你是不是還會刻一枚?”
慕容是點點頭:“即便你嫁了我,今年我還是要刻的。”
懷清笑了:“你還真是執著。”
慕容是道:“若不執著如何能娶到你。”手在她耳垂上摸了摸,忽道:“怎麼沒戴耳墜子?”
懷清道:“我常戴的那對是嫂子給我的,雖說跟我以前那對差不多,到底不是原先的,戴著總覺不舒服。”
慕容是笑了一聲:“既那麼喜歡原來那對,怎麼捨得當了?”
懷清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想啊,當時益州那樣的境況,連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呢,還能吝惜一對墜子不成。”
慕容是:“過後怎不去贖當?”
懷清道:“當的時候就說好是死當,我哪有臉去贖當啊,人家縱然面兒上不說,背後不定說我是反覆無常的小人呢。”
慕容是笑了:“你不是小人,你是個小丫頭。”說著放開她下地,到了那邊兒,不一會兒搬出兩個匣子來。
懷清先是一愣,繼而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會在你這兒?”
慕容是開啟其中一個,尋出裡頭那對翠葉兒墜子,給她戴在耳朵上,端詳了端詳才道:“不是我贖的,是餘雋贖回來的。”
懷清一愣:“餘雋,怎麼是他?”
慕容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到此時方信,她對餘雋的心思一點兒都不知道,那麼自己做什麼提醒她,想到此,笑道:“不過,我給了他贖當的銀子,所以,算起來還是我贖的。”
懷清從裡頭拿起那對鴛鴦玉的鐲子道:“別的還好,這對鐲子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