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就成了王妃,將來……”若瑤剛要說給懷清捂住嘴:“姐姐這些事兒可說不得……”
若 瑤也知自己莽撞,點點頭,懷清放開她小聲道:“姐姐莫非忘了,你的腳是怎麼傷的,你家還不是皇族呢,莫說我的身份如何,便能嫁,我也不想自尋煩惱,頭上四 角天空再大也及不上外頭的天地寬廣,更何況,皇子選妃莫不慎之又慎,才德相貌都在其次,重要的是孃家的勢力,我是絕無可能,可若瑤姐姐倒是極可能中選。”
若 瑤一愣,想了想,暗道,可不是嗎,便自己是個跛子的時候,去年剛開春那會兒,還聽聞二皇子還有意納自己當側妃呢,二皇子可早娶了邱閣老的孫女兒當正妃,卻 又打自己的主意,自然不會是看上自己,若沒有爹爹,她不信二皇子還會起這個念頭,更遑論,如今自己的腳還好了,這往後不定給誰惦記上呢。
想 到這些,若瑤不禁有些煩惱,她可不想嫁給皇子,她孃的事讓她怕極了,她討厭內宅這種無休止的爭鬥,為了爭都可以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弄成跛子,她可不想成為她 娘,她更向往那種平淡安詳的生活,哪怕沒有葉府的地位也好,只要夫妻二人相親相愛平淡相守,白頭偕老,比什麼尊榮都強。
想到這個,猛然見眼前劃過懷濟的身影,站在那兒微微躬身,溫文儒雅,敦厚誠摯,若是,若是……
想到此,若瑤不禁滿臉通紅,卻聽懷清道:“姐姐莫不是熱著了,怎麼臉都紅了?”
若瑤目光閃了閃,只怕給她瞧出端倪,忙用帕子扇了兩下:“進了四月,是有些熱了。”
熱嗎?懷清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她沒感覺呢?若瑤只怕她再問,忙說句別的岔了過去,忽聽甘草道:“姑娘前頭到鄧州城了。”
懷清撩開窗簾往外望去,果然看見了鄧州的城門樓子,正是黃昏時候,餘暉斜斜落下,使這座古城平添了一份說不出的滄桑,想起老太君,這有些卻令懷清倍感親切。
慕容昰倒是識趣,估計怕葉府人認出他來,又興師動眾的接駕,只讓可喜兒帶著人送他們回了葉府。
葉 安在裡頭聽見信兒迎出來,一眼看見可喜兒,腳下一踉蹌險些栽地上,腦子裡風車似的轉了數個念頭,心說,怎麼會是他呢 ,前頭少爺的彌月之喜,四皇子可是替皇上來葉府賀喜了,便不是上回,憑著老爺跟皇上的交情,葉安這個葉府的大管家,對幾位皇子跟前伺候的人可也是如數家 珍,哪會不認識可喜呢。
卻這位四皇子跟前的伺候的人,怎會跟大小姐跑到一塊兒來了,而且,這馬車……葉安一激靈急忙上前,剛要見禮,可喜卻先一步攔住道:“我家木公子從汝州府來,半道遇上貴府馬車斷了軸,想著正好同路,便送了兩位姑娘一程。”
葉安一愣,目光閃了數下,心說木公子?哪裡來的木公子?不是四皇子嗎,可見可喜那一本正的樣兒,葉安也不敢揭破,只得道:“如此多謝公子仗義相助,待老奴稟明老爺,再登門道謝。”
可喜一揮手:“我們家爺吩咐了,說不過舉手之勞,就不用驚動葉大人了。”撂下話兒,帶著人走了。
葉 安更糊塗了,看了眼婆子們簇擁著進去的大小姐跟張懷清,暗道,莫非四皇子看上他們家大小姐了?不對啊,聽老爺的意思,皇后娘娘有意讓四皇子娶餘家的姑娘為 妃,雖說,餘家大房裡沒姑娘,二房三房可是有好幾位小姐呢,那可是皇后的孃家人,自然肥水不落外人田,葉府再怎麼著也沒法兒跟餘家相比,難道要納側妃?
這 倒可能,他們家大小姐可也不是太太肚子裡的,論身份還真難配正妃之位,便側妃也是葉府的高攀,更何況,四皇子可是皇后所出,皇脈正統,即便皇上如今沒立太 子,這嫡出的皇子,也不是那些庶出皇子能比的,真要將來榮登大寶,他們家小姐封個妃位,那葉家往後數十年可都不用愁了。
越想越覺得有理,忙往書房給老爺報喜信兒去了,葉之春聽了,愣了愣:“你瞧清楚了?當真是四皇子跟前的可喜?”
葉安道:“瞧老爺說的,老奴便眼神再不濟,也不至於認差了喜公公啊。”
葉之春暗暗沉吟,這事兒不大對,四皇子為人端方中正,最不好女色,幾位皇子裡也只有這位四皇子府裡女人少,且四皇子冷淡清傲,若讓葉之春相信,四皇子會在半道上仗義相助,送若瑤懷清回鄧州府,還真難。
更遑論,葉安說看上若瑤了,這絕無可能,即便若瑤有些姿色,也不過一個十四的丫頭,四皇子那樣的人,怎會看得上若瑤,莫非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