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愛雪鶯,我一直在追求她,並且希望能夠成為陪伴她一生的人,所以我希望她快樂、平安、幸福,而那個海盜只要活著,就會對她構成威脅,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
“至於雨瑤,她和墨雲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勾搭成奸——原諒我說這樣粗魯的話——她幫助墨雲越獄就是明確的證據,而我善良的雪鶯還在為她的安危擔憂。如果有朝一日她回到雪鶯身邊,她一定不會受到任何的懷疑。”
“到那時候,如果雨瑤想要幫助墨雲威脅雪鶯的安全,那是易如反掌的!更何況還有洛克那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我聽說他十幾年前就是雪鶯母親的死敵,如今他出麵包庇那個海盜,很明顯他對其中的內情瞭如指掌,也許他正試圖向雪鶯實施某種詭計,以報復當年的切齒之仇!”
回想著天霖臉上義憤填膺的樣子,阿羅伊隱約有種感覺,似乎並不見得洛克、墨雲等人對雪月靈有什麼切齒之仇,倒是天霖對他們似乎有種刻骨之恨,他懷疑天霖有利用他的意圖,但他最終還是決定到尼爾森林來走一趟,即使不為天霖,他也希望能為挽回自己今夜丟失的顏面而碰碰運氣。
他帶著士兵們在森林中摸索前進,發現了幾間大木屋,但裡面沒有人。阿羅伊斷定這裡就是洛克等人藏身的地方,他們一定就在附近,於是他繼續帶人向前搜尋,終於在不遠處的河邊發現了那對身影,但當阿羅伊帶人圍住他們的時候,他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墨雲並沒有什麼大的改變,只是已經換了一件乾淨的布袍,而依偎在他懷中的雨瑤卻令治安官和他計程車兵們吃驚不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美麗文靜的侍女居然不是人類,而是一條渾身散發金色光彩的人魚。
阿羅伊等人的出現出乎墨雲和雨瑤的意料,墨雲將雨瑤推入身旁的河流中,他知道只要進入水中雨瑤便是安全的,他站在河邊,擋住士兵們的去路,赤手空拳面對寒光凜冽的刀刃,毫無懼色。
“抵抗是沒有用的,何必自討苦吃呢?”阿羅伊看了一眼墨雲,目光越過他投向水中的雨瑤,“也許我們可以合作,只要你們跟我回去,將事情講清楚,我會酌情考慮,不會為難你們的。”
“少廢話!”墨雲咬牙切齒的盯著他,毫無與他談判的意思,“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嗎?你現在已經發現了雨瑤的身份,如果我們跟你回去,你一定會給她扣上女妖的惡名當眾將她燒死,你們這些治安官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處置人魚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他朝著阿羅伊和他計程車兵晃了晃自己碩大的拳頭,冷笑道:“誰如果想要威脅雨瑤,就先問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
“這是你逼我的!”阿羅伊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挑釁,他向著手下一揮手,兩個士兵揮舞軍刀撲向墨雲,墨雲閃身讓過第一個士兵砍下來的鋼刀,一拳擊中他的面門,士兵痛苦的大叫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另一個士兵舉刀就砍,墨雲側身一讓,雙手鎖住士兵的右臂,大吼一聲,一個沉重的背摔將士兵扔了出去,他回身一腳踢開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另一個士兵,撿起他扔下的軍刀,目光掃過其他人,冷冷的問:“還有誰要上?”
“讓我來會會你!”阿羅伊拔刀出鞘,猛撲到墨雲面前,墨雲舉刀架住他下落的刀鋒,揮拳打向阿羅伊的胸膛,阿羅伊閃身躲過,軍刀再度出擊,直指墨雲要害,兩人你來我往,刀光閃耀,打的難解難分。
周圍計程車兵見阿羅伊戰墨雲不下,分一部分人上前幫忙,剩下的幾個人轉身去抓雨瑤,混戰中的墨雲注意到了他們的動向,心中大驚,虛晃一刀,試圖甩開阿羅伊去救雨瑤,不料卻被圍上來計程車兵攔住去路,阿羅伊緊跟上來,數把軍刀將墨雲困在中心,墨雲奮力拼殺,卻無法突出。
就在這危急時刻,只聽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迴盪在森林中,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倒在血泊中,阿羅伊只覺得金光一閃,下意識的用刀一攔,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軍刀的刀刃被磕出一個缺口,阿羅伊大吃一驚,他跳出戰局,看了一眼背後的樹幹,一枚金色的尖刺牢牢的釘在樹幹上。
“治安官閣下,我本不想對您計程車兵痛下殺手,但你們也逼人太甚了!”
阿羅伊望著坐在河岸上的雨瑤,她的尾鰭上有明顯的殘缺,很明顯,那金色的尖刺就是從尾鰭末端發射出來的,阿羅伊忽然明白了,自己在綁架雨瑤的歹徒身上發現的金色尖刺是什麼。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你們負隅頑抗,現在又殺害王國計程車兵,我今天如果不能將你們生擒,就只能把你們就地正法!”阿羅伊咬牙切齒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