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謀劃的人,但是這樣的成果還是讓他頗感驚訝。
“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你能找到彭家的這些陰私事,也足以令人驚訝。”姬亓玉說的是實話。
徽瑜聽著這話半抬頭看了姬亓玉一眼,那雙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淘氣的味道,輕笑一聲,“你這可高抬我了,這麼短的時間就算是我有三頭六臂也做不到。”
“哦?”姬亓玉沒想到徽瑜居然會這麼說,“那現在外面擊鼓鳴冤的人不是你找來的?”
“是。”
徽瑜又笑,只是眼中那調皮的味道又重了些,忽閃忽閃的眼睛似是要一直落到人的心裡去。姬亓玉瞧著這樣子一時有些分神,徽瑜明著不說卻又笑著看著他,分明是讓他猜。他也就順從她意的想了想,然後說道:“是鍾大年?”
“你怎麼會猜他?”居然被他猜中了,徽瑜還真是有些挫敗。
“鍾大年是當初你選中的第一個為你管理鋪子的人,可是後來不管是來了不走生意多忙,還是你後來又開了酒樓,從不曾讓鍾大年挪個地方。能被你一開始就放出來的人肯定是有些本事的,可是你偏偏又不把他放在明面上,我就想著他肯定是為你做些暗中的事情。”姬亓玉口氣輕緩的說道。
“你這人心眼真多,這樣也能被你猜到。”徽瑜嘟囔一聲。
看著徽瑜略略有些孩子氣的動作,姬亓玉就道:“看人、做事,不能只看表面,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只有掰開了撕碎了細細去琢磨,總能看出些什麼。”
徽瑜聽著姬亓玉淡淡的口氣,不知道他在宮裡的那些日子,是不是這般掰開了撕碎了去研究別人的行為,讓自己能夠安安全全的活下來。只是這話不能問,“說的有道理,以後我也試試。”
“你還用試?”姬亓玉挑挑眉。
徽瑜囧,難道自己在她心裡這般的彪悍?輕咳一聲,將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遮掩自己難得失態,看也不看姬亓玉,真傷自尊。
“你是什麼時候盯上彭側妃的?”
聽著姬亓玉這有些古怪的話,徽瑜微微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從骨子裡裡頭蔓延出來的冷意,這一刻讓她親身體會到姬亓玉這個人的深不可測。僅憑几句話,他就能想到自己盯上彭側妃已經不是一兩天。這份洞察力,徽瑜心驚不已。
抬眸,對視。
徽瑜想要笑一下,卻覺得嘴角的肌肉有些僵硬,輕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真可怕,我不過寥寥幾語,你就能猜到這個。”
“你……在怕我?”姬亓玉其實不喜歡徽瑜怕他,這種感覺很不好。沒有這份洞察力,他早就在深宮那種地方煙消雲散。可是看著徽瑜面上那帶著幾分驚懼的模樣,他還是蹙眉不悅亦或者是失落。
徽瑜也說不上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滋味,怕嗎?有點吧。可是也不至於怕的無法面對他,就是心裡有種不安。
“沒有。”徽瑜幾乎是立刻說道,她很滿意跟姬亓玉現在這樣的相處狀態,不希望因為一點點的事情讓兩人之間有了裂痕。“我只是覺得你太聰明,幸好我也不笨,不然這日子可真是沒法過了。”
姬亓玉知道徽瑜沒說實話,但是也忍耐住沒有追問下去,也許答案不是自己想要聽的。許是不想因為徽瑜多想,他緩了緩又說道:“你我未成親前,我就曾無意中發現你對寧王的觀感並不好,好多事情都是繞著他走。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讓你這麼做,但是我想你一定有你的原因。既然你這般忌憚寧王,那麼對於自己忌憚的人,不要說你就是我也會下意識地去關注。從這裡想,你能暗中令人盯著彭側妃也不是毫無道理的事情,更何況董婉還是寧王側妃。”
沒想到自己之前對姬夫晏的忌憚姬亓玉都能看出來,這一下子徽瑜更顯得有些沉默了,她幽幽的看了姬亓玉一眼,心裡默默嘆口氣,為自己將來點根蠟,遭遇這麼聰明的丈夫,做妻子的運氣可真夠背的。
但是徽瑜還是要解釋一下,總不能讓姬亓玉一個人腦洞大開的猜疑自己的做法。思量一番,徽瑜這才說道:“我並非是忌憚寧王,而是我對這個人沒有好感。”
“哦?這可有些稀奇,寧王的名聲跟人緣一向不錯。”姬亓玉顯然對徽瑜這個解釋不太滿意。
“名聲跟人緣都可以是做出來的,我就看他不順眼是一種直覺。說了你也許不信,自從夏冰玉曾聯合董婉暗害我之後,我就對禍水寧王沒什麼好感。”
姬亓玉的神色微微一僵,“暗害你?為什麼?”
“大概以為我對寧王有什麼好感。”徽瑜說起這個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