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雪瑩坐上了馬車,一路朝著宮裡緩緩行去。
到了宮門下了車,正看到不遠處也有人下了車,雪瑩轉頭看了一眼,輕聲說道:“王妃,是肅王府的徽記。”
徽瑜點點頭,想了想還是頓了頓腳,果然一會兒章玉瓊就趕了上來,看了一眼徽瑜的裝扮,心理微驚面上卻是絲毫不顯。
兩人相視一笑,章玉瓊首先開口說道:“還是你有好福氣,在莊子上玩的可開心?”
徽瑜嘆口氣,“哪裡去莊子上了,先去國安寺燒香,沒想到正好碰上了聞大師在寺中,就厚著臉皮跟大師討教棋藝,在國安寺呆了半個月,吃了半個月的素菜,我都覺得我的臉都綠了。”
章玉瓊頗感驚訝的看著徽瑜,沒想到徽瑜居然會在國安寺呆了半個月,“你跟了聞大師下了半個月的棋?”
徽瑜輕輕頷首,兩人便往前走便悄悄說話,“是啊,了聞大師是高僧,我厚著臉皮討教,也不好將我逐出門外。”
章玉瓊微垂著頭,腳步輕緩,“了聞大師很少與人對弈,更不要說半月之久。不過你棋藝極好,大師肯定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大師棋藝高深,我受益匪淺。”徽瑜自然不會說實話,與章玉瓊打著太極,看著遠處巍峨的宮殿,長長的吸口氣,“如今歸來,看著這巍峨的殿宇,又想起田園之趣,真是令人覺得憋悶。”
“這話豈可亂說?”章玉瓊四下裡打量一下,看著附近並無旁人,這才鬆口氣,“你這性子要改一改才是,這樣的混話在宮裡是不能說的,若被人聽去又是是非。”
徽瑜淺淺一笑,“還是姐姐疼我。”
許是因為這話,章玉瓊又想起昔日閨中之情,面上的笑容也真誠幾分,趁著無人壓低聲音說道:“你不在京都,宮裡最近出了點事情,你多加小心。”
徽瑜聽著章玉瓊的指點,就順著話往下問,“姐姐可否指點一二?”
章玉瓊猶豫半響還是說道:“這話我本不該說,不過你早晚都要知道,免得你在宮裡出什麼差錯,我還是跟你知會一聲,夏昭儀出了點事情,惹了聖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