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亓玉:……
這是什麼解釋?
想到這裡眼睛看了一眼旁邊被錦帛蓋著的棋局,伸手將錦帛掀開,看著徽瑜說道:“二姑娘看看這殘局可能破解?”
徽瑜忙擺擺手,“了聞大師設下的棋局,小女子可解不了,聽說很多大家都束手無策,我才學棋數月怎麼能解得開,殿下太瞧得起小女了。”
呵呵,姐就是解得開,但是不解給你看,哼!
姬亓玉也沒為難徽瑜,他總有種感覺董徽瑜在說謊,不過看著她的年歲要想解開了聞大師的殘局是有點妄想,但是……
“不如二姑娘試一試?”
徽瑜的笑僵硬在臉上,姬亓玉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啊?
“時間也不早了,我改回了,不然家母會擔憂的。小女這就告辭了,還請殿下贖罪。”徽瑜忙站起身來行李告退,像是身後被狗追一樣匆匆趕走了。
姬亓玉看著徽瑜匆匆離開的背影,低頭又看看兩人的棋局,垂眸不語。
章敞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殿下,這董二姑娘還真是奇怪。我可沒聽說學棋數月就能下成這般的,總覺得有些不盡不實。”
姬亓玉唇角微勾,頭也不抬的說道:“恆臣,她說學了數月就是學了數月,以後若是有人問起你就這般回答。”
章敞一愣,以後?難道還有以後?不過還是回道:“是。”
姬亓玉腦海中卻想起方才徽瑜看著了聞大師的殘局眼中那一抹釋然, 看來董徽瑜不是不能解了聞大師的殘局,而是不想當著自己的面解開,她在迴避自己,不想讓自己知道更多她的情況。
董徽瑜,大將軍刑玉郎的親外孫女,定國公府的嫡出二姑娘……
“以後若是遇上這位二姑娘,儘量與她行方便,但是不要被人知曉。”
這是什麼意思?章敞凝眉,不過四皇子的心思始終令人猜不透,他也不敢深猜,躬身應是。
姬亓玉緩緩地站起身來,揹負著手看著遠方,道:“夏冰玉可見到了了聞大師?”
“了聞大師並不曾見她。”章敞回道。
姬亓玉聞言抬腳離開,“回京。”
姬亓玉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國安寺,夏冰玉甚至不知道姬亓玉來了國安寺。
徽瑜看著偶然遇上的夏冰玉,看著她身後像是了聞大師禪院的方向,心中瞭然。
“夏姐姐,真是好巧啊。我聽知客僧說你們會來,正想著去問下落腳的院子,沒想到就遇上姐姐了。伯母可來了,我去給伯母問安。”徽瑜滿面笑容的迎了上去,親熱的拉著夏冰玉的袖子說道。
夏冰玉看著徽瑜也笑了笑,“我是來上香還願的,我母親並未來家裡也忙分不開身,你這番心意我回去轉告就是。”
徽瑜聽到夏冰玉一個人來的,心中思量一番,嘴上卻說道:“我一個人家裡才不會讓我出門,我娘陪著我來的,可惜路上太累了正休息呢,不然就能見見姐姐說說話了,都是為了我娘身體不好還陪著我走一遭。”
夏冰玉聽著徽瑜的話心中也明白了,就道:“原想去給伯母請安,既然伯母正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還請妹妹轉告替我告一聲罪。”
“定會說的,姐姐這是也逛園子去了?國安寺還真是大,我走了這麼久腿都酸了還沒逛完呢。”徽瑜跟夏冰玉並肩而行假裝抱怨,“我剛去瞻仰大師的殘局去了,果然是高深的很,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解的。”
夏冰玉就抿嘴笑了笑,她知道董徽瑜不會下棋的,這麼說只怕是不想丟臉才遮掩一二,就順著她說道:“了聞大師是我朝智者,佛法精深的高僧,設下的棋局自然是厲害的緊。別說你破不了,許多大家都是鎩羽而歸呢。”
“姐姐這樣說我就安心多了……”
兩人邊說邊往前走,到了岔路口就告別分開各回了各的院子。用過齋飯之後,董家就開始啟程回京了,倒是夏冰玉那邊還沒有動靜。董徽瑜記得原文中夏冰玉來國安寺是想要求見了聞大師的,只可惜沒能成功,看來她還是不想放棄,徽瑜知道了聞大師不會見她的,就開心地走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天色微微有些暗了,路上遇到了安平侯府的人,耽擱了一下,不然的話能早些回來。安平侯府的夫人是大夫人的嫡親妹妹,徽瑜對她的觀感極不好,原文中這就是個四處惹是生非的人渣。
回來後徽瑜跟董二夫人先去太夫人院子裡請安,結果太夫人歇了,她們在外面請了安就回來了。說什麼歇息了,其實不想見她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