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還沒招惹咱們呢,咱們就先出手,不管怎麼說就先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頭,這樣的名頭可不敢擔。”
算計個吧新開的鋪子有什麼難的,不過是伸伸手的事情,分分鐘就完活。可是這豐益錢莊這麼扎手,他們不過是怕真的出了手反而被豐益給咬一口丟了面子,偏還要把話說得這麼好聽,肖元化真是氣得要吐血。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裡的人只要都伸出一隻手,不要說一個豐益錢莊,就是十個在京都也開不下去。最後不過是大家不願意為了沒有利益的事情,憑白的給昭國公當冤大頭使喚。
這群人精。
大家都不開頭說話,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的茶盞能看出朵花來,肖元化也沒辦法強迫別人出手。他現在丟人現眼被人看了笑話,這些人雖然不會落井下石,可是也不會伸手相助,想到這裡不由惱起來,嗤笑一聲說道:“今ri你們看了我的笑話不要緊,反正我這裡混不下去,國公爺重新開間鋪子,我還是大掌櫃。可要是他ri你們同樣被豐益錢莊咬一口,未必就還能有我這樣的運氣能東山再起。說起來大家都不容易,能混到這一步不僅憑的是本事還有幾分運氣,現在豐益還沒有做大,若是等到他壯大,你們再出手可就晚了。”
“你這是威脅?”費弘勇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肖元化站起身來,“不,費副會長真是錯怪我的一番好心了,我只是給大家提個醒。商場上瞬息完變,今ri你們看我的笑話,明兒個不定誰看誰的笑話。說起來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被人家看咱們內訌?那豐益錢莊垮了,所有的收益我一個銅板不要你們自己分了就是,我就是要出這一口氣。你們也知道我在國公爺跟錢效力幾十年還是第一次摔這樣的跟頭,沒錢掙不要緊,這丟了的面子找不回來,可沒臉見人了。”
大家對視一眼,都沒想到這個老摳這次居然這樣的大方,那豐益錢莊這些日子狂斂財,進賬肯定不少,肖元化居然也能開出這樣的條件。
“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商量下,畢竟不是一件小事情。”鄔成喆最後道。
“那當然,我就等會長的好訊息了,這就告辭。”肖元化也不多留跟大家告了別轉身就走了。
等到肖元化走了,屋子裡剩下的四人一時間誰都沒先開口,明顯這件事情令人太為難了。
這麼多年了,他們還真沒有被一見才新開的小鋪子給愁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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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元化去商會求助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徽瑜笑著說道。
董允誠看著徽瑜還笑得這麼輕鬆,不由一愣,“你還笑得出來?”雖然說商人上不得檯面,可是京都裡商會可不是紙老虎,那會里的幾個人都是不能小看的,尤其是會長鄔成喆,這個人能穩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本事。他覺得徽瑜可能還不清楚這個人的分量,才會這般的輕視,心裡很是擔心。
董允誠不是怕,而是嫌棄麻煩。跟商場上的老狐狸鬥,一來大家擅長的領域不同,二來也太掉價了。
“哥,這事兒我心裡有數。”徽瑜看著董允誠那一臉的憂傷心裡真是笑的快要抽筋了,真是很少看到董允誠這樣的神色。
“闞志義不在,你又是個婦道人家,與外面商場的人沒打過交道,我怎麼能放心?這件事情你別管了還是交給我,我會找人與他們談一談。”在董允誠的心裡硬碰硬是不行的,京都商會那麼多的商家,要是全都聯合起來一口一個唾沫,豐益錢莊也被淹死了,獨木難成林,更何況豐益錢莊太出風頭了,難免遭人妒忌。
徽瑜這才覺得董允誠居然是來真的,一時愣了愣,連忙說道:“不成,哥哥你不能出面。我出面不過是打理自己的嫁妝賺點零花錢而已,可要是哥哥你出面那味道就變了,被人彈劾一本可不是鬧著玩的。”
“王爺不在,允驥也不在,我自然是要護著你的,你不用擔心。”董允誠站起身來,一副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的架勢,轉身就往外走。
徽瑜這下傻眼了,一把拉住董允誠,連忙說道:“哥,哥,你先聽我說完,我真不是鬧著玩的。”
董允誠的眼睛就落在徽瑜抓著她袖子的手上,有些不自在,縱然是堂兄妹但是這樣的動作也太親密了些,就是親兄妹也不好,忙收回袖子,怕徽瑜再做出什麼只得坐了回去,板著臉說道:“那你說給我聽聽。”
徽瑜可沒注意到董允誠這不經意的小動作,反而鬆了口氣坐下說道:“哥,不管做什麼都有自己的圈子跟規則,你們做官的你有你們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其實在商圈也是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