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該過去了。”
徽瑜搖搖頭,“程七舟扶脈說是無事,每一胎的情況都不一樣,所以也屬正常。”徽瑜又咽下一顆梅子,覺得心裡那股子翻湧的勁兒就小了些,這才喘口氣。
“誠哥兒媳婦讓我來跟你說一聲,關於那個陳宮人,哦,陳貴嬪的事情你先別急,宮裡頭的訊息不好打聽,還要忍耐些日子。”徽瑜託了燕億白打聽這個,偏偏兩人都有了身孕,不好見面傳遞訊息,這樣一來燕億白就託了董二夫人中間傳個話。
徽瑜點點頭,“我也知道急不得,只是沒想到就這樣還能鹹魚翻身的,若說背後無人幫手,我是不信的,只是一時間猜不透這個人會是誰。”
董二夫人本身就對宮裡頭的事情不感興趣,今兒個來一是給燕億白遞訊息,二也是來看看女兒。這一胎不容易,折騰的厲害,過了個年人都瘦了一圈,看著就心疼。倒是兒媳婦來信說養的白白胖胖的,燕億白那邊也瞧著比女兒的情形好,偏生她這樣折騰,心裡自然是心疼的,變著法子給女兒搗鼓吃食送來。聽著女兒的話,就忍不住說道:“外頭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都有王爺在呢,你先把自己照顧好了。如今你這樣昭姐兒跟譽哥兒都不能輕易近身,倆孩子心裡只怕也不舒服,你略好些還得跟孩子們多親近。”
說到底肚子裡這個沒生出來的,不如昭姐兒跟譽哥兒在外祖母心裡重要。
徽瑜笑了笑,就道:“我知道,每日裡我們娘三都會呆一處好些時候,就是我這反應厲害怕嚇到他們,所以才拘著些。等過了這段兒,就好了。”
董二夫人點點頭,陪著女兒說會兒話,就去廂房看外孫外孫女去了,等看完了倆孩子就直接回了,也沒來擾徽瑜休息。
徽瑜歪在軟枕上臉色隱隱有些泛青,吃的雖多,但是吐得更多,這臉色自然不好看 。飯量跟不上,人就格外的衰弱,靠著軟枕想著事兒就睡了過去。姬亓玉回來的時候,看到徽瑜這般忍不住的皺眉,抬手讓丫頭們放緩聲音,自己去了淨房洗漱,等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徽瑜睜開了眼睛,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問道:“擾了你了?”
“沒,眯一會兒就有精神了。”說著還去看窗臺上的沙漏,疑惑的問道:“怎麼這會兒回來了?”這還不到下衙的時辰。
“嘉王從城外弄了幾尾新鮮的魚來,你不是想要吃鮮魚,我就送回來,正好衙門也沒別的事情,提前回來無礙的。”說著給徽瑜將身後的軟枕調了調,讓她靠著更舒服。
徽瑜也不去戳破姬亓玉的話,這時候年關才過,衙門裡積了這麼久的公文肯定多,怎能無事?她最近總愛吃些新鮮的東西,越是沒有的不好得的越是想破腦袋的惦記著,也不知怎麼這麼饞,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聽著姬亓玉帶了鮮魚回來,這渾身上下都被這話給講的有力氣了。帶著昭姐兒跟譽哥兒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情況,真是一個孩子一個樣,一個比一個刁鑽。
“我今兒個遇到和光,聽說你在打聽宮裡頭的事情,怎麼不問我?”
徽瑜一愣,這不是不想讓他傷心嗎?只是,怎麼就這麼巧遇上了董允誠,她可不覺得這是巧合,怕是姬亓玉知道自己跟燕億白打招呼的事情,這才特意跟她提這個事兒的,一時間就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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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差錯
窗外暮光四合,正月裡的天黑得早,不過是一小會兒方才天還亮著,這會兒黑色漸漸湧上來,夾著絢爛的晚霞,烏黑中透著些許的亮麗。徽瑜背後的軟枕又松又軟。孕中不好用調製的香料,這軟枕上的香氣是用曬乾的花瓣加了熱慢慢燻出來的香味,純正自然,她很喜歡這種味道,乾乾淨淨的,舒爽清透。
也沒想著這件事情能真的一直瞞著他,此時被姬亓玉問出來,徽瑜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才說道:“不是不想問你,而是不曉得怎麼問。”芳婕妤的事情在宮裡那也是一樁秘事,更何況又是姬亓玉的生母,很多話是不好問出口的。他們這樣感情深厚的都覺得有些棘手,若是那相敬如賓的怕是連提都不敢提一句。“畢竟我對宮裡的事情知道的不多,當年娘娘走得早,好些事情怕是你也不清楚,問了不過讓你憑添傷心。”
聽著徽瑜的話,姬亓玉望著她,他曉得她是不希望他因為往事而傷懷,寧可拐著彎去問別人,也不讓自己難過。她這樣顧及自己又肯費心思周旋,他是很開心的。能被人這樣妥貼的放在心上心疼著,這樣的感覺與他本就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