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鎮,均是不敢上前。原崇義眸色凝重,腳下欲動,卻是見得那金光糰子縱橫全場,人仰馬翻,卻並無一人死亡,不由心中計較起來,停下了動作,順勢也拉住了正要動作的棋田。
“幹什麼拉著我?他們出來了,他們出來了,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那根本不是宮嫣然和楚凌霄,那是人皮面具啊!”棋田睚眥欲裂,吼道。
原崇義伸手掏了掏耳朵,看著遠處那金光所向,居然笑道:“棋田,內心的恐懼會矇蔽你的眼,你要學會忘卻,看清楚再說……”
棋田愣了下,雖然不解原崇義此話的內涵,卻是有著一抹被戳穿的慌亂,不由深吸口氣,瞟瞟一臉神秘的原崇義,仔細檢視其那金光。
“這……”少頃,他眼瞳縮緊,不可置信。
原崇義笑著點點頭,揚起葫蘆便大飲一口,酣暢淋漓。徒留身後眾人被這二人的啞謎弄得暈頭轉向,不明所以。
金光臨世,壓城而來,掃蕩肆虐,將這都要廣場弄得一片狼藉,人心惶惶,卻在那眾人未曾注意的地方,白光閃爍,伸出一條條觸角般的東西,將一個個宮楚兩家的族人拉扯進入,生吞下去。
光之樓中,血一五人見著那一個個掉在自己眼皮面前的新鮮血液,都是垂涎無比,舔舔嘴唇,不顧那些人的一臉茫然,便是吸食起來--如此充足的血液,真真是如少族主所說,夠他們晉階的了!
而隨著最後一個族人的吸入,明珏雙手急翻,喝道:“大哥,停!”
雷簫如蒙大赦般趕緊收回靈氣,已是虛脫般大字形仰躺在地,好似死魚一樣,不願再動彈一分。明珏輕笑一聲,手印一變,渾身靈氣、靈識頓時收回,外界那駭然的金光糰子已是扯點菸消雲散。若非是那溝壑肆意的鬥藥廣場,眾人幾乎是要相信方才的一切都是夢境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嘹亮的話語激昂而出:“楚家人都不見了!”
“這邊,宮家也都消失了!”
兩句話,兩片龐大的空地,留給眾人的,是無限的瞎想空間,還有隱隱醞釀的怨氣怒火,一旦爆發,必將勢如雷霆。
光之樓中,明珏和楚旭一把撕下面上的偽裝,都是不由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二哥,怎樣,我聰明吧?這一計絕對夠宮楚兩家喝一壺的了!”
看著面前這笑得如同小狐狸一般的人兒,楚旭的眼神有些深沉,他忍不住來回掃描明珏全身,輪廓分明的喉結帶著股強烈的男性氣息隨著他那逐漸加速的吞嚥動作上下起伏,隱隱有些別樣的衝動。
明珏自顧自大笑著,卻聽古靈兒咦了一聲,歪著腦袋,調笑地道:“王玉,沒想到你扮作女人還真的挺女人的啊,你若走出去,只怕會讓全天下的女人都黯然失色吧!”
明珏乾笑著,心中忐忑不已--只顧著高興了,居然把這事給忘了。
這時,楚旭也是投來調笑的嗓音:“四弟,別的暫且不說,單就是你這傲人的小胸脯,你能不吝告訴二哥,你是拿什麼墊的嗎?形狀居然如此之好,簡直要堪比淺笑閣的豐胸老鴇了!嗯嗯,快說快說!”
“這是……這是……”明珏眸光閃爍,眼睛溜溜直轉,破口而出:“這是我平常裝丹藥用的瓷瓶啦!”
“哦,”楚旭哦了一聲,皺起眉,若有所思,嘟囔起來:“這世上居然有這麼神奇的瓷瓶,居然還是個胸型……果然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嗎?”
吃貨雷簫擺“死魚”狀期間,不自覺聽到“丹藥”二字,頓時原地滿血復活,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來,一身肥肉上下連顫,眯眯眼中發射出覬覦的小光芒,肥爪子朝著明珏一身,笑道:“我要吃!”
楚旭絕倒,輕咳一聲,射向雷簫的視線帶著點殺氣。
明珏打著哈哈矇混過關,在雷簫一臉沒有丹藥吃被欺騙弦然欲泣的小表情中,默默下了八樓,飛速換回衣服。
“對了,那些宮楚兩家的族人怎麼辦?”楚旭問道。
明珏整了下衣衫,笑道:“六樓自會有人收拾他們,不用我們動手!”
楚旭愣了下,“這樓裡還有別人 ?'…'那一對兄妹嗎?”
“天機不可洩露。”搖搖頭,明珏笑得極為高深莫測,“現在太蒼城宮楚兩家精幹力量可謂已除,不過此地卻是不宜久留,二哥,上次你說過這太蒼城和鍾城乃是宮楚兩家的關鍵要塞,我們下一步,就去鍾城,再掃蕩一番,如何?”
“鍾城麼?”楚旭面露深思,想了一會,道:“好!現在就動身嗎?”
“不!”雙眼中精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