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般的架勢著實把後者嚇了一跳。
“你幹嘛?”
“老子看你不順!”棋田擰著眉冷喝一聲,猛虎下山般撲上去,一下子便跟金武打在了一起。
旁邊,秦越、君惜朝默默嘆氣默哀,這躺著也中槍的傻孩紙啊!
“怎麼了?”眼見明珏面色陰沉如水,秦越很是不喜歡她這般表情,在他心中,那自信而充滿邪魅之氣的笑才是她這樣的年紀應該有的張揚與青春。
明珏收回視線,搖搖頭,“只是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蠢蠢欲動,心裡有些壓抑。”
君惜朝聞言,立刻皺起眉,閉眼數息,好似在感應著什麼,卻一無所獲,道:“我並沒有看到什麼奇異的場景,是不是你太過緊張了?”
明珏一愣,秦越走上來拍拍她的肩膀,雖沒有說話,可那安慰之意卻也溢於言表。她開始疑惑,心底白麒同時出聲,“我也沒感到什麼異常啊!”
明珏嘆了口氣,又看了眼頭頂司馬蓮的巨臉,那張臉依舊保持著原本得體優雅看在她眼裡卻好似鬼面具一般的笑容。
一切彷彿與先前並無二致,難道真是她太緊張了?
可她丹田裡靈素花骨朵和六種隱隱的躁動是個什麼節奏?
“可能是你的大天明訣要突破第六重了……”白麒在她心底嘆氣。
明珏腦門黑線,“不是吧?”
“我直說可能,畢竟你一直都那麼變態,誰知道你今後會怎麼發展下去?不過上次那個人就是五行五種凝結之後不久便突破六重的。”
明珏自嘲一笑,心底卻依舊凝重,真的只是這個原因嗎?
“不要想了!”君惜朝笑道一句,上前拉過她的手,帶著淡淡涼意的溫暖有著令人類難以抗拒的溫柔之感,那細膩更甚女子的大手一下子包繞上她的手,流淌的是令人心醉的心安。
明珏沒有拒絕,朝著他笑著點了點頭。
遠處,兩隻泛著暗金光芒的眼眸閃爍著殺人的衝動。
嘭!
棋田和金武碰撞開來,二人都是被那衝擊波掃到瘋狂地後退起來,明珏抬起腳撐住前面朝她倒來的棋田,用力一蹬,根本沒有心理準備的棋田頓時便摔了個狗吃屎。
“你幹什麼?”他爬起來凶神惡煞的表情下隱藏著一絲的猶豫和怯怯,顯然也是怕了明珏。
明珏不答話,只懶洋洋地收回腳,又在地上蹭了蹭,那嫌棄的表情直讓棋田全身的血液蹭蹭往腦門上爆湧。她扭頭看著遠處那同樣如火如荼的煉器、修為比拼的格局。
煉器交流的地方與她所在之處一樣,都攏聚著厚重而囂張的火焰,火焰猶如火山噴發般源源不斷地朝天闕噴射,整個天際除卻那司馬蓮的巨臉都是一片赤紅,好似岩漿滾滾,而在岩漿之下,隱約可見點點金光閃爍不止,那種暗金的光華,融匯了墮落與尊貴,只一眼就吸引了明珏全部的心神。
“那是什麼?”她指著猶如靈蛇般貫穿天上地下的暗金雷霆,問道。
秦越、君惜朝齊齊扭頭去看,前者看了一會兒,讚道:“好純正的金元素!這位器匠必定不同凡響!”後者凝視一會兒,點點頭,卻一言不發,眼神有些閃爍。
明珏卻也不再多問,又看向那修為比拼的場所,那裡一片混戰中,玉玲瓏和秦歸不知對峙了多久,他們嘴角頻動似乎在進行著什麼對話,她凝神去聽。
“我說過讓你休息七天再取你性命的!”玉玲瓏嗔他一眼。
“我怕你到時候捨不得要我的命,所以提前送給你!怎樣,要還是不要?”秦歸嬉皮笑臉。
面對這般調戲,玉玲瓏頓時大怒,揚手一道水靈氣匹練橫空出世,便是欺身上前,“登徒子!”
秦歸不躲反進,竟與她貼身糾纏,二人的身體間竟沒有一絲縫隙。
如美玉一般的玲瓏身段,帶著女子特有的芳馨體香,卻並不是他從小到大所見那般凝脂白皙。那泛著別樣而健康蜜色的肌膚一角,擁有令他心悸的剛柔並濟。
秦歸一下子迷了神,氤氳的眼神湧出情慾的波瀾,看得玉玲瓏更是面色緋紅惱羞成怒。
“混蛋!你給我去死!”她大喝一聲,全身氣息突然一變,空氣一下子寒冷了下來。
嘩嘩!
風開始鼓動,那陰暗一角的天闕上寒光凜冽,白花花的冷芒如劍似網,盡數朝著秦歸洶湧過去。
秦歸輕笑一聲,笑意間自有種超然的灑脫和不羈。他腳下一踏,幽藍的披風揮過天地,明明普通至極的臉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