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椅子上坐好,溫柔地命令。
看著她溫柔卻堅定不容拒絕的美麗臉龐,夜風也任由她,自己則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正文 傷了我的人,你就該有代價!
輕柔地安撫了夜風,再轉過身,面對著一臉凶神惡煞的掌櫃,月舞憐的眼中,只餘下冰冷、肅殺。
“你剛才用哪隻手打上了風的臉?”
晶瑩的眸子,定定的、冰冷地看著眼前還很囂張的酒樓掌櫃,月舞憐語帶煞氣地輕問。
“哼,老子用的是右手,怎麼了?本來是想打到你這亂說的賤嘴上的,被他擋了,那是他福氣,老子還不爽呢!”
仗勢欺人、惡形惡狀的掌櫃,非但沒有將月舞憐突然的冷澀聲音放在眼中,而且更加不屑的大放厥詞,剛才扇過夜風的手,還故意炫耀地揮來揮去。
“呵呵,是嗎?我看你果真是患了老年痴呆,不診治診治是不行了!”
面對他不屑的醜惡嘴臉,惡意而浮誇的放肆話語,月舞憐不僅沒有怒吼,反而輕笑出聲,只是,眼底冰寒更重。只會仗勢欺弱的豬腦子!
“小蹄子,你若再敢放肆,小心本大爺撕了你那張美麗的小嘴,將你送到‘迎春樓’裡,讓你好好的學習學習規矩!”
又一句的‘老年痴呆’,讓掌櫃黑黑的兇臉,變的更黑,厲聲吼道。
‘啊——’
緊隨著厲吼過後,是讓人聞之而慘不忍聽的淒厲呼痛聲,從這刺耳的聲音中回神,站在事發地斷比較前面的人們看見的,只有掌櫃雙手捂著嘴部,鮮血不停地從手縫中冒出,濺了一地都是腥紅;而在這堆鮮紅中,靠著的一些圍觀者,分明看見地上有一坨紅色肉塊。
“既然不能講人話,舌頭留著也就無用了!”
冷冷地看著捂著嘴哀呼的掌櫃,月舞憐嬌美的聲音,在此刻聽來,卻不異於地獄的勾魂者,令人發顫。
一個嬌小的女子,沒有看她怎麼動手,便割下了一人的舌頭,這份功力,這份狠毒,都讓在場圍觀的,冷冷地倒抽口冷氣,包圍著看戲的圈子,也開始慌慌的拉大。
“王掌櫃,你沒事吧?”
就在大家慌慌張張的時候,一個身材修長,清秀的臉龐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眼神陰邪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的男人,迅速走了過來,表面緊張卻很平靜冷淡地看著滿臉滿手都是鮮血、哀嚎不斷的男人,淡問。
“唔,唔……”
舌頭被削掉,掌櫃已經無法再說出話來,可是,一雙帶血腥紅的眸子,卻仍舊惡狠狠地看著月舞憐,眼中強烈的恨與怕;捂著嘴的手,也伸出一支來指著冷凝的她。
“王掌櫃的舌頭是被你割下來的?”
望著被王掌櫃指著的異常美麗的女子,男子陰邪的目光中,有一絲的不確定。從王掌櫃的口中可以看出,下手的速度極其快速而狠準;眼前這個雖然滿眼含煞,卻異常柔美的女子,會是動手之人嗎?
“是!”
面對眼前面色雖然蒼白病態的男子,月舞憐的眼底微微一縮,聲音沒有半分變化的冷凝回應。
“你是誰?竟然敢到‘如意樓’裡鬧事?”
見她承認,男人病態蒼白的臉上,顯然有絲動容,陰著眼神,冷淡地問。她是誰?像她這樣出手狠的女子,整個邳城,為什麼自己從沒見過她?
“沒讓他的右手與身體分家,我已經算仁慈了!”
敢傷了自己身邊人,就該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不過就是扇了那位公子一掌,若他不出來,我想王掌櫃的一巴掌也打不到你的臉上吧!更何況,你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
她的冷殘,讓男子一張病態蒼白的臉,更顯病態,陰寒著一雙蛇眼,男人淡淡地說道。沒上來之前,自己就聽了整個事件的發展。若她真能這麼利落的削下了王掌櫃的舌頭,憑她的身手,根本就可以避開那一巴掌。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人該打了?還有,這是誰的地盤?”
晶瑩的眸子微微輕閃,寒光四掠,月舞憐嬌美的臉上,邪氣突生。冷凝的臉,終於有了一絲鬆動;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剛才那人也貌似說誰的地盤,現在這人也這麼說,奇怪了,一個吃飯的地方,難不成後臺是皇帝不成?
“我看你是外地來的,大概還不知道這‘如意樓’是麒王爺名下的吧!”
看著她好奇的模樣,男人的眼底,劃過一道狠厲的陰笑,緩緩的說道。
麒王爺?
聽到男人口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