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端木靈兒目光空洞的看向雪女
“冤枉……本宮要見皇上……蘇月容……一切都是蘇月容的陰謀……”虛弱的聲音卻傾盡了端木靈兒全部的力氣,她的眼神是那樣的無助和不甘,雪女只是看一眼,便覺胸口似被什麼東西堵的死死的,沒想到蘇月容為了一已之私,居然可以如此兇狠霸道,這一刻,雪女彷彿看到了蘇月容頤指氣使的站在水玲瓏面前逼她喝下毒酒,一股怒意迅速竄至心頭。反正與蘇月容的對峙是早晚的事,既然如此,她主動出擊又如何,就算是為了碧茹,她也要趟這渾水。
“原來是雪妃娘娘,老奴叩見雪妃娘娘,您看這是怎麼著的,這裡可不是您這尊貴身子該來的地方,若是驚了鳳駕,老奴可吃罪不起啊~”對於雪妃,容嬤嬤自然有幾分忌憚,單是那張臉,足以讓她卑躬屈膝,好言好語的伺候。
“放開熹妃!”雪女冷冷開口,言語中透著不容拒絕的寒意。容嬤嬤微微一怔,不由的討好回應
“娘娘這是為難老奴了,這熹妃與人通姦,蘇貴妃特別吩咐老奴,定要問出姦夫下落,若此刻放了熹妃,老奴該如何向蘇貴妃交待呵?”容嬤嬤垂眸謙恭開口,那臉橫肉看上去那般猥瑣,令人生厭。
“容嬤嬤,你且看清些,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大楚雪妃,與那蘇貴妃算是平級,你怕難與蘇貴妃交代,難道就不怕得罪雪妃娘娘嗎?還是在你眼裡,只有蘇月容的存在?”一側,靜喻冷冷開口,原本她還持保留態度,若這本是場戲,她自會勸雪女看一眼便走,可眼前場景,縱是她都無法無視。
“呃……老奴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容嬤嬤面色糾結,放?還是不放?
“嬤嬤且先放下熹妃,若蘇貴妃有異議,便請她直接面見皇上,本宮自會在皇上面前與之理論,無論如何,都與嬤嬤無關。”不知怎的,雪女在骨子裡相信楚刑天會站在自己這邊,那種莫名的感覺卻讓她如此堅信。
“既然雪妃娘娘這麼說,老奴也不能不識抬舉。來人,將熹妃放下來!”容嬤嬤才一開口,便被門外一陣陰柔的聲音攔了下來。
“熹妃是招認了姦夫是誰?”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正看到蘇月容一臉傲慢的走了進來,身後,媚娘亦出現在眾人眼裡。
“回蘇貴妃……熹妃未招認,只是雪妃娘娘她……”容嬤嬤急忙顛到蘇月容面前,極盡諂媚之能。
“呦,雪妃娘娘,您不在暖儀閣悠然自得的賞花賞月,怎麼管起這等閒事來了?”蘇月容櫻唇微抿,眼中盡是不屑。
“同為貴妃,蘇貴妃能管,本宮為何不能管?”雪女不以為然。
“我家娘娘乃後宮之首,自然有權處理後宮任何事,不知道雪妃娘娘憑的是什麼呢?”媚娘邁一步走到蘇月容前面,直視雪女。
“就算靜喻孤落寡聞,也知道只有皇后才能稱得上後宮之首,若蘇貴妃可以拿出鳳璽,我家娘娘即刻便回,若沒有……便希望某人莫要以獨尊自居,小心落人話柄。”靜喻字字如冰,每一句都如利刃般戳進蘇月容的心底。
“這裡是大楚,還輪不到你一個丫鬟撒野!來人!”蘇月容狠戾開口,正欲叫人拿下靜喻,卻被雪女攔了下來。
“本宮倒覺得靜喻說的不無道理,蘇貴妃既然沒有鳳璽,這麼做便有越俎代庖之意,難道蘇貴妃就這麼肯定在皇上心中,您是皇后的最佳人選麼?”雪女不喜冷言諷刺,可面對蘇月容和媚娘,她沒有理由讓自己仁慈。
“雪女,別以為在空場皇上放了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挑戰本宮的權威!莫說在後宮,就是前朝,本宮的威嚴也不亞於皇上,就連皇上……”蘇月容怒極,索性將心底的話和盤托出,就在蘇月容自顯威嚴之際,門外陡然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這聲音讓蘇月容的傲氣順間消失,心亦冷至冰點。
“就連朕如何?”楚刑天的突然出現,使得整個司刑房的氣氛越發的詭異起來,媚娘聞聲旋即退到蘇月容身後,此處非大越,更沒有無名在身邊,她首要學會自保,有楚刑天在,自不是自己出頭的時候。
無語,蘇月容只道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過激,此刻竟不知該如何收回。楚刑天一步步走近蘇月容,薄唇微抿起一條弧度
“朕在等愛妃回答!”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越發的靠近,蘇月容急急斂了眼底的憤怒,一臉委屈的抬眸看向楚刑天。
“皇上乃九五至尊,臣妾自是以皇上馬首是瞻,剛剛臣妾是氣急,才會口無遮攔,皇上該不會與臣妾計較才是呵,倒是那個端木靈兒,居然揹著皇上與人苟且,壞了後宮的清譽,臣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