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人必須符合標準。要是給我弄個三妻四妾,鶯鶯燕燕的,我非先閹了他不可。
那竹林眼看就在視線盡頭。可惜因為是冬天,滿目的蒼翠被暗黃取代了。加上這兩壇酒,讓我的心情更為失落。大哥扶我下車,將酒罈塞給我時,我卻突然沒了興致,央求著大哥說:“大哥,他今日也不定在呢。”
大哥看了眼林子說:“他在的。”
“那你去給好了,他上次說認識你,你去拿給他,我現在不想看見他了。”我有些賭氣的說。
大哥不接酒罈,拍拍我的肩膀說:“只這一次,下回你就是想來我都不肯。把酒給人家就好。半個時辰,我就回來接你。“大哥說完就上了馬車,又似不放心的叮囑道:“妹妹,千萬不可亂來。”
我點點頭,抱著兩壇酒,順著上次的記憶,一步步往竹林裡走。地上還積著層雪,路並不是很難走,我只道要是見不到他,我就把酒放下,把玉佩也放下。心裡想著,不由加快了腳步,沒多久,熟悉的笛聲又再一次忽遠忽近的傳來。
他在。
順著笛聲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他。他還是那一身藍袍子,黑馬也在一旁撅著草甸子根吃。在這裡恍如連時間都是靜止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和與自然。就連我似乎也不曾離開過,只是突然手裡捧著酒而已。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對他完全沒有面對一個陌生人應該有的恐慌?相反的更多卻是某種熟悉,就像我們上輩子便認識了,只不過今生到這裡才重遇。
那種與生俱來的熟悉感,沒有排斥,沒有疑惑。
有的只是一點點擔心,還有一絲絲淒涼無處話罷了。
我站在距他十步之遙的位置,把酒放在雪地裡,又解下玉佩,放在酒罈旁,遠遠的說:“這是你東西,我都放在這裡了。”
他緩步走過來,瞧見了玉佩,問我:“送出去的東西斷沒有收回的道理。”
我不敢看他,心裡愈發空蕩蕩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