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最多的卻是如今的年嬪——當時的年玉萱。
為這事,蕙寧還同胤禛一番據理力爭過。他批完奏摺從養心殿過來,見內廳的桌子上擺著酒食,便急急走去坐下。當初從怡然居搬出來的壇罈女兒紅,也被擺上桌面。蕙寧衣著難得光鮮,陪坐在側,見他並不舉杯,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便笑問:“怎麼樣,是不是該說我見猶憐啊?”
胤禛連忙端著杯子,道:“對!對!”
她卻神色斗轉,面帶苦色,說:“可惜啊,往後只怕皇上聽慣了新人笑,聽不到舊人哭了。”
胤禛見她面色潮紅,語帶微嗔,一口酒順著嗓子,只鑽心裡去了。
“尤其是那個年玉萱,人家國色天香,二八佳人,如今又是花在枝頭笑,只盼有人摘了去。”說完,還長長的嘆了口氣。“而臣妾呢,面也馳了,色也衰了,腰也鬆了,走路也沒勁了——”
胤禛挪了身子,緊挨著她道:“不會,不會,在朕眼裡,你剛剛好,剛剛好。”
“你騙我!”她又挪開去,“皇上不用騙臣妾。臣妾每日早起,都不敢看鏡子,怕看見自己,又怎麼能討皇上喜(炫書…提供下載)歡呢。”
胤禛以為她酒氣上頭,無理取鬧,心裡卻是萬分高興,此時的蕙寧,像極了往日的蕙寧,小女兒似的嬌嗔,雨打芭蕉,萬般嬌羞。他只得依著她,哄著她。
她卻依舊不依不撓:“皇上往後不記得臣妾也沒關係。臣妾年老色衰,獨守冷宮罷了。”
“寧兒,寧兒——”
他叫著她的名字,便要來吻她,見她眼底狡黠,知道自己是上當了,可這樣的當,他願意上個百千回。他樂意得很!
打橫抱起她,便往寢室走去,蕙寧踢踏兩下,鞋子便掉在地上,露出光潔的腳丫。
他深吸口氣,道:“你是故意的!”人已經欺身壓了過來。
灼熱的吻便落在她唇畔,輾轉而下,一直要將她送上九霄雲天去。
她念著他的名字,伴著他,數度沉浮。
一時間,春色乍暖,銀瓶迸裂,關不出的春色溢滿一室月色。
激情過去,他卻還是留在她體內,不肯退去。她也不敢亂動,怕他又要來鬧。雖是她挑起的頭,可每回下來,吃虧的也還是她。
“喜(炫書…提供下載)歡嗎?”她在他身下羞怯怯的問。
“嗯。”
“往後還要不要?”
“要!”
“那你不準年玉萱進宮!”
胤禛初始一怔,隨即朗聲大笑,愈發不可收拾,身子也不老實,趁著她身骨酥軟,又故意滑動幾下,道:“寧兒,你說的可是真的?怎麼,那年玉萱讓你吃味了?”
蕙寧知道他是誤解自己的意思,面色更紅,又挨不住他在體內放肆,喘著氣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總之,別人可以,年玉萱就不行!”
“寧兒,不論如何,朕還是很高興!高興極了!”胤禛笑著,吻又落在她□在外的肩上。
“所以,你會放年玉萱出宮?”蕙寧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有些太過順利,免不了疑惑。
胤禛臉上掛著笑,身子卻愈發動得快了。自打她生完弘佑,總是不肯輕易的讓他碰她,這回可是她色誘在先,少不得要將這些日子欠下的先行討回再說。
蕙寧有些吃不住,便伸手推她,卻又四肢發軟,不過是給他增添了幾番趣味。
“你不準年玉萱進宮來!更不準冊封她!”
“看你表現了?”
胤禛邪邪的笑著,望著身下的嬌俏人兒,越是用力。她起先還能說話的,後來不知怎的,魂兒都被勾了去,隨著他的律動,忽高忽低,玩起了雲霄飛車。
直到她實在乏力,半途中昏睡過去,他才草草釋放出,摟著她沉入夢鄉。
可冊封的詔書還是下了,蕙寧起初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便要去質問他。他卻擺著一副吃幹抹淨,死不認賬的神態。
“寧兒,即便她入了宮又如何?不過是添了幾間屋子而已。朕還是朕,還是你的四爺!”
“好!那你不準見她,也不賺她來見你!更不准她來見我,也不許見寶兒!總之,誰也不許見!”
她發怒的樣子,叫他又愛又恨,便放輕了語氣哄她道:“你若是不想見她,朕把她送得遠遠的,可好?”
“因為年羹堯是不是?”
“蕙寧!”
“你若是碰她,就不許碰我!”
話說得太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