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凌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可算從犄角旮旯裡找出了一點興趣,“我後來想跟你們說的,結果你們誰都沒問我。”
“哼,那我可不管。”月凌汐撇撇嘴,走到屋中間坐下來,說道“渡毒的時間快到了。”
“嗯。”月凌汐懶懶地應了一聲,然後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你這蠱毒馬上就要好了。”
“放心,我死不了,閻王爺不收我的。”她自信滿滿,像是這件事只是說說一般簡單,“你給我一些頂級迷香,最好是那種可以塗在身體上的。”
然後歪頭衝他們妖媚的一笑,出了營帳,阿飄剛剛跟上來,就聽見她清冷的聲音“你留下,聽聽他們都說了什麼,然後一字不差的告訴我。”氣副然說。
“那個啊。”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紫眸裡微波盪漾,然後突然抬起手在他如謫仙般俊美的臉上捏了一把,痞痞地笑起來,媚惑如同一隻勾人的妖精一般,“可是,我不想告訴你呀。”
配藥結束後,無酒仙對著她哼了哼,結了個手勢給她療傷,一邊還不免嘮叨一番“就你這樣還準備好了?到時候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徒弟,還死於情網,別說給我增光添彩了,我這張老臉可是丟沒了。”
“是啊。”
“汐兒。”北堂絕輕聲喚道,親了親她的髮絲,聲音低沉的好像山谷中汩汩流淌的靜水一般輕柔,很好聽。
“嗯,明晚。”無酒仙心疼的把酒壺放到桌子上去,坐到她對面,點點頭應了一聲,眼神有些古怪的看向她,“你準備好了?”
“這樣看來,那個男人並不簡單啊。”月陌的眼眸深了幾分,說道。
月凌汐斂去笑容,抿唇想到跟他去趟山裡也好,然後等身子好一些再回去京城,給他把一切都說清楚,如果他真的相信自己,那麼他會等自己的。
“哦,我的小主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阿飄眼睛亮得驚人,一翻身又回去了營帳,認真地完成她給的任務。
“哎呀,實在是太好喝了,我才貪杯的嘛。”聽到不和自己心意的訊息,他很是沮喪,一張老臉拉的老長。
北堂絕的眼眸一深,看向她的目光裡多了一抹莫名的意味,然後便忽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一點點索進,像是吃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一般。
“嗯……”她咬住自己的唇瓣,不想讓自己發出那麼羞人的聲音,卻還是在鼻間哼了哼。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之中一閃而過,她怔了一瞬,然後緩緩勾起了唇角,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有感情了,還真是讓自己很不習慣。
月凌汐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他奪走,有些不滿,想要把他推離開一點,卻發現自己根本連抬起手臂的空隙都沒有,只能從鼻尖溢位一抹輕哼。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哼。”他不屑地瞅了瞅她,“我倒挺想看看你這個小毛丫頭能搞出點什麼名堂。”
眼底的意思明晃晃--就是不告訴你了,你能拿我怎麼地?
月凌汐從角落裡找出一絲的神智,柔荑搭上他的肩膀,用力推了推,可此時的他力氣大得驚人,任她怎麼推也半分不動。
“汐兒……”他終於捨得放開她的唇瓣了,然後一點點滑下她的面頰,舔咬著她的肌膚,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
他大膽地掠奪著她嘴裡的蜜業,吻得愈發兇猛起來,像是要把她完全霸佔,手臂漸漸收緊,讓她與自己身前毫無間隙,身上的體溫逐漸升高,灼燙的嚇人。
“所以說嘛,你收我為徒弟是怎麼都不虧的。”無酒仙收了內力,她伸個懶腰,邪邪的勾起唇角笑道,細弱柳葉般眉毛輕佻的挑起。
“北堂絕……嗯,別鬧……”她的手被他握著,沒辦法動,只好試圖讓他停下。
已是夜深人靜,月凌汐照舊打完坐,剛剛躺下就被人抱入了懷中,她反手抱住他,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這個懷抱怎麼這麼溫暖,弄得她都不想放開了,不知道在自己養傷的時候,他會不會想自己。
“真得沒了,我已經問過了。”月凌汐一轉身搭住他的肩膀,手中揪住他的白鬍子,“你就那麼貪喝啊,人家可以喝上半個月的,你幾天就完了?”
等她走到自己的營帳前,無酒仙那個老頭也到了,手裡拿著前些天她給他的‘清葉’,一臉賊兮兮的笑容,見她過來,把手中的酒壺往上拿了拿“毛丫頭,你這裡還有沒有這個酒啊,真是人間極品。”
“北堂絕,你鬆開……別、別……鬧了。”她斷斷續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