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一次來明擺著是要求和,那一百年的期約還沒到期,他們不敢亂來。”皇上抬手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從奏摺中抬起腦袋來,“只是這個中原因,只能我們自己猜測。”
“若是聲勢浩大,便尋個理由將他們安置在郊外。”北堂絕合上奏摺,走到榻邊躺了下來,朝著門外吩咐道,“去準備晚膳。”
皇上有幾分詫異地挑了挑眉,問道:“你那裡不會那麼忙吧?連飯都吃不上了?”
“……”北堂絕默然,並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
皇上也不打算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畢竟當初,他們兄弟二人的親情就是在這個女人的問題上出現裂痕的,現在也沒必要再提,至少現在,他的王弟還是過得很快樂的。
他瞄了瞄一種周身都洋溢著幸福的墨袍男人,雖然那種氣息被他渾身上下的冰寒之氣遮擋住了一大半,可是在自己面前,還是在不經意間顯露了出來。
他倒是不知道真正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畢竟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後宮多少嬪妃,卻始終沒有他能為之動心的,幸虧……他沒有將他唯一心疼的弟弟也拉進這無止境的聯姻中。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不信他能搞出什麼名堂來。”北堂絕的黑眸中寒光凌冽,心裡隱隱有幾分莫名的不安,似乎能預料到要有什麼事發生。
……
而此時,涉月的特使一行人已經過了邊境,正衝著大晚皇城而去,天色已晚,便在郊外紮下營來,在中間的主篷之中,躺在床上準備入睡的特使忽然感覺屋中颳起了一陣陣冷風。
他警惕地坐起身來,還沒等看到眼前是什麼東西,便已覺得有一雙無形的手扣在他頸間,任他怎樣努力也掙不開半分,不多一時,便沒了呼吸。
在他身後的一團灰霧忽然張開了一個大口子,像是猛虎一般將已成為屍體的人吞了進去,等霧氣再次散開時,床上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個人,那面容還是剛才那人的模樣,只是周身的氣息完全轉變,變得陰冷、狠絕。
床側站著垂著雙臂的女人,她低著頭,身上穿著血紅的大衣,連面貌都遮了起來,看上去好不詭異。
洛塵緩緩勾起嘴角,似乎已經能夠看到自己恨了不知多少年的兩個人與自己面對面站在一起,然後決一死戰,看一看究竟是誰更厲害。
到時候,他要把她做成自己的傀儡,然後永遠跟在自己的身邊,再看她親手殺掉那個跟自己搶人的男人,讓他們連在冥界都不能在一起。
這樣想著,他便越覺得心裡萬分舒暢,抬手摸了摸自己面容,雖然是另一個人的面孔,卻還能感覺得到掩在下面的傷疤,那條疤,他要親手還到她臉上去!
只是一念不復,他毀了自己,那個女人應該覺得很榮幸吧,就算自己隔了百千年,最恨的人還是她,哈哈……
三日後,這是繼大晚三王爺大婚後,又一次普天同慶的日子,整個京城裡都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三王府和丞相府都忙翻了天,月凌汐也被催促著臨時補充一些‘禮儀’。
雖然北堂絕捨不得她委屈,可因為茲事體大,涉及到好多國家要來慶賀的緣由,才勉強同意讓她瞭解一下。
月凌汐便微笑著看著那些嬤嬤,一直坐著動也不動,偏生有一股難言的嫵媚流露出來,紫眸裡微波流轉,讓人看不懂是什麼意味。
那些嬤嬤動也不敢動,小心地看著她,生怕她微微不高興便讓自己大禍臨頭,半晌,才聽到她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怎麼?他讓你們來就是來這裡當木頭樁子的?”
“回王妃,王爺說你只需瞭解一小下就夠了,不用奴婢來教。”
月凌汐輕哼了一聲,這話說的還算能聽,早知道她不是喜歡有規矩束縛的人,若是還敢故意來讓她學一些別的什麼,那他今晚就可以在門外過夜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總是第像啄米一樣親我
冷王難纏,絕愛殺手妃;第一百五十五章:總是像啄米一樣親我
邊的嬤嬤識趣地遞上一個小本,拍馬屁地說道:“王妃如此聰慧,這些只是看一遍便可得知了,奴婢們告退。愛夾答列”邊個旁此慧。
月凌汐沒說話,隨意地揮了揮手,信手翻了翻那個本子,便扔到了一旁去,皺眉想了想,便起身向門外走去,今日皇帝生辰,夜一可以將一切都辦妥了,卻不能代替自己去參加宴席,偏生自己又是三王妃,到底站在哪邊比較好?
剛一出門,便聽見門外有一陣輕微的騷動,緊接著木樺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