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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眸,一臉小興奮的看著他,手指勾著他的衣襟問道。

北堂絕低頭看見她的表情,像是無奈至極,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子,聲音低沉:“汐兒,我是說真的。”

“我當然知道你在說真的。”月凌汐拍下他的手,笑得如同一隻貓兒一般,“快說說嘛。”

“我看見那個人,從一個高臺上跳下,另一個人想要挽留,卻怎麼也靠近不了半分。”北堂絕緊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眉目間淡然,卻掩不住幾分擔憂,“那個‘另一個人’,好像是我……”

果然。月凌汐的紫眸閃動了幾分,跟那一次一樣,於是輕聲說道,“兩個人,一男一女紅衣黑衫?看不清面貌,似乎在談話,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對吧?”

“汐兒?”北堂絕神色一變,看著她的眼眸,“你怎麼知道?”

“我曾經看到過。”月凌汐斂去嬉笑的神色,從他懷裡坐直身子,抬起手指向他手上一直戴著的黑石戒,說道,“在這上面,畫面宛若雷擊一般穿過腦海,真實的感覺,卻是不存在的記憶。”

他一頓,靜靜地看著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那個男人所說,幾百年……他還記得她……她選擇了自己……這些,原來並不是胡口鄒出的理由,很蹩腳,很繞口,卻是真實的,腦海中的那個印象,也是真的吧。

“我看見的是兩個人,一個紅衣的女人將一個盒子放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中,很鄭重,很認真,而後那個男人便跟她說了一些什麼,畫面就斷開了。”

真像是一片電影,總是剪輯,到最後連在一起顯得很牽強,卻大體是在勾勒一個故事。月凌汐半垂著眼眸,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

“究竟還有什麼?還有什麼?”北堂絕眉心緊鎖,試圖從腦海中在勾出幾分記憶,哪怕模糊,哪怕會使人困惑,也總比這樣,像是被人玩弄一樣好得多。(3-U-W-W)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甚至很厭惡。

“絕,你看我們這樣,像不像是記憶被壓制住的樣子?”月凌汐扯了扯他的衣袖,把手覆到他的面頰上,紫眸淺淡卻極具安撫作用,將他的躁動平息下來,她勾唇,一字一句的說道,“想要試圖掌控我的人還沒有誰可以做得到,你,更是和我一樣。”

頰上傳來屬於她特有的微涼,北堂絕靜了靜,看著她的眸子,半晌,點了點頭。

我命由我不由天,從沒有任何人可以掌控自己。從他進入黑域那一刻便知道了這樣的道理,若一個人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那麼他終究是一個弱者,一事無成。

只等待著讓別人來牽制自己,他怎麼會那麼愚蠢?焦慮沒有用,急躁也不會有任何結果,想要知道一切,那便要自己找到解決的辦法。

“汐兒,你說你看的畫面是從我的黑石戒中閃現出來的,對吧?”北堂絕抬起手,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在閃爍的燈火中,顯得如同一幅古典油畫般讓人別不開眼,黑石戒微微發出幽光,古老的花紋更讓人覺著神秘。

“嗯。”月凌汐爬上床,挨著他坐下,將自己身上的紅袍解開扔到一邊的置衣架上去,這屋中設著結界,倒是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心懷不軌的人來,就算是剛才那一團灰霧,也不可能毫髮無傷的從結界中破開。

“再看一看,還能看到些什麼嗎?”北堂絕把手放到她眼前,試探的問道。

“你放到我眼前也沒有用,上一回看到,在不算小的馬車裡,我們坐的比這回遠得多,不是看不看仔細的緣故啦。”月凌汐覺得有些好笑,把他的手推回去。

“主子。”門外想起一個男聲,是暗風。

“進來。”北堂絕走到門前,寬大的屏風將裡面的月凌汐擋了個嚴實,連個邊角都看不到。

暗風進門,將一個信函放到他手中,說道:“有人將這封信扔到王府前,上面寫著要主子你親手開啟。你看,這怎麼處理?”

“出去吧。”北堂絕看了看那個被手帕包著的信封,知道那是怕有毒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的舉措,又想起剛剛那個男人,於是吩咐道。

“是。”暗風轉身出了門,北堂絕墨袖一揮,結界又重新合上。

月凌汐坐在床上,等他走過來便伸手去拿他手中的信封,一點都不顧及會有毒的問題,北堂絕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便由著她去了。

月凌汐先看了看信封上的字型,很陌生,又將它放到耳邊聽了聽,之所以後這樣做完全是因為上一次那個蠱蟲,她可不是不長記性的人。

裡面很安靜,月凌汐放心地開啟來,抽出裡面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