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嗜好喝酒,最近好像也聽影衛說了他的一點訊息,只不過當時沒注意,現在有些記不大清楚了……
“嗯。”北堂絕點頭,聲音卻寒森森的“哪個男人要是敢動你一分,本王滅了他!”
一大早便來了道聖旨,真是擾人清夢,讓人不悅,所以月凌汐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嗯。”月凌汐點點頭,讓他走到前面開啟書房的門,然後跟著進去。
而今年,她也受到了請柬,本來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去參加,看樣子,這個慶會是要去一趟了。
他的身形僵硬了一下,心裡如同被撞擊了一下,一下子感情全都上湧到了喉間,想要對她說清楚自己的愛意,卻終是忍住了,垂在衣袖中的手緊緊握成拳。
“嗯……就是把你的手腕劃一刀,再把我的手腕劃一刀,把毒蟲引到我身上來就好了。”月凌汐看出他眼底的關切,微微一笑,憑空生出幾許嫵媚,“你放心,有那個神醫老頭在,我還能有什麼事?”
“嗯,那個符號是他的標誌。”月凌汐側目看了看他不太好的臉色,“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下藥嗎?是因為那蠱毒,為了給你渡毒,又怕你不讓,所以我才會把你迷昏,讓你等我跟那個老頭回山待一陣子,再來找你說清楚。”
“廢話!”月凌汐不悅地揮了揮手,這才想起那聖旨上好像寫著一個她比較關心的字眼--會元節。
嗯,不錯,終於有了點肉,不那麼硌手了,該有的地方也有了,雖然不太大……
紫眸轉了轉,她剛才不好的心情一下子就沒了,手指勾住他的黑髮把玩著,看上去像是漫不經心地說道“那你去嗎?”
他沒理她這種調笑,冰冷著一張生人勿近的面孔,身上的寒氣颼颼的,耳根卻是一點點泛起了可疑的紅暈,讓月凌汐覺得十分可愛。
其實他們所期待的那個任務,月凌汐根本都還不知道,這樣說,只不過是安撫他們而已。
“記得。”怎麼能不記得?要是沒有他封印了自己的內力,自己還會中蠱毒嗎?不過那個老頭和汐兒是什麼關係?北堂絕跟著她的步伐往書房走去,認真地聽著她說話。
“嗯,這個慶會我必須要去。”別的事他可以撂下不管,但是這種重大的事情,他還是要參加一下的。“汐兒想跟我一起去嗎?”
“什麼事?”北堂絕不太放心的問道,當然,她的武功和易容術他充分認可,他不放心的,只有那個妖孽一樣的男人。
他勾起唇角,本來清俊的面容此時滿是淡淡的柔情,果然愛能改變人,無論多麼冰冷剛硬,一有了感情還不是被硬生生融化掰彎。
“不要了。”月凌汐笑開來,如同一隻勾人的精靈一般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紫眸半眯“一會兒你就去,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渡毒?”北堂絕的眉心緊鎖,心裡忽然有一些不安,問道“怎樣渡毒?”
“他是我師父。”她看著腳下的路途,安靜地解釋道。
“江湖人稱無酒仙。”
不過沒關係,他喜歡。
想著想著,他便不安分起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沿著她的腰一路摸到上面去,卻在接近目的地的時候被她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緊接著懷裡的小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那個公公身上起了一背冷汗,如逃命一般出了三王府,天,這個三王爺還真是不能惹啊。
“真的。”月凌汐在他面前轉個身,轉到了他的另一面去,笑道“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嗎?”說完,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頭上。
屋裡的氣壓有點低,獨孤子何靜默了半晌,忽然咧嘴一笑,傾城禍國的妖孽容顏此時更是無人能及,“小汐汐 ̄你可真是太不厚道了,人家等了你那麼久,你還是跟他走了了,讓人家多丟臉啊。”
“哼。”北堂絕對她的投懷送抱還算是滿意,冷硬的一張臉才算是緩了緩。
那半年裡,每月一次毒發,幾乎都可以讓她痛到想死,可是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現在回想起來,也就沒什麼了。“嗯。”月凌汐點一點頭,然後衝著書房那邊走去,懶懶的打來了個哈欠,說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治你蠱毒的老頭?”
“相信我。”她知道他的意思,紫眸裡帶上幾分笑意,然後親了親他的唇角,讓他放心。
月凌汐沒說話,坐到主位上去,抿了抿唇。
翌日一早,還沒等北堂絕準備好要去那個,已經一年多都沒有再進去過的皇宮裡說明他要再娶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