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已,讓人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想她兩世英名……什麼時候這麼委屈過呀!
北堂絕便抱著她笑,眼底滿是寵溺的情緒,掀起被子躺了進去,懷裡的人便立刻一個激靈,警惕地看著他,說道:“喂!你要幹嘛?”
他揉了揉她的髮絲,臉上的笑容不純潔起來:“娘子想讓為夫幹嘛?”兒克住渾北。
“我想要你出去。”月凌汐撅著紛嫩的紅唇,滿眼指控的意味,伸出玉手指了指門口。
北堂絕不肯,下巴在她柔軟的髮絲上蹭了蹭,將她愈發抱得緊了些,聲音透出一股子堅定:“不走,這輩子我都不會再離開你。”
月凌汐剛才還積存在心裡的怨氣一下子煙消雲散,往他懷裡伏了伏,輕輕地應道:“嗯。”
門外突然傳來一個極度不和諧的聲音,“哎呀呀,這都幾時了啊,還不起來,小汐汐,莫不是這臭男人身體不行,讓小汐汐主動累壞了?”
北堂絕的臉色瞬間鐵黑,一掌內力便衝門外劈了過去,門外那個妖媚的聲音裡帶了笑意:“呦,某人惱羞成怒啦。”
“馬上給我滾出一百米以外,不然本王火烤了你那隻狐崽子!”
本來窩在主人懷裡愜意地睡著懶覺的小迷狐一個激靈,然後可憐兮兮地用小爪爪撓了撓獨孤子何的衣襟,烏黑的大眼睛裡蓄滿了委屈,像是在說:主人,為什麼你們兩個吵架要烤了我?
“哎,小汐汐,真委屈你。”獨孤子何笑著轉身,衝站了一院子的大老爺們揮了揮手,“兒郎們,頭說把嫁妝一半都讓咱們帶走,走!上三王府財庫打劫去!”
“好!”一院子中氣十足的殺手齊刷刷的吼了一嗓子,然後浩浩蕩蕩的衝著三王府的財庫走去,話雖是這樣說的,可是他們也知道這只是和頭開的小玩笑而已,只將頭應允的一部分帶走了,再怎麼他們也是頭的人,不會給頭丟臉。
月凌汐眉目生輝,唇角勾勒著笑意,輕輕地扭了扭他的腰,賊兮兮的問:“你就不怕他們真把你的財庫搬空啊。”
“沒事,都搬走也行,然後我們就找個清閒的地方,跟皇兄說政務上力不從心了,辭官回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