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都快一個月了。我也好{炫&書&網久沒出過門了。真想到外面去看看。”嚴玉傑真的很嚮往外面的世界。因為從他裝病以來,真的還沒出過門。除了在小時候出過一次門。
“呵呵……你也想出去呀!不如我們一起偷溜出去好不好?然後再偷偷溜回來。嗯?”
“這個……這個……恐怕不行吧。要是被二哥抓到了,我會被扒了一層皮的。還是不要偷溜出去的好。”嚴玉傑建議道。
“切!膽小鬼,你不去,我自己去。”我跳下椅子,獨自生著悶氣出了書房。而當我出去後。本來只有一個人的書房又多出了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嚴玉傑口中說會扒了他一層皮的二哥,嚴玉風。
“傑,你就那麼怕我會扒了你的皮?嗯?”嚴玉風走到剛才星願坐過的椅子上坐著說道。
“二哥,如果我不這麼說,星願會出去,而你又會現身嗎?”嚴玉傑說道。
“唉!你這小子的靈覺力還是那麼的敏感。我也只不過剛到了,剛好聽見你們說要偷溜出去這些話而已。”嚴玉風說道,只是他怎麼也不知道其實嚴玉傑他不只靈感力高,連帶還有很高的功夫,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呵呵……二哥,你平時不是話很少的嗎?像個冰山似的,現在我覺得你的話又多起來了,根本就不像冰山男,看來星願對咱們家的人的影響力還真是沒話說呀!”
“是呀。影響力真的很大呀!”嚴玉風應聲道。說到星願時,他的上眼裡流露出寵溺的眼光。也許他自己沒發現,但嚴玉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你們想要到外面去,我剛好最近要到沿海那邊分店去辦事,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嗎?傑,你也好{炫&書&網久沒外出了吧,就當這次是玩玩好了。”嚴玉風說道。
“好呀!這樣,星願那丫頭就不會生我的氣了。汗……那丫頭一生氣起來,不知道又有多少會動的動物慘遭她的毒手。”想到這,嚴玉傑不盡有些怕怕呀。
“呵呵……那你還待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去告訴她,不然那些會動的動物會沒命的。”嚴玉風笑道。
“啊!對呀,我得快去告訴她,二哥,我先去了。”說完不等嚴玉風回答,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唉!我也該去準備一下了。”說完身形一閃,就像來時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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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可惡的嚴玉傑,就那麼膽小,不就是偷溜出去一次嗎?還說什麼會被嚴玉風扒皮,騙誰去呀。”我一路上獨自生著悶氣,手裡拿著剛剛從廳院摘的一朵花,現在手上的這朵不知名的花早已被我折成不象樣了。可見我有多麼氣。
“星願,星願,你在哪裡?快出來,我有好訊息告訴你。”嚴玉傑一路叫喊著星願的名字。
“星願不在,要找她到別的地方去找。她現在很生氣!!!”我賭氣道。
“星願,原來你在這兒呀,別生氣了。我是來告訴你,我們可以出去了。而且這一去有可能是幾個月。呵呵……”嚴玉傑神秘地說道。
“真的!看在你把這個訊息告訴我的份上,我就暫時饒了你。不整你,不生你的氣了。說說看這次我們要到哪去?”現在不整你並不代表我以後不整你,誰讓你讓我生氣。我心裡想道。
“哦,就是二哥,這次要去沿海那邊辦事,所以讓我們一起去。還有一路上我們可以遊山玩水了。哈哈哈……說不定還能有什麼奇遇呢。”
“是嗎?那我們還等什麼,我先去收拾東西,一會兒見。”說完人已不見蹤影。
看著我去整理行李,嚴玉傑自己也轉身去整理。只是在他轉身的時候,並沒發現暗處有一雙怨恨的眼睛盯著他看。
“喂!嚴玉傑,你準備好了沒有呀?快點,冰塊已經叫人來了。”我催促著嚴玉傑。那小子整理行李要那麼長時間,像個女人似的。因為覺得嚴玉風對外人真的很冷呀,呵呵……還有是因為聽了嚴玉傑講了以前嚴玉風的一些事。所以我有時會稱呼他為冰塊或者大冰塊。雖然他現在的表現看起來不像是個冰塊。但是這只是他在家人面前的真面目,一到外面準又帶上冰塊這面具。所以還是叫冰塊順口。
“來了!你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來。”嚴玉傑悶悶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你在幹什麼??那麼久都不出來。”我推門而入。見到眼前的景象,“撲哧……”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