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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自己攬權之目的!朝中百官及宮內禁衛,皆為天子之人,豈能坐視不管?禁衛軍聽令,將太后娘娘拿下,保護皇上週全!”

“諾!”上官立話音一落,他身後數百名禁衛軍齊齊應聲,然後迅速拔出各自的佩劍,直指穆辭月!

而反觀穆辭月,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顯然是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她抬起顫巍巍的手,指著面前神情泰然的中年男子,喝道:“上官立,你瘋了!哀家的旨意你也敢違背!你可知道這皇上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你衷心於他也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你以為新皇登基之後,哀家還會放過你嗎?哀家定要誅你九族!”

面對瀕臨瘋狂的婦人,上官立依舊氣定神閒。他依舊保持著應有的禮節,恭敬地對穆辭月道:“太后娘娘說錯了!皇上的龍體康健得很,是您一心想著輔佐幼主,謀權篡位罷了!”

“什麼!”穆辭月一雙漂亮的鳳眼睜得極大,自數十年前入宮至今,她從未如此失態過!彷彿明白了什麼一樣,她緩緩地轉過頭去——只見原本纏綿病榻的皇帝,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穩穩地立在那裡,周身滿是懾人的魄力!

辛爍望著穆辭月,突然淡淡一笑。然而這笑容當中,包含著凌然於萬物之上的威嚴和成竹在胸的智慧!

望著突然安好無恙地站在那裡的辛爍,眾人雖然都是不可思議,但更多的是歡喜,惟獨穆辭月和萬姑姑顯得格格不入!禁衛軍面對辛爍,整齊地單膝跪地,拜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穆辭月怔怔地望著辛爍,口中不住地道:“不可能,不可能!哀家每日著人給你下那‘半月散’,你也確確實實喝了那藥,如何……”說到這兒,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頭看了一眼門口的上官立,明瞭卻又自嘲地一笑,“哀家怎麼忘了,那半月散是你給哀家的!難怪銀針測不出毒性,原來根本無毒!哀家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傾心信了你這老賊!”

辛爍望著她,不曾說話,而在穆辭月看來這一切都是如此諷刺!她淒涼地大笑了幾聲,道:“是哀家技不如人了,輸了便無話可說!只不過……”她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地逼近辛爍,惡狠狠地望著他,“就算哀家輸了,你能拿哀家如何?哀家是你的孃親,若你嚴懲我,便是大不敬!哀家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欲立善王世子。況且宮裡的人都知道,皇上身子快不行了,所以太后才打算另立新皇,以顧全天下大勢。你也頂多以此為由將哀家禁足一段日子罷了!等這件事平息下來,哀家自然可以捲土重來!”

“你以為你用忠孝禮義可以壓住朕嗎?”辛爍待她說完一番如此狂妄的話之後淡淡地開口,“如果你根本不是朕的孃親,朕又何須以孝道對你?”

說罷,他也不看穆辭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只對門外的禁衛軍道:“太后穆氏,心腸毒辣,謀害皇上,欲奪權篡位!同時,朕懷疑其在先帝時期陷害朕之生母貴妃蘇氏。故褫奪其太后封號,貶為庶人,先押至水清宮,等候朕的定奪!”

“你怎敢,你怎敢!”當禁衛軍上前架住穆辭月時,她終於感到了恐懼而失態地大叫起來。然而禁衛軍並未對她予以理睬,直接拉著她去了關押罪妃的水清宮。

待穆辭月被拉走,辛爍又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萬姑姑,冷冰冰地道:“毒婦萬氏,在穆氏身邊為非作歹數十載,殘害人命無數!前些日子,竟指使慈寧宮婢女樂顏,欲毒害朕的博馨長公主,險些使得朕的愛女和愛妃喪命!此等毒婦,天地難容!來人,拉下去午門斬首示眾!將其屍體暴曬三日不得斂葬,以儆效尤!”

萬姑姑聽到自己的下場,卻是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癱軟在那裡,接著又走來兩個侍衛將她拉了出去。

該處置的人已經處置完了,辛爍面對屋裡一眾衷心於他的人,終於換上了笑顏道:“這段日子,辛苦你們了!黃太醫年事已高,這幾日為了配合朕還要日日留在宮裡,勞心勞神,快快回府上歇息吧!”

“多謝皇上!”黃先領命,如釋重負,然後由小太監領著離開了。

辛爍又望著依舊站在原地的上官立。這一次做戲給穆太后看,讓她最終露出狐狸尾巴,主要靠的還是上官立。這不可以說不是一場賭局,辛爍是拿自己的性命和整個江山社稷為賭注!若是上官立臨陣倒戈,反打一耙,那麼辛爍根本無力搬回局勢!好在上官立遵守承諾,果然盡忠職守。

辛爍衝上官立感激地一笑,然後對崔喜道:“你去東華宮,解除雲妃的禁足令,恢復俸祿,賞賜雲錦十匹、南珠二十顆、翡翠四十塊,再將苗疆進宮的刺繡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