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之後,告訴我他去書房了,不要等他回來睡覺了,太晚的話,他就在書房睡下了,告訴我這些話的時候,他的面容是那樣地溫柔,可是我卻知道他只是在偽裝自己,他沒有感情的!我的愛像火一樣燃燒了我自己,可是卻始終燃燒不了他,他就像一塊冰,我以為自己可以把冰融化,只是沒有想到我最後被凍在了冰冷的冰裡面。
透過臥室的窗,我知道很快地就會有一個人來陪我的,他就站在窗外,默默地和窗外的月光一起比孤單。果然我在數到了十之後,那個叫做富貴的下人來了,站在窗外看著我,他臉上的那個疤痕在月光下和他那說不明的眼神在月光下較相呼應,顯得一切都是那樣地邪氣又孤寂。不知道為什麼每當他站在月光下看著我的時候,我總想曾經我是不是看到過這樣的情景。很多次我想問問他,我是不是見過他,我是不是認識他,只是最後我都沒有問,因為我也害怕這是命運在不經意間開的一個玩笑。
只是今夜我忽然很想很想知道他的來歷,我想也許是因為冷掉的心吧——被我的雨哥哥冷卻的那顆心。我向他招招手,出聲到:“我想和你說說話,你能來陪我說說話嗎?”
他走進了我的房間,坐在我的面前,不像是一個下人,我忽然很想笑,因為他從來在我的面前就沒有表現出是一個下人的模樣。
“你想和我說什麼?”
“告訴我,你是誰?不是說富貴這個下人,你知道的,我的意思!”
“你知道的,在你的面前我從不撒謊,這是我承諾給你的,雖然你忘了。”富貴看了我一眼,忽然從臉上撕開了一層皮,然後出現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張我熟悉的面孔。
“姜鄂?怎麼會是你?你趕快出去,要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無所謂!你怕我,你不接納我,這一點才會對我造成真正的傷害。你想喊就喊吧,我知道這說不準還可以幫你測試一下歐鎮雨到底對你在乎到哪一種地步呢?如春,你說我說的對嗎?”姜鄂朝著如春就是一陣苦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會拿你來破話我和雨哥哥之間好不容易產生的感情嗎?”
“不是你拿不拿的問題,我想是你敢不敢測試的問題吧!你的雨哥哥對你到底有多少感情,你根本就不敢測試,因為你害怕結果你承擔不起!”
“也許歐鎮雨可以騙得了下人,騙得了滁城的老百姓,在他們面前和你上演一段夫妻恩愛的戲。可是這些騙得了你自己的心嗎?你的心告訴了你真正的答案了嗎?”
“我的心告訴了我怎樣的答案,不需要我來告訴你。你走吧,我現在已經明白了,你混進歐府的目的了,你不就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嗎?可惜,我的心不屬於你,它是雨哥哥的,如果雨哥哥讓我的心冷卻了,那麼我的心如果有一天真的再一次變熱的話,那肯定也是因為他。”
“你不需要和我說這些,因為這樣反而讓我覺得你對自己的心已經不再肯定了,你需要保證和肯定來證明自己。呵呵,而我來這裡,是因為這裡有我想要守護的人,我希望她能夠記起我們之間的曾經。我要走了,臨走之前,我想還是告訴你一聲,因為你和歐鎮雨是近親,你的沛兒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走路的。也許我說錯了,他根本就沒有一輩子,因為他最多能活到5歲!”
第一百零三章 命運開了一個玩笑(三)
“也許我說錯了,他最多隻能活到五歲!”姜鄂的話就像一枚炸彈,瞬間就可以摧毀一個人所有的堅持與忍耐。
“姜鄂,你給我回來!什麼叫做他只能活到五歲?你給我回來,把話說清楚!”如春的聲音這樣寂靜的深夜顯得是那樣的淒厲而痛苦。
看著安詳地睡在床鋪上的沛兒,他的小臉蛋是那樣的健康,紅撲撲的,就像熟透的蘋果,那麼的可愛,想起他清醒時撲哧撲哧的張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對著你微笑,如春拼命地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可是淚水還是從眼睛裡慢慢地流了出來。
如春走上前,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孩子的臉,他的肌膚是那麼的粉嫩,就像他的小小的生命一樣都是那麼的幼小,那麼的脆弱。忽然一滴淚滑落了下來,然後就看見淚滴輕輕地落在了孩子的臉上,如春伸出手,想要拂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孩子臉上的水卻越來越多。終於如春急了,猛地用袖子去搽試,淚水依然在搽試的時候,再一次漫上了他小小的臉蛋。如春剛想再試一次,只是孩子卻已經醒了,他的眼睛朦朦朧朧,可是卻依然就像是卻天下的光輝都聚在了他的眼底。
“娘,你哭啦!娘為什麼哭,是沛兒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