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事有些累?”
“你已經無路可退了!”聲音中透著無奈,卻又有那麼一絲的不甘。
天麒似乎很有些不開心,“你呢,希望繼續還是終止?”看著金麒,似乎想要把金麒看穿。
金麒別過臉去,“現在恐怕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
天麒很明白的點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玉兒那邊,動手了嗎?”
金麒笑了笑,“這件事不用你擔心。”
“好。”似乎不想再多說什麼。
金麒淡淡一笑,走了出去。
夜色有些嫵媚,末野靠著書案,不知道該想些什麼。末野算是個寂寞的人吧,他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意他,不知帶什麼叫做動心,什麼叫做愛。就算是對瑾彥,最終還不是活生生的將她傷透了。
他似乎從生下來的那一天起就是悲劇的,按著父母的安排,繼承將軍之位。學習兵法,習武殺敵。在他的記憶裡,最常出現的應該是兵戈鐵馬,烽火狼煙,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吧!
就算是所謂的婚姻,也不過是解決了最最原始的需要,那些女人沒有原則順從著,疼愛著自己,可是他末野需要的從來不是這些。他希望有一個人可以陪他說說話。就算是反駁他也行,可是偏偏沒有一個人敢在他不下命令的情況下接近他一分。終於遇到一個防抗自己的人,不給自己低頭的人。自己動心的人,而她呢,對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戀,還是他人之妻。
末野笑了,在這有些蒼白的月光下笑的那麼疲憊。這算是高處不勝寒嗎?那麼光鮮亮麗的頭銜下。那麼淒冷悲涼的一顆心?
又是漫長的一夜。。。。。。次日清晨,末野命令將士點兵,準備明日的戰鬥。休息了多日,將士們覺得自己都該發黴了,迫不及待的想上戰場揮動著刀,看下敵人的頭顱。看著熱血噴薄而出。這種近乎於變態的快感,讓他們有些蠢蠢欲動。
“報!”將士急急的跑到末野的面前,單膝跪下。“敵軍來使有信給將軍!”
末野眉頭一皺,“什麼信,拿來!”
“末野將軍親啟:玄冰之劍,由玄冰之精鑄造。寒氣蝕骨,人若觸之。血脈呈藍,死之將至。將軍已睹其貌。必知其不凡。餘妻告之,將軍近日定要大動干戈,今日書信,只望將軍三思。兩軍實力本相當,若執意相鬥,必將流血千里,死傷百萬。天麒有心求和,若將軍無此意,只能令將士手握玄冰,博一生死。”末野只覺得好笑,“求和?”將信件撕得粉碎,繼續準備著。
“有動靜嗎?”瑾彥走到天麒面前。
天麒一愣,看著瑾彥冷漠的表情,不說什麼,“沒有!”
瑾彥一愣,“讓將士們準備好作戰準備!”說完急急的往回走。
“你幹什麼去?”天麒看著瑾彥這本急衝衝,忍不住問道。
瑾彥只裝作沒有聽見,離開了。
天麒嘆了一口氣,卻只能作罷。畢竟目前,兒女私情還不能夠太過注意。
“哥哥,哥哥!”瑾彥急急的叫喚著!
“怎麼了?”寒玉少一愣。
瑾彥急急的走了進去,“快用這玄冰水泡幾把武器,金麒、暗影、你各配一把!”
“怎麼了?”
瑾彥急得不行,“你快點兒啊,末野恐怕明日就要動兵了!”
“啊?”寒玉少立馬按照瑾彥說的準備起來!
“要大,要耀眼!”瑾彥在一旁提醒。
寒玉少無奈的搖搖頭,“都什麼時候了,還耀眼!”
瑾彥無奈的白了寒玉少一眼,“你哪裡能知道你這麼美麗的妹妹在想什麼!”
寒玉少將所有的玄冰水都聚到一起,才勉勉強強的泡了三把武器在裡面。
“這是什麼?”瑾彥看著盆中那些零零散散的配件,“武器?”
寒玉少點點頭,“你不是說要長,要耀眼嗎?”
指了指盆中的東西,“這玄冰水鑄了一把大刀之後,藍色明顯暗了許多,我想大刀估計做不成了,不過長矛到還是可以的!”
瑾彥無奈的聳聳肩,“湊合吧!”坐在椅子上,“我行動不方便,你去把金麒和暗影叫過來!”
寒玉少走到軍帳口,對著守在軍帳的守將叫喚著,“你們速速去把金麒郡主和暗影找來!”
“是!”
寒玉少看著那些人那麼聽話,特意的拍拍手,很是得意地走到瑾彥的身邊。
瑾彥只覺得好笑,“你啊,就知道閒著沒事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