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子辰竟然這般問的這麼冷淡,不禁眉頭一蹙:“你這是準備質問我嗎,啊?”竟是帶著火氣。
從生下來到這麼大,見到玉凌正兒巴經生氣的日子真是少之又少,現在遇上,也顧不上誰對誰錯,一把拉住子辰:“姐姐現在有孕在身,你難不成還想計較不成?”不停使著眼色,想要子辰私下說話。
子辰見寒玉少嚇的不輕,竟是有陰謀地眨了下眼。回頭依舊看著玉凌:“我就這意思,你現在就是個大肚婆!還閒著沒事,一天到晚瞎逛,好看啊?”
寒玉少一聽,臉色更是像看了鬼片一般,驚愕的不行。
“你你你。。。。。”寒玉凌瞪眼看著子辰“你是不是想死了,是不是,是不是!”似乎有些跺腳的意思。
子辰見寒玉凌這個無奈樣子,終於是受不住,一把將寒玉凌抱住:“哎喲,偶爾見見娘子這樣,真是可愛的不行啊!”
玉凌被禁錮在懷裡,臉色並沒有好一點,一腳跺在子辰腳面上:“就你賤!”說著轉身回房,想要休息。
子辰將玉凌安置好,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
寒玉少一臉迷茫:“你們小倆口是鬧那樣呢?”
子辰笑了笑:“你姐姐一直就是個溫柔脾氣,懷孕本來就心情不好,她愣是死憋著。我怕她這樣對身子不好,索性惹了幾次,這幾日天天跟我發脾氣呢!”
“哦?”寒玉少一愣“懷孕脾氣會很不好麼?”
子辰笑笑:“聽說比正常的時候暴躁好幾倍呢!”
寒玉少一聽,只覺得心猛地一沉:這寒玉蕭現在本就是個火爆的脾氣,要在翻幾倍,可了不得啊!”心下不由更是擔心,生怕末野一時忍不了,出了茬子。。。。。。
事情似乎都在發展著。。。。。。
秦天麒現在算是個什麼狀態,委靡不振?似乎太小看了,或者是錯看。以為會尋死覓活,以為會找不到誓不罷休,以為會因為思念發了狂。但似乎不是這樣的。
他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很平靜地處理著官員空缺,很積極地與王重銘討論著納賢任用的問題。而王欣茹也一直在旁邊端茶送水,微笑搭話。秦天麒在想什麼,他想不到了。她會不會回來,他不知道。她回來了,他會是什麼樣子的反應,他也想不到。甚至,此時的他連兩人的愛情都懷疑了。若是真心相愛,怎麼會捨得在沒有死之前,天各一方。算是心死了麼? 王妃的事情就這麼平靜了。曾經的轟轟烈烈就這麼無疾而終,甚至連最後轟轟烈烈地掙扎都沒有。是因為痛苦了太長時間,而漸漸學會了順應?又或者,愛情本就是這種不倫不類的混賬東西。。。。。。故事的結局又該怎麼走?
瑾彥靠著被太陽曬的暖洋洋的石頭,看著一邊忙碌的有些虛脫的末野,突然開了口:“你過來!”依舊是命令的語氣,末野很不習慣,卻順應的走到身旁,高高站起,低頭俯視:“怎麼了?”
“坐。”拍了拍鋪墊地厚厚的草垛。
雖是疑惑,卻還是坐了下來。
“你家裡是幹嘛的?”瑾彥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
“父親是前任大將軍,母親不過一個尋常的書香門第出來的小姐。”末野隨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銜在嘴裡,“你呢?”
瑾彥笑了笑:“商人,藥材鋪的老闆。”說的很自然。
“哦,”末野點點頭,卻覺得有些尷尬,從來沒有跟一個女人這麼正兒巴經的說話。還是隻有兩個人。
“你這麼大了,難道還沒有娶妻?”
末野一愣:“怎麼了?”
瑾彥淡淡笑了笑:“我就是想問問。”
“娶妻的事情。。。。。。”話語卻是稍稍一頓。
瑾彥一愣,臉上的神色有些難以捉摸“這麼說,你有家室了?”
“沒。”淡淡一個字,總覺得不夠安心。
“為什麼?”
“長年在外征戰,就算是有家室也不過虛名罷了。”終於還是這麼說了,他還能隱藏什麼。
瑾彥淡淡一笑,嘴角不知為何竟然泛起一絲譏諷:“那個嫁給你的女人將你認定為此生的唯一丈夫,你卻在這裡陪著一個敵國的,曾經是王妃的別人的女人。”突然眼神有些狠“是不是一定要活的那麼賤?”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若是想要心愛的人,就要拋棄束縛你的一切!你若是不願意,就低頭承受,或者讓你愛的人成為你的妾室,共此一生,這就是規則。”
眼睛有些紅,心裡有些痛,又有一個男人這麼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