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彥一點點地後挪,想要躲過去,卻沒想毫無抵抗力的被末野一把擒住“想跑?”嘴角一絲妖邪,“想跑到哪裡去?”
“不要不要。。。。。。”還是拼命掙扎,卻好像完全沒了氣力。
“乖一點,乖一點本王就不會傷害你了。”猛地一把將瑾彥攬入懷中,細細撫摸。瑾彥只覺得額頭暖暖地,很舒服。
“玉簫。。。。。。”聲音很溫柔,卻不是末野。
猛地驚醒,正好對上秦天麒深情的雙眼,不由眼淚撲簌簌的直掉。
天麒見瑾彥這般,以為是太過疼痛了,不由有些著慌:“怎麼了?怎麼了?”不住問著,手腳也忙亂起來,卻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怎麼可以夢到那種惡魔一樣的男人,自己又怎麼會在夢中那麼可恥的溫順。。。。。。”淚水不住的流著,看著眼前著急的天麒,更是心痛的難以呼吸。早已經沒有資格與他一起了,現在居然還這般可恥地夢到與別的男人。這,究竟算什麼?
“你怎麼了,恩?”握住瑾彥的手,眼神中滿是擔憂。
瑾彥拼命搖頭,死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說話。
將瑾彥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了吻:“乖,馬上就不疼了,乖。”聲音已經顫抖,恨不得自己代她受罪,卻奈何什麼也做不了。
越是被疼愛就越是心痛。不由將手覆上天麒的臉龐,輕輕撫摸,彷彿是在企及一顆遙不可觸的星辰。。。。。。
秦天麒看著瑾彥,只覺得天長地久只是在這一秒。
“既然刻意放了我,必定是圖我點兒什麼的。”寒玉少與吉木塞兩人早已在側堂思考了大半天。
吉木塞看著寒玉少不同往日認真的表情,心中有些擔心:“寒玉少,你沒事吧。”
寒玉少不知道吉木塞為什麼會問這麼一句,只慢悠悠將茶杯放下:“我能有什麼事?”扭頭看向吉木塞,臉上透露著少有的冷傲表情。
“你是在恨暗影麼?”聲音很小,是啊,就算是恨的扒皮噬肉也不為過吧。如此堅強的寒玉少都被整成這般,該是下了多大的狠手。
“恨?”寒玉少冷哼一笑“談起恨,自玉簫進了王府,沒有一件事情不恨的。”有些惆悵”若是玉簫沒有受這麼大的苦,我便也談不上恨了。”握著木椅的手因為用力有些發白“偏偏諸事不順,落得這般田地。”話語間,表情有些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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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七十一章 驚天暗變(2)
暗影坐在竹林山丘的最高處,聽著風吹過竹葉密集的沙沙聲,心緒很亂。只需一念之差,王朝顛覆。
金麒被安排到了一個比先前別緻的房間,她想不通這樣的變更意味著什麼。只是心中莫名恐慌,似乎有什麼她不能預見的事情會發生。
時機未到,兩人除了自行猜測結局,別無他法。
而此時的秦天麒,將一紙書信死死拽在手中,臉色凝重。
金麒,為先皇三下清遠之時與風塵女誕下。因背景低賤,不可直接收納宮中,故賜郡主之號,由長子代收。其啟蒙之師為前朝反賊吳克重,期間多學兵法武術。先皇愧疚,曾於入宮前賜予金麒如朕親臨四字令牌。令牌臨摹先皇手諭,灌注黃金製成。天下不知其背景,吳克重暗傳此為遺世兵符。兵中知者甚重,為暗隱奇患。
秦天作為二皇子繼位,本就根基不穩。且行事正直,行政之風頗為嚴謹。對官員要求極高,使得某些妄圖以官爵之位謀得私利的官員怨聲載道。且兵法嚴明,控權緊密,軍中將士也多有不滿。現在若是有人在這所謂的兵符上大作文章,必然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可是天麒怎麼都不會相信,這般活潑可愛的金麒會有這麼大的野心。難道真的要按照秦天所說,自己證實嗎?
“妹妹。”寒玉少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先前那般明媚,夾雜更多的是心疼與疲憊。
“哥!”終於是完全的笑顏。
“這幾天好好養著身子,你的腿若是真如醫生所說,能恢復行走就太好了!”
“恩!”瑾彥看著寒玉少不同往日,很收斂的笑容,覺得不大對勁,不由有些擔憂的問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恩?”寒玉少不知道瑾彥竟然對自己這般瞭解,不由有些發慌。
“你怎麼了?”關切的神色。
“沒。。。。。。大哥我。。。。。。